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们没少吃你的咂儿吧?”
我摇摇头,实在不想再和她多说。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吴医师回来了,当着nainaiCao我
吴医师回来了,当着nainaiCao我
我爹在西屋用木头打制了一套高低杠,几个弟弟玩得不亦乐乎,眼巴巴地看着这套木杠移去后屋,大弟有些愤愤不平:“啥好东西都给大姐,新炕琴新箱子新铺盖,后屋拾掇得比人家娶新媳妇的还亮堂……”他还没报怨完,妈妈便拿起笤帚打他:“你再给我眼红一个,后屋东西都是吴医师出钱买的,你大姐是在跟着他学徒,将来也当大夫给人看病,臭小子,过几年都该娶媳妇了,眼皮子浅得见啥东西都是好的,你再给我逼逼一个!”
我连忙抱住笤帚劝妈妈:“他们喜欢玩那杠子,我爹再做一套不中吗?”
妈妈道:“学校啥杠了没有,他上学时就玩呗,再做一套不花钱咋的!”
“吴爷爷不是找人送来一车好木料吗?”
妈妈笑道:“哎哟,那车木料,把你们后屋家具都换新了,还能剩多少呀,又给你打木杠,都用完了!”
大弟道:“哪儿都用完了,还剩一小半呢!”
妈妈气得又拿起笤帚用力抽大弟:“就你明白,你将来娶媳妇我啥家具不给你打,穷死你个狗崽子!”
我劝妈妈:“给他们打一套吧,木料用完了我去和吴爷爷说,让他再想法给咱家弄一车来,那些林场的头头他全认识。”
妈妈怔了一下,笑了起来:“嗯,听你的,再打一套。”她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人家送给他木料,那也是欠了他人情,他真肯能听你话,帮咱家再拉一车?”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能!”
妈妈满脸堆笑贴着我耳朵说:“他病看得好,连城里人都找他看病,救过不少人,有的是人想报答他送这送那的,可这也得和你睡觉睡亲了,才肯帮咱家拉木头,他睡你,老牛吃嫩草哟,你喜欢让他弄吧?”
我一阵反感,忍不住顶撞她:“你们让我去后屋的,我喜欢不喜欢不都得让人弄吗?”
妈妈陪笑道:“我看他是稀罕你呢,给你炖的那些汤,老滋补了,你现在真不一样了,这脸色儿,水灵灵鲜嫩嫩的,稀罕死个人!跟妈说说,他在家时都弄你吗?”
我脸上发烧,羞得恨不得立马走开,但还是点点头。
妈妈却来了Jing神,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好闺女,告诉妈他都咋弄你的,他是文化人,弄人肯定有一套,我看你从去了后屋人就变了样儿,他都教你啥了?”
“他叫我必须每天完成作业,去不了学校上学,也要把每学期的课本都学完,他说这是最有用的!”
妈妈知道我始终不会和她说了,一脸的不快。
窗外雪花飘飘,我一个人在后屋看课本写作业,花xue里塞着木珠,我的Yin部肌rou越来越强健灵活,蠕动一会儿就把四个木珠全部吃进到xue底深处,顶在子宫口上,子宫口就象个小嘴儿一样吸住木珠,让它转动,收缩Yinrou猛然松开,把木珠一个一个地弹出xue口,只留第一个在xue内,再把木珠一个个地吸进来,不断重复此动作。
随着生理需求,我越来越明白,在吴爷爷言传身教与药食调养的双重作用下,我已经被开发成了荡妇yIn娃,我甚至怀疑自己骨子里天生下贱,两天没男人就通身难受,一天自慰十多次仍不解渴,我一边自豪自己长得好,肌肤鲜嫩,脸蛋漂亮,还长着一个能随心所欲掌控插具的名器bi,一边自卑我不能象正常孩子一样去学校上学,天天担心我陪男人睡觉的事儿被人偷窥到,想到万一有一天我被人抓现行,脖子上挂着破鞋游街,我就心惊rou跳浑身不停颤抖。
我一边享受着欲望泛滥时追求高chao的不尽刺激,一边痛心不齿着自己的卑贱下流。
吴爷爷一走就是十多天,一天下午,我正在炕桌上复习课文,听到他在外屋地儿和nainai的说话声,激动地从炕上跳下地,趿拉着鞋冲出去,不顾nainai正在炉台边做饭,扑进吴爷爷怀里,“亲哥,可想死我了!”
吴爷爷也热烈地回应我,抱着我亲嘴:“我的小香宝,宝宝儿,宝贝儿……我的小妹子......”
我几乎带着哭音说:“你一走这么长时间,把人家丢在家里,呜呜,你干吗去了?”
吴爷爷叹了口气,“你包叔叔有点麻烦,被停职检查了,我得找人帮他活动活动,费那么大劲爬到高位,要是被撤职就全完了!”
nainai插嘴问:“你说的是头晚来的那个客人吗?”
吴爷爷点头:“就是他,那人特别讲义气,还说要帮你家城子找个好活呢!”
nainai遗憾地说:“可惜了了,他犯了啥事?”
吴爷爷道:“他戴着主席像章掉在地上,他不知道,还踩着撒尿,被人看见检举揭发了,这是有人要整他啊,他还惦记来这里呢,可惜现在得天天到革委会报到,深刻反省检查。”
nainai摇头说:“那么大的官儿,咋说犯事儿就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