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者。如果处刑,那将会是另一场屠杀。
维缇无言,只是看着骑士们的厮杀,不断有人倒地,有人站起。魔纹们似乎感受到了利康骑士身上所带着的同类气息,发出低沉的哀鸣。
“奎恩,你先带着父亲先回乌挪泊。”
父亲刚刚出来,而且身上的魔纹都给了她,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到安全的地方休息,在路上还得有她足够信任的人保护,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奎恩撇了眼远方,眼底的疑虑和挣扎起伏波动,她以为他是担心她,补上解释:“这边处理好后,我会和长老一起回去。”
从刚才开始,她就有些发晕,暗色袖套下的肘处伤口一直在流血,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垂在腿侧的手臂慢慢变得麻木。
因为不想父亲为她担心,她没有说,只希望他们快点先离开,她好处理伤口。
在喧闹中,奎恩好像在蹙眉朝她伸手,低声说着什么。
她眼前一黑,突然腰间一紧,在耳边呼啸的风声中,她被什么掠到空中。
阳光下入目的金发耀眼夺目,俊美邪肆的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抓到你了。”
*
本来亚度尼斯收到普希的求救时,是不打算理会的。
不仅如此,他还好整以暇地调侃了巴奈特两句:“怎么?你不打算去帮帮他?”
“毕竟..你们都是同类...”
“我没有兴趣,不过来了个好玩的,”巴奈特仰头闲散地靠在衮椅上,长腿交叠,垂颔长发被塔夫绸段随意绑到肩处,“科堂古的小公子,安珂·罗素。”
他抚摸着下摆Jing细的袄针,继续笑着说:“他叫维缇叫得挺甜的...听说似乎和她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是吗?”
亚度尼斯面上不屑,戴着指套的五指在桌上扭按,留下深凹的指印。
不多时,他消失在原地。
巴奈特站起身,目光转移到桌上子正中央雕塑完全的布谷鸟上,露出意味不明的冷笑。风暴正在聚拢,她...就快来了。
利康果然一片混乱,城口处,从亚特兰蒂调来的支援骑士和拼命外逃的居民们的‘战况’也颇为激烈,不少人为了离开,跳进护城河里,被冰渣抖得瑟瑟发抖。
穿着缀甲的少年在混战中尤其显眼,他手起手落,嗜血果决,敌人甚至无法近身,他却没有沾上半点血气。
这个小孩的确可恨,杀了不少利康骑士,倒是普希,做得也不错...如同鹌鹑一样躲在殿内。
没有人看到亚度尼斯,他在半空停住,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人厮杀,利康骑士逐渐消退,科堂古占了上风,他打了个响指,倒地的利康骑士如同被无形的线牵着,梗着脖子,大红着眼,如同尸士一般发了疯地冲撞。
同时,他又让普希现在赖以生存的屏障厚壁裂了几丝痕迹,普希急得大呼小叫,这场闹剧终于让他发出一点嘲弄的笑。
但不一会儿,他就感应到大波魔纹的气息。
该死的巴奈特!
心下一顿,还没等看完好戏,他立即甩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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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下少女【西幻】囚禁(血腥慎入无h)
囚禁(血腥慎入无h)
外面风声凛冽,屋内暖炉里的柴木噼哩叭啦地烧着,微弱的爆裂声很小、很密,空气浮动着绵软的暖意和木香,紧闭的布谷钟静静贴在暖炉上方的墙上,还是崭新的。
浮木雕床上的少女,躺在黑天鹅绒羽上,呼吸浅弱。
维缇的双手被摆成合握的姿势,恬静安详,无知无觉,处在为她打造的最华丽的牢笼里。
醒来时,在浮动的朦胧光晕间,她下意识抚摸小腹的位置,好像这里该有谁趴着,当然摸到的只是一片空虚,意识到没有东西,她的视线又转向门口,也没有...不对..该有什么呢?
好像该有一个探头探脑的小脑袋。
这种情绪不是她的,让她莫名有流泪的冲动,她徒劳地感知内心深处浮起的怅然若失的酸楚,难以抑止,有些心慌。
周围布置不知怎地很熟悉,这里是哪里?
但她确信,她不曾在这里住过。
外面的风雪很残暴,她现在还在利康吗?还是到了其他的地方?
父亲焦急的面容一瞬间就出现在她脑里,还有奎恩,他追上掳走她的人后,有和那个人交手,但之后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巴奈特站在她身后的书柜旁,这是他日日夜夜辗转梦境里的景象,他屏住呼吸,不敢惊动眼前的少女,眼里带着怀念而深切的神色。
窗台是教堂玻璃,五光十色,折射出彩色斑斓的光影变化,变化间是凛然的不可侵犯的神圣的美感,窗外的雪片纷落时,映在上面的也是影影绰绰的黑影。
明明嘴巴没有被堵住,可她的嘴里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