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当做空气。
白希遥并不生气,何清显不说话,那她多说几句就好啦!何清显不看她,那她也有很多方法逼他就范,比如当何清显提出要上厕所时,白希遥就故意拖延时间,等到何清显忍无可忍时,他就会羞耻地红着脸叫她:“白希遥!”
每当这时候,白希遥就会得意洋洋地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清显哥哥,你终于肯理我啦?”
白希遥最喜欢的还是每日晚上的擦洗时间,她会在何清显的抗议下强行扒光他的衣服,用温热的shi毛巾擦拭他身体每一处,坏心眼地揉捏他两颗茶色的ru头,直到他呼吸变乱再慢慢下移到他后腰两侧,轻轻地按摩一会儿,就会看到男人那根软趴趴的性器,不受主人控制地迅速勃起。
白希遥心情好时,会用嘴巴为这可怜的小家伙纾解,心情不好时,会粗暴地蹂躏它,然后在何清显即将射Jing时,堵住那小小出口,笑看何清显被情欲折磨得满头大汗,直到性器软下也不许他释放出来。
所幸,白希遥和何清显在一起的大多时间心情都不错,否则何清显撑不到出院,下面那根东西就要跟着腿一起被白希遥玩废了。
当耳边可以听到蝉鸣时,何清显出院了。
为了防止意外,出院前他被打了一针安定,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这间噩梦般的地下室里。
他的身体动了动,双腿传来很剧烈的疼痛感,手腕却是轻轻松松的,或许因为腿脚不便,白希遥对他放了心,这次回来只给他带了颈环,链条依旧固定在床头,长度最远可以让他走去门边,为他以后的复健提供了方便。
这是施恩吗?何清显无不讽刺地想。
白希遥很喜欢照顾何清显,在他复健期间几乎是和他一块住在了地下室,每天除了sao扰何清显就是搀扶着他进行每天三小时的复健任务。
她个子小,和何清显至少差了20公分,就这样还要逞能搀扶人家,她自我感觉是搀扶,在何清显看来就是白希遥一直把他往下拉,搞得他两三步一晃,身子总是倾斜。
最后不知怎么的,何清显就把手臂抽了出来拄着她的头,把她当拐杖来用。有一次复健结束,他听到白希遥舒了口气,下意识地去看,险些没被吓一跳——白希遥头发蓬乱好似爆炸头,一张漂亮的小脸全被头发笼罩着,在幽幽的灯光下,可怕又滑稽。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那正撅着嘴苦恼地整理头发的女孩儿动作立刻一顿,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眼望向他。
“清显哥哥,你笑啦?”
男人脸上的笑顿时消散了,像一朵雪花落在掌心,还来不及欣赏就化作了一滩冰水。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女孩儿眼睛里的光仿佛次第熄灭的灯,一点点消失不见。
白鸟衔情刃谁是困兽
谁是困兽
何清显的复健进度很缓慢,他的腿受伤太严重,膝盖骨几乎是砸了个粉碎,能站起来已经算是奇迹,复健时双腿又麻又痛,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每次复健结束,他身上的衣服都会冷汗浸shi。
除了每天的复健,何清显就只能像废人一样躺在床上,事无巨细都需要白希遥,然而白希遥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护工”,她很恶劣,总会逗弄何清显,面对无助的何清显就像是个孩子掉进了玩具堆里,好奇又兴奋。
她爱这个无时无刻都需要她的残废何清显,甚至胜过爱何清显这个人。
身体痛苦时,往往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何清显有时会突然控制不住情绪,扔掉拐杖,摔坏碗碟,甚至用所能抓到的一切东西往腿上砸,好像石膏卸掉他就能康复了。
每当这个时候白希遥总会抱着腿窝成小小一团在椅子上,整个人几乎陷了进去,冷眼旁观。
何清显发完脾气,累了,瘫倒在地上,身体不自然地扭曲着,狼狈又滑稽。
这时候才该她上场。她轻盈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问他:“清显哥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呢?我煮骨头汤给你喝,好不好?”
放在地上的手慢慢收拢,他抬眸看她,声音嘶哑地一笑,“你知道你惺惺作态的样子有多么令人作呕吗?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白希遥愣了一下,随即仍是笑嘻嘻地低头亲他一口,“开心呀,我开心得不得了,我希望每天都能和清显哥哥在一起!”
只有在何清显身边,白希遥才是活着的,其他时候她的心里总是空荡荡,黑漆漆,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温暖,还总有冷风呼啦啦地从里面穿过去,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的心,而是一个张着大嘴的通风口。
何清显对她的这一番告白嗤之以鼻,他嘲笑她,“一个人的快乐居然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的,白希遥,你说得对。你真的很可怜,比兰庭还要可怜,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话音刚落,白希遥便冷着脸扬手给了他一耳光,将他打得偏过头去。
“不许你提赵兰庭。”
何清显偏着头忽然笑了一声,慢慢转过脸去看她,眼神里的讥讽毫不遮掩。“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