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奶肉,将两颗浑圆舔得干干净净,湿漉晶亮。
梁鹿差点被他舔得痒死,肩胛骨随着他的吸吮一颤一颤地,却还忍不住挺胸往他嘴里挤。
她迫不及待地又揩起一大块奶油,尽数抹在红肿挺立的乳尖,待被肖钦吞住,便抱着他的脖子,手指顺进他的黑发里,低低地喘气来:“好舒服……”
肖钦嘴里更用力了,简直又吃又咬,高挺的鼻梁也顶进乳肉里,手指掐进梁鹿臀瓣,箍着她,下身一下一下地顶起来。
“啊……”梁鹿仰头,后脑的卷发左右摆动。花核和穴口的肉被磨得又疼又痒,敏感的胸前还被他这样咬着,被撩拨了太久的身体受不住,她缩臀颤了颤,小小地高潮了。
下体涌出一大股水流,已经湿透了的西裤吸不住,一点一点滴到了蛰伏的巨茎上。
含着乳尖逗弄的肖钦被浇得一个激灵,他几不可闻地“唔”一声,从梁鹿胸前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噼里啪啦地。
他低低骂了一声,梁鹿没听清,大概是句脏话,随即受不了地起身,将梁鹿顶在桌子上,开始扯腰带,动作急促粗鲁。
梁鹿仰躺在桌上,私处正对着肖钦,在明黄的光里泛着盈盈水色。肉缝中间那根黑色的带子早就卷成股歪在一边,肉瓣也被压得分开贴在两侧,穴口又红又胀,还在痉挛,一片凌乱。
肖钦眼红,伸出手指用力揉在穴口,拇指探进去勾出一大片水,粗声道:“真骚。”
胸口和穴口俱是空虚难耐,梁鹿脑子一片混沌,双手自动地覆在胸前,将乳尖挤在指缝里,握住乳球按压。这次换她催肖钦:“快一点啊……”
肖钦头皮发麻,下身胀得快要爆炸,咬牙道:“你就是来治我的,梁鹿。”
裤子还没脱干净,才褪到大腿,肖钦直接拉下弹力的内裤,骇人的凶器几乎是蹦出来,顶到花穴外。
将梁鹿双腿分得更开,他拨开那根带子,圆硕的顶端压在汁水四溢的入口处滚了几滚,沾满了她的花液又向上顶去,碾过肉瓣挤压在阴核上。
整根巨棒陷在肉缝里,就着湿润,大力地滑动,直到被透明的粘液完全包裹,像吸了水一样涨大一圈,才被肖钦握住,挺腰送进阴穴里。
穴道已经足够湿润,但梁鹿还是一口气噎在嗓子,等他全部进入后才呼出来。
又撑又烫,她轻轻抖起来。
肿胀被湿滑温软紧紧地包裹,肖钦出了一身的汗,等不到梁鹿缓过劲,就站在她腿间狠狠撞起来。
整根地入,大力地抽,一口气没停撞了几十个来回,直将梁鹿撞得没了声音,再出声,便是爆发的浪吟,弯弯绕绕,由高到低。
梁鹿又高潮了。
肖钦才插没多久,胀痛都还没缓解,被她吐出来的水液扑地发憷,赶紧撤腰退出来。
“操。”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耐着性子等那股水流出来,大手胡乱抹了抹,便掐着梁鹿的臀又狠厉地刺进去。
迟早要死在这副身子上。肖钦咬着牙想——
来迟疗。
嘿,磨人不磨人你就说。
拆礼物4(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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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礼物4(H)
热潮的余波还未从身体退却,梁鹿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娇软的穴道像婴儿的小手,握住闯入的巨物,紧紧蜷缩。
肖钦混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硬成了一团一团的磐石。他僵着身子,抵抗穴道里磨人的挤压。
能从这湿腻水乡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极致,现在被这样缠住,断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缠在腰上的一双玉腿被肖钦挂在了肩上,他掐着那玉白的腿根,缩臀摆腰,一下接连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势要将那紧缩的小手给剥开。
下腹拍打她的腿心,精囊拍打她的臀峰,间杂湿漉黏腻的水声,空气火热,气氛潮糜,两人相交的性器无休无止。
滚热的汗珠从额头跌下,落在梁鹿娇生水灵的身子上。她穴里是软的,脸颊是粉的,一双大眼乌漉弥弥,胸前的一对浑圆更是摇晃似波涛。
肖钦线条利落的下巴绷得挺直,更挤上前将肩上的腿扛起来,腾出手捏住那双惹眼的白浪,手上动作揉虐,身下更是狠厉。
“要把我逼疯了才行,是不是?是不是!?”他声音粗浊,双目微赤,下身紧紧压着梁鹿,橡木的桌子随着他挺身的节奏晃动,“哐哐”砸着地板,声响沉闷、高低不齐。
梁鹿身子弯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顶得溜上去。
肉刃像淬了火的钢筋一样,将她从里到外地贯穿,强悍霸道,刺到了花心还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进她心里。穴里的每一丝肉都为他颤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来的,早已不由她说了算。到底是谁逼谁。
“谁……逼谁呢,你又,啊……欺负我……”梁鹿抖着嗓子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