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一下滚下了床。
“姐姐!”耀祖吓得往前一扑,抓紧了她的脚踝。
念娣上半身已经跌到了床边地毯上,四肢伸展开,一条腿被他扯在手里,除了露出腿间shi润风光,再没有别的用。
她略微支起身子,狼狈道:“我没事。”
多亏地毯柔软厚实。
耀祖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腿往下望。
摩擦到红肿的rou瓣儿被插的合不拢,泛着水光乖乖贴在两边,倒是中间粉嫩的小bi,还张成一个黑洞洞的圆形,一张一吸努力收缩。
“姐姐,你被我插出大洞来了。”他突然这样说,吻了一下她的脚心。
念娣满脸通红收回腿,他顺势跟着滚了下去,伏在她身上重新把她压下去。
耀祖喘着粗气,含住她的耳朵,濡shi地说:“我给你填上。”
“……免得你把水儿漏干。”
念娣想要挣扎,耀祖猛地把她翻了个个儿,用她两个膝盖压紧她的胸,又单手扣着她的两只脚腕,按在她大腿
。
她整个人叠了三叠,露出光溜溜不住流水的bi,活像个任人抽插的rou器。耀祖用手指往里戳了一下,抠出一点清ye塞进她嘴里。
“好吃吗?”
“嗯……”念娣舌尖往外推他的手指,身下却一烫,他又猛地插进来了。
耀祖按着她的脚踝,把团成一团的她任意摆弄,让她头低tun高,几乎翻过去,才跪在地毯上一下一下插她。
进出的声音shi润响亮,耀祖恨不得翻出她的肠子似的用力,捏着她的脚踝摇晃:“姐姐,你松一点,别把套子咬下来。”
话刚说完,bi里绞得更凶,但凡bi中层叠软rou里长了一颗牙,都能把他咬出血来。
念娣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呻yin,两只手得到了自由,却抬都抬不起来,只能随着他的揉搓,在地毯上拖拉摩擦。
耀祖居高临下地插她,小腹把她的tun上拍的通红,她细细的手腕搭在ru白色的毛绒地毯上,蹭过来蹭过去,如风中蒲草,任由摧折。
那指尖无力地蜷缩着,插得舒服了,她的手指就痉挛似的张开,徒劳抓空又无力松开。
耀祖上身猛地压下去,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把她的腿掰断似的折叠,他掰过她的头,狠狠吻她的嘴唇。
“张嘴!”他咬着她嘴角低声呵斥。
念娣喘息着乖乖张开嘴,露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他凶恶地吞进去,用牙齿厮磨,吸出血来似的用力吮。
他身下鸡巴一次比一次重地顶,顶得她前后摇晃,roubi被疯狂地虐待刺激,她找不到一丝喘息地余地。
念娣嘴角流出涎ye,昏昏然被抛到了云霄。
她xue内痉挛抽动,裹紧了他,耀祖低yin一声,射出一管浓Jing,趴在她身上喘息。
他退出来摘了套,随手扔在地毯上。他展开念娣,摸着她身上的汗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其他的一切,谁都不再在意。
————————————
婚纱
婚纱
从山里逃出来之后,念娣心里一直牵挂着愿娣。头上三个姐姐的事她没能出力,只能试图救下三个妹妹。
可是愿娣现在,却根本不需要她救。
她夫妻和睦,孩子生了五个,正在为老梁家努力留后。
看到愿娣这个样子,念娣怨自己。
隔了一天,她整理心情,又和愿娣谈了一次,压下心里的那些烦躁和难过,耐下性子听愿娣说。
但顾虑家庭,顾虑五个女儿,愿娣铁了心。
“梁家对我不薄,”她说,“我总不能让他们家断子绝孙吧。再说,女孩生下来也是受罪。”
念娣问她:“你从山里出来呢?让孩子们读书,长大跟希娣领娣一样,自己赚钱……”
“嗨,四姐,我家那口子跟爹不一样,他会给闺女们找好婆家的。女娃赚再多钱,总得嫁人的。”
人已经成了形,要换个想法,只能打碎了原本的模样重新捏。但愿娣显然生活很满意。
她们可能永远说不通了。
念娣只能让她有事来找她。
愿娣笑着:“我家那口子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来找四姐和耀祖替我收拾他。”
她们会在这里呆到下个月十五号,参加念娣和耀祖的婚礼。
在这之前,新婚夫妇还要拍婚纱照。
耀祖问了她和石头,决定去海边拍。
是石头的主意,她说:“我还没亲眼看过海。”
行程定下,临出发的两天前,希娣哭着来了。
“那个姓陈的王八居然脚踏两只船!”希娣怒吼,“人模狗样的我看错他了!”
领娣气的肺疼:“跟你说了他不是好东西!一年换十个女朋友!怎么样,刚到一个月就结束了吧!”
希娣哇地大叫起来:“没到一个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