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原晴放倒在床上,让她等会,他去外头拿药膏进来,要给她的私处擦药。
原晴惊恐地望着他手中的红色药膏,仿若惊弓之鸟,问他:「你为什么拿辣椒膏进来?你想要做什么?!」
说完,她下意识地挟紧大腿,警惕地盯着他看。
黎承厚被她气着气着,也就淡定了,没理她的惶惶不安,逮住她的脚踝一扯,要察看她腿间的情况。
毕竟她是第一次,又被自己蛮横冲撞,怕是会肿胀惨烈。
结果一看,况比他想象中的好,原晴的媚xue仅是微肿开缝,并没有他想的惨不忍睹。
黎承厚心想,这女人的身子挺经得起折腾,就是个性有点矫情,可能是Jing神禁不住虐待,rou体却很耐Cao。
他打开舒缓药膏给她擦药,手指腹沾上药ye,探入她甬道里,温柔地给她擦拭。
舒缓药膏带点清凉感,触及火辣辣的rou壁,让原晴感觉很舒服,才知道自己是错怪他了。
她忍不住轻yin出声,然后开始扭腰摆tun。
扭着扭着,她盯着黎承厚看。
黎承厚被她热烈地盯着,感觉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他以为这女人又要使什么幺蛾子。
原晴抿了抿嘴,有些难为情,又带着不情愿地说:「你看不出来吗?」
求欢的事,让她一个女人怎么开口?毕竟两人的关系又不是很熟,身为男人,就应该主动点,这么明显的事,还看不出来吗?
黎承厚纳闷了会,然后恍然大悟:「嫌床上shi了不舒服是吧!去别间休息,我一会来收拾。」
请了个保姆,结果到头来,还要他服侍对方,黎承厚也是感觉心累。
原晴瞪着他,闭上眼,非常大胆地踢他一脚,下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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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真被逮回来了,她逃亡三日,在沿海小渔村被捉住。
把她逮回来的下属,向黎承厚汇报时,说:「没有发现接应的人手,她是独自逃亡,想从小渔村偷船,开到海域,等候运货轮经过,再搭货轮到新加坡。这已经形成一条人口偷渡产业链,按人头收费,一个人10万美金。」
黎承厚问向一旁的幕僚:「怎么这条线还在呀?不是说要清除吗?」
幕僚轻咳了下。「水至清则无鱼,总要留一条后路给他们。」
黎承厚朝他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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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晴给林意真喂饭时,偷偷问她:「你怎么往海上跑?有人接应你?」
林意真瞄了她一眼,心想会问她这种问题,可见是不晓得偷渡到新加坡的管道。
她避过监视器镜头,缓慢地摇头。
「那你怎么逃?」原晴好奇地追问她。
林意真被扣住的双手,摆动了下。
「你会开船?!」这可把原晴羡慕坏了。「你还专门学过开船,真厉害!」
林意真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吃力地说:「这很简单,看了就会。」
林意真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沙哑低沉,像是被灌了哑药一样,出声费劲。
原晴又一直在问她话,让她不得不开口。
不过林意真对原晴的态度很温和,并不像对黎承厚一样,非暴力不合作。
原晴别说开船了,她连船都没上过,从来没离开过陆地。
她没怪林意真把自己打晕逃脱的事,对待林意真依旧尽心尽责。
他和那个女人17
其实设身处地一想,换作是她,也会像林意真一样,想尽办法也要逃离这里,毕竟黎承厚对待她的手段,过于凶残狠毒了些,不像对自己这么温柔。
想到这,原晴偷偷地觑了林意真一眼,感觉有点心虚。
原晴给林意真洗澡抹药,掰开她瘦骨如柴的双腿,发现她腿间惨不忍睹的情况,头皮发麻。
她不敢问林意真,黎承厚是不是拿大辣椒、辣椒油折腾她。
为什么要这样性虐她?原晴对此疑问,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黎承厚性侵自己时,也没显露出手段凶残、变态鬼畜的模样,还让她感觉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难道是对待心爱的女人,与对待偷腥小保姆的区别?
算了,她不敢多问多想,就怕黎承厚对她如法炮制。
偷腥小保姆也挺好的,听起来就很带劲,心爱的女人,感觉这个称号不吉利,好像红颜薄命一样。
林意真扯住原晴的手,偷偷摸摸在她手心上写字。
原晴等她写完,面带难色,直摇头。「我不敢。」
林意真面露哀求,目光中带着绝望死寂。
「你别逼我了,我怕他,他变态的,万一他拿大辣椒捅我怎么办?」原晴哆哆嗦嗦,不敢答应她的要求。
林意真毅然决然地用扣在一起的双手,反手卡在自己颈子上,意图要掐死自己,以死逼迫原晴。
原晴:真是新鲜的威胁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