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回手,后背其实已经沁出了冷汗,回到这里,她才惊惧自己之前的行为——虽然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跟陆慎行的关系,但....总归还是生了刺人的背叛之感。
“第一,我不会嫁给你!第二,他是我亲大哥,长兄如父,我要嫁给谁他是有绝对的发言权,这你不明白吗?”
铎海细细打量她的面色,缓缓起身,走之前还把眼睛溜了她一圈,阿棠恨不得拿脚把他踹出去。
后面几天,阿棠总能在不经意见碰到这个莽撞的活色鬼,她在田地旁指导耕种和分派,他就骑着马带着亲兵耀武扬威的过去。她去城内商铺记录货物流通,他就进来买件东西,还问她货色如何,值不值这个价钱。
没过多久,谁碰到她,都会送来一道暗示性的眼神,问她是不是好事将近。
阿棠转过头想去军营里把人抓出来狠骂一顿,这时铎海又溜得飞快,让她连毛都抓不到一根。
随着陆慎行回来的时间越近,她就越紧张。
这夜她回来的稍晚,去厨房里给自己下了碗面条,门口倏然进来一道身影。
陆慎行一身青色长袍,宽束腰窄袖口的利落款式,虽然气息平稳可是面上风尘仆仆。
阿棠惊了一下,随即压不住地心疼,手脚不停地转去准备热水,将热帕子送到他的手里:“那个...先擦擦吧。”
陆慎行的表情堪称平和温柔,正配着那张清隽又慈悲的脸,没人能够移开视线。
阿棠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目光有些闪避:“哥你先回房吧,我待会儿把热水拎进来。”
“不用,你在煮什么好吃的?”
阿棠把锅盖揭开给他看,rou丝面条的香气流淌出来。
陆慎行长手长脚的个子就委屈在矮桌旁,跟阿棠一起吃面条,吃完后他自己拎着装满热水的木桶进了卧房。
阿棠在对面的房间紧张地坐着,忽听那边唤他,快而局促地跑过去,不用人说,自动自发地把柜子里的里衣翻找出来,又给他把凉茶给端过来。
“过来。”
阿棠浑身一震,陆慎行带着淡笑的口吻道:“过来帮我擦擦背。”
水雾蒸腾中,双手触上男人shi润光滑的肩头,阿棠没由来地呼吸不过来,但还是一丝不苟地给他打上皂花,然后给他按摩肩颈。
陆慎行往后搭住她的手臂,脑袋后仰双臂闭合:“最近在家可还好?”
阿棠嗯了一声,陆慎行笑一下:“听说....”
“你别听他们胡说!都是捕风捉影!”
陆慎行听她说完,停了一息,然后拍拍她的手背,阿棠感受到他的安抚之意,刚要松口气,这人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这里试试?
阿棠还未回神,已然被陆慎行送到了床上,他随后一扬,床帘散落下来,将他们隔绝在里头。
陆慎行杵起左臂,右手落在她的衣襟上,徐徐扭开纽扣。
阿棠立刻按住他的手,按得极其心虚,气息微弱:“那个..你要发病啦?”
陆慎行手上一抖,心道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说话挺耽误工夫,于是轻易拜托了她的按压,纽扣一颗颗的解开,前襟逐渐敞开,接着是腰带,然后丢到一旁。
很快,阿棠已经衣衫褴褛,娇嫩的rou体在脆弱的衣衫下半藏半露的。
陆慎行的大腿卡进来,右手一捞,阿棠双手便高举头顶。
她不自在的撇过脸去,虽然做了几次,可是每次都是拿他修练的功夫弊端来麻痹自己。
二人真正的关系各自心知肚明,一个装不知道,另一外一个把对方的假装不知道当借口。
阿棠不能挑明,一挑明,就是罪恶的不lun,说出来万劫不复。
以前她还能僵硬地装装糊涂,可是铎海的出现,立刻提醒着她事实真相是如何。
在她胡思乱想时,陆慎行已经握住她的腿腕,款款地挤了进来。
阿棠闷叫一声闭上眼睛,只听上面轻叹一声,男人垂下头来吻她的唇角:“果然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么?”
“不是,不是的,你别听他们乱说,是铎...是那个混蛋故意散布谣言。”
陆慎行轻轻顶了她一下,可是男人那玩意儿本来就大,又大又长,随便一动,阿棠都得暗暗咬牙憋气。
“你现在是不是开始怨恨我,怨恨我阻了你的姻缘?”
陆慎行轻声喟叹,阿棠听得难受得要命,她对他愧意太深,甘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甘愿在不lun时承受下来,可是...
她忍不住抬手搂住他:“慎行,你别这样说,我从来就不怨你更不会恨你。”
陆慎行掐住她的ru尖儿,轻抹慢捻地磋磨,继而手掌游弋下去,抓开她的tunrou,下腹一下下有力的撞击。
阿棠呀住牙关,然而破碎的叫声还是yin了出来。
陆慎行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看她由羞愧变成难捱的跌宕,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