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昏迷过去。
他硬生生留下一口气,下达命令,不攻克锦州所有人不能撤退。
然而这时,宪宗神速地领了一万人赶了过来,包抄金兵退路。
这一仗可谓是意外频出精彩纷呈,也是这一仗之后,后金付出巨大的代价,很长时间内没法大规模骚扰大明疆土。
对于这个结果,宪宗没有表现出特别满意的神色,后传言,他是想直接领着五万兵卒,把这些仓皇落败的敌人赶出赫图阿
拉,最好直接赶到西伯利亚草原上。
虽然没有达到最完美的目的,但是也差不多了,大家说,何况东海女真找了使者送来请降书呢。
二十位千里迢迢而来的使者,十九位安全回去,只有一位悄然留了下来,而这位正是撺掇东海女真率先撤退逃跑、继而投
降的神人。
这人终于在完成使命回到国土后,可以用上自己的本名——陆慎行。
陆慎行在大明朝廷上无人知晓,他的贡献也鲜少有人知道,只是大家对圣上给他安排的职位也没啥意见。
前朝皇帝的老师陆成宪,如今也是陛下的老师。他几年前自荐来了辽东,当时辽东满地苍夷死伤无数,没人愿意来也没人
敢来担这个担子。可是他来了。在他的领导和举荐下,辽东一步步的恢复生机,铸城养兵,屯田耕种,争取军官福利等等。
虽然他从未亲自上阵杀敌,可正是他的一个“守”和一个“养”,加起来不过两个字,让辽东修养成如今能够对抗后金的
模样。
陆成宪最信任的弟子,也是养子,就是陆慎行。于是陆慎行领一个宁远职位,无论如何都无人敢非议。
陆成宪如今待在山海关,他最信任的弟子在宁远,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锦州,也同样需要一个人去坐镇,如此一来,这条
纵深的脉络,将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再无人可攻克。
明宪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不会就这么回去京城。
接受海东女真受降后,他的第一步棋就是抓着海西女真一起去攻打赫图阿拉下面的郭図,好让这只部族再也没有回头余
地。
这一仗还算顺利,后金狼狈后撤,躲进风沙中顽固不出。
然后他便在附近的澈耳河暂时停下收整部队。
谁也不知道的是,明宪宗悄然离开澈耳河,在皮岛附近的永丰岛登陆。
在一座寺庙之后的深巷宅邸中,身穿鎏金云纹长袍的皇帝陛下正听着皮岛主近几年的动向和政绩。
身边立着两人,一个是他的禁军赵统领,一个是吏部尚书王震,他比以前更胖了。
胡璐尔不太赞同陛下亲自过来,言语很是恭敬:“此人长期跟蒙古、倭人还有那些朝鲜人走得近,上报的税费也很有出
入。此人上报岛上屯兵不过万,可这次过去看,实际上已然不少于三万。各种税收按这个数字起码应该是这个数,跟他报的相
去甚远。”
“此等种种,这人莫不是有异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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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了,要抢肉吃了
105.当她死了也好
永丰岛上的第一守将是梁彦怀,很凑巧的是,梁彦怀正是大同按察使梁道的侄子。
梁道常在家中感慨已然尘封的阳和卫往事,他道当今圣上势必成为定天下的英主。梁彦怀自然也听过,还有什么事,比起皇帝在落魄贬谪之时,还愿意弑血以微薄之力坚守孤城更加鼓舞人心呢?
随后几年不论是身为藩王还是身为陛下,屡屡有战功捷报,梁彦怀早对当今陛下倾慕已久。
豁然见了真身,他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皇帝并未摆什么架子,可是身上舔血铸造的铁骨和万人之上的威仪,是掩盖不住的,梁指挥使腿软心也软,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他不过是大致偷窥了一眼,心里狂吼着陛下当真俊美无寿,当真英武非凡,当真惊才风逸,当然无与伦比。
陛下身边的大胖子咳嗽着打断他的腹语:“你起来罢,荣老板还有话问你呢。”
多年前,容琨层化名“荣桓”出蜀地在多地游走。
“荣”字号如今已经成了大明最有实力的商号,产业无数,由南贯北,由西通东,它来路不明可是已然富可敌国。
梁彦怀忐忑起身,被人赐座后,有一说二,有二说十。
“荣老板”此行最关心的所谓的皮岛岛主,一双纤长尊贵的手从袖中脱出,端着茶杯轻饮慢听。
梁彦怀说到兴处,忽然变得愤愤然:“铎海向来不按规章制度办事,手下一干乌合之众,什么人都有什么人都要。”
“哦?”容琨声音轻而低,听者有种浑然被惑之感,让人忍不住也把声调降下来:“比如那些倭人,上个月就有一艘倭寇大船从这边过。他们那些人,就是横行海上的盗贼,总兵竟然放他们上岛了,还做他们的生意!”
梁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