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其中之一的原因便是有元丰真人坐镇。
若是元丰真人出了些什么事,无论是哪种,都足以引起整个修仙界的震荡。
就在众修仙者都在猜测元丰真人莫名失踪是元寿已尽还是走火入魔修为尽毁时,忽然他又重新出现了。
昭告天下,说让大家遗憾了,他屁事没有。
这段时日只是去抓不肖弟子去了,过几日就在九宗门给大家表演下清理门户。
能不好奇吗?
能不一探究竟吗?
能不看看传说级别的元丰真人收的徒弟是有多倒霉吗?
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等着明日元丰真人个人专场秀拉开帷幕的同时,摇欢已按着计划趁夜潜进了九宗门内。
光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潜进九宗门,摇欢就一连做了十种方案。
什么铁索神钩勾住屋檐悄无声息地翻墙入内啊;什么从相邻的屋顶或者挨着墙根的大树爬上屋顶飞檐走壁的从屋檐下踏过不留声啊;什么刨个狗洞钻进去啊……
纷纷没用上。
她在想方案的时候完全忘记自己是一条龙了……
一1条成年的可以化形还会诸多法术的美人龙!
所以,摇欢在被帝君掐了隐身诀后随手拎进九宗门内时,内心其实是有些崩溃的。
九宗门这种修仙大宗门怎么可以连点防御法阵都没有!
怎么可以随便一条龙隐身后就能大摇大摆走正门进来了?
不过事实上,九宗门的确有护山大阵。
只不过这种大阵都极耗灵力,除非是遇到特别的险情,否则不会开启。
九宗门的正门也并非没有设立迷阵,陷阱。
往年来九宗门求职拜师的人多如牛毛,若门口不设些小法阵,这一年到头估计没有一天是能清闲的。
只是这些法阵对于寻川而言,手指头都不用动,光是一个眼神就能消弭于无形。
一行数人都是见过场面的,再不济就是余香,也是有些江湖经验的,这些门道若还看不出,也枉活了这数百数千数万年。
是以,这么多人里,唯有摇欢很是认真的以为……九宗门不过尔尔而已。
余香怀中抱着已化回原形的回渊在前领路。
她虽在九宗门内修炼至今,但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在九宗门派内却是第一次。
近到九宗门主殿后,余香的步伐一停,转身看向身后的摇欢,往九宗门主殿后的峡谷指了指:“封妖楼就在那片后山里。”
封妖楼顾名思义便不是一个赏月观景的好地方,当年开宗立派的听夏宗主筑下封妖楼为的也是封囚万恶不赦的妖Jing,法阵内自然多设凶险Yin狠的法阵。
硬闯,那可是连寻川都有些费力的事。
“还有,”余香指着另一片隐匿在众山之间,极为靠近后山的那片山头:“那里是元丰真人……是弦一平日里修炼的地方,我也是在那修炼的。”
摇欢顺着余香手指的方向看去。
弦一所在的地方比各位宗师修行的山头要更低矮一些,她看得并不是太清晰,索性跃上离她最近的钟楼楼顶,远眺而望。
她刚站在灰色的屋瓦上,便觉空中有一凌厉的杀意扑面而来,似夹杂着惊雷之势。
若不是她刚爬上屋顶没站稳,此时险些要被这道灵气打个正着。
她吓得小脸苍白,正欲下去脚踏实地,便见帝君不知何时已立于她的身后,牵住了她的手,不悦道:“何时才能不这么莽撞?”
摇欢认真地想了想,发现这个问题答不上来。
她觉得即使她七老八十了,只要有帝君陪在她身侧,她就永远不会长这个记性。只是这种大实话她自己放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千万不能实话说出来。
帝君若是被逗笑了还好,若是不觉得好笑甚至发怒,别说还能放她去给弦一添堵了,恐怕等会就要被押着送回无名山继续封着了。
寻川看她满面沉思,也不指望她会回答,望了望刚从后山那片山头升起来的圆月,牵着摇欢在钟楼屋顶上坐下:“时日还早,这里地势颇好,暂且守株待兔吧。”
摇欢不疑有他,乖乖地挨着他的身侧坐下来,挽住他的手臂,纤细的双手一左一右地牵住帝君一只手,扬起下巴就在他脸侧亲了一口:“帝君好看得摇欢把持不住。”
明知是这小马屁Jing随口拍得马屁,寻川仍是被她逗得一声轻笑,取出了一个酒壶在她眼前轻晃了晃:“这是我从九重天外带来的玉露琼浆,可要尝尝?”
话落,他一指顶开葫芦顶,那酒香立刻飘散开来,浓郁芬芳。
摇欢只闻着那酒香,肚子里的馋虫便被勾了出来。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按捺住已经蠢蠢欲动的手,尚存的理智不住的提醒她:“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寻川低头看了眼她攀在他袖口那万分躁动的手指,低了眸浅笑着,轻含住一口酒ye,转头覆在她的唇上,舌尖破开她毫无防备的唇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