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发痒感到有些干渴,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顺从地含住那送来的香舌。
他似乎是被什么迷醉了一般,明明没有被注射催情剂,却这样渴望着她……
在这个意乱情迷的吻中,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垂眸看去——竟是白希遥探出一只玲珑小脚去拨动他贴在小腹上的Yinjing。
柔软的脚尖刚碰了碰那硕大gui头,铃口就冒出一点点shi润的Jingye,同时更粗壮了一圈,呈现出完全勃起的狰狞模样。
鸟衔情刃仇人之死
仇人之死
武永平第二天夜里才得知白希遥将何清显双腿砸断的消息。
何清显发起了高烧,持续的高烧不退,武永平医术有限,主张要将何清显送去医院,白希遥想了想,虽然这会惹出很多麻烦,但总比何清显性命垂危的要好,于是连夜将何清显送去了何家的私人医院。
何清显被送进医院时还只剩一口气,在地下室略显消瘦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彻底的瘦骨嶙峋,软塌塌的皮肤覆盖在骨头上,肋骨一根一根凸起着,胸膛的起伏也很微弱——几乎是半死不活了。
接手的医生们全是没和何清显见过面的,就算是见过面也怕是不会认出这个两腮凹陷,双腿被废,奄奄一息的男人竟是失踪了一年多的何家大少爷了。
手术结束了,主治医生来找白希遥汇报情况。
白希遥问:“他这腿还有可能治好吗?”
医生答:“我们会尽全力医治这位患者,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看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低。”
“会残疾吗?”
医生斟酌地答:“这个暂时还不能确定,如果复健情况好,以后依靠拐杖出行是没问题的。”
“哦,那就是成瘸子啦?”
“……”
医生走了,白希遥对站在她身后的武永平说:“武先生,你听医生是这个意思吗?清显哥哥真成瘸子了?”
武永平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答非所问地说:“欺负你的是何振华,何清显是无辜的,你不该这么折磨他。”
他是爱着白希遥,为她做过数不清的坏事,像一条狗似的听她的话,可这并不代表他内心麻木到没有别的想法,他真心希望白希遥不要再与何清显互相折磨了。人家不喜欢你,你折腾来折腾去,人家还是不喜欢你,守着你的不懂珍惜,却只会盯着那一个不死心,作为旁观者都替她累。
有时候,武永平甚至不知道那间地下室里关着的究竟是谁了。
白希遥听了这话很惊讶,说出一大串没良心的话来:“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清显哥哥才是罪魁祸首,他把我害惨啦,不肯爱我还抛弃我,我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
武永平淡淡道:“是,你没听错,何清显要变成瘸子了,以后都一瘸一拐地走路了,我现在就去给他定制拐杖。”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希遥看着武永平瘦削的背影,十分疑惑武永平是为什么要生气,要成瘸子的又不是他,真奇怪!
手术刚结束没多久,何清显还昏迷不醒,他身上的锁链全被去干净了,脖子残留着一道颈环痕迹,两条腿打了石膏高高地吊了起来,手腕因为被束缚的时间太长已经形成了习惯,即使昏迷也保持着交叉的手势放在腹前。
白希遥拄着脸看他,看了许久许久,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腿,最后盯着他的脸,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白柔来,这个联想把她吓了一跳。她嘴唇颤了颤,像个闯了大祸害怕惩罚的孩子,迟疑而小心地唤了他一声:“清显哥哥……”
何清显没有任何反应,她又站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何清显的被窝,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儿依偎着他,脑袋拱着他的咯吱窝,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说:“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吧。”
何清显自然还是没有反应,她就自顾自说下去,“你不说话,就当是答应了。”
说完这句,她挺了挺脖子在何清显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靠着何清显,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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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定制拐杖的武永平则去了医院附近的酒馆,一杯又一杯的白酒往嘴里倒。
他是个不起眼的模样,瘦削,苍白,肩膀窄得像个女孩子,因此显得头就格外大,五官也单薄平凡得很,平时总带着一顶帽子,低眉顺眼的存在感非常低,不论是到哪儿都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大概就是这样的原因,他才有机会接近白希遥。
一见钟情这种浪漫戏码在这世上很平常的发生着,不单单是白希遥对何清显,武永平见到白希遥的第一眼,就彻底忘了自己的雇主何振华——他被雇佣来看管白希遥,兼职做她的司机。
何清显和赵兰庭走后,白希遥大病一场,何振华也看出了几分端倪,但不动声色只是把白希遥看得更严格了,他没收了白希遥的通讯设备,只剩家里一台电话可以联系外界,隔绝了她与何清显联系的任何可能。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白希遥,所以像个小伙子似的嫉妒着何清显,使劲一切手段,不余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