沙发背上,走到她身边坐下。
他一靠近,溪曦很自然的换了个姿势,由交叉盘腿变成架在他的腿上。
侧坐着,窝在他的怀里,蔬果干自己吃几片,偶尔喂他一片,他配合张嘴吃下,默契和节奏如出一辙。
她被电影情节吸引,专心致志地看着。
江酬被她吸引,不声不响地陪着。
只是眼神闪烁,失而复得的心境在这一刻彰显无遗。
原本松松搂着她的手突然缩紧了,将她牢牢抱住,真实的触感使他安了惶恐。
从前看电影的时候,江酬就小动作不断,搂搂抱抱常有,偶尔还会偷个吻。
大前期是不打扰她看电影,溪曦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人来疯。
今天不同。
甚至比以往更安分,只是怀抱伴着轻微的抖。
溪曦察觉了,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
她转头看他:“怎么了。”
江酬依旧没说话,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作罢,微微颔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溪曦很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有些痒。
过了半晌,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暗哑还带着些闷闷不乐。
他说:“我再不惹你生气,以后都听你的,只要你……别走。”
最后两个字颤抖得不成句子。
这话有些重了,溪曦纳闷之余,心底涌出一股暖意。
她伸出手,从男人的腰间绕过去,轻轻顺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的难过。
“江酬……”她柔柔喊他,夹杂着短促的哽咽。
情绪这东西,说来就来。
江酬的示弱在溪曦耳中炸开的瞬间,鼻酸侵袭,眼眶都跟着shi润了。
他抬头,神色好了些,可仍是自艾的。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暂停的电影画面刺眼闪着白光,映射在男人脸色,苍白落寞。
他微微发红的眼眶,眼底的隐忍和懊恼还未散尽,溪曦见惯了他的跋扈,这一面实在猝不及防。
比震惊更快的,是心被揪在一起的疼。
葱白的小手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脸,偶尔亲亲他的下巴,静静疗愈,才将他的孤独感驱散了些。
“这里都没有变……”和我走的那天一样。
提及当初的分手,溪曦将后半句藏了起来,没说破。
江酬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眉眼柔和乖顺。
她绽开一个好看的笑容:“果汁仍是熟悉的味道,零食还是喜欢的口感,连电影都是顺得上的情节。”
由期待衍生出意料,江酬紧绷着身体,目光坚定,直勾勾看着她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或许只有我们变了。”
“……”江酬慌的一批,手不自觉搂紧了她。
感受到他的紧张,溪曦软软靠着他,耳边是他如雷的心跳声,听着莫名安心。
“你成熟了,为人处事不再仅凭自己高兴,我能感受到自己被你珍重,也读懂了你的小心翼翼。”
他逐渐演变成她理想中的样子,然后轮到她开始犹豫和反省自己可以为他,为他们这段感情做些什么。
她的话让江酬定了心,紧紧箍住她的手也改为摩挲着手臂,暧昧温情。
“这么直白夸我?”语气里有点小骄傲。
溪曦转了个弯,说起另一桩心事:“这一切的转变都在你知道我的家世之后,所以我在想……”
“什么。”江酬急了。
溪曦停顿了一下。
江酬等不及,率先表明心意:“我承认在得知你的家世背景后确实改变了一些什么,但只是之前对你某一部分误会。你的父母是谁,爷爷nainai是谁,或许在我家人眼里这很重要,但我不是这样的。无论你身家高贵或平凡,我都不在意,只要是你……”就好。
他说得性急,那些谈判场上的雄辩都抛到九霄云外,只剩彷徨失措。
溪曦抬手轻轻盖在他的嘴上,掌心触碰着柔软的唇。
她打断了他的自辨,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信你。”
“要说我改变了什么,大概就是这份无条件的信任。从今往后,你说一我不会想二,我们之间不畏家世累贯,不计前因后果,不算得失成败。”
她说:“江酬,我相信你。”
-
卡文了。
2000字憋了三天,哭。
需要暴风鼓励。
溪曦的小臭臭退路
退路
两人一起在公寓做了晚餐。
都是厨艺小白,就着冰箱里的食材,对着包装袋的说明文字研究了半天,上网找了烹饪教程学习。
江酬是典型的理工男,对佐料的把控近乎于严苛。
西红柿200克,Jing盐10克,鸡蛋两枚,倒入油10毫升,但凡带有数字标注的,他都恨不得拿个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