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启慢慢起身,把依然坚挺的Yinjing从她体内抽出来,春枝抖着身子“噗嗤噗嗤”地接连喷出了大股大股的yInye,夔启着迷地看着余韵未消的春枝,握着自己的下身沿着那两瓣粉嫩的Yin唇转圈。
等春枝终于缓过来,夔启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春枝也伸手回抱住夔启,好半天才慢吞吞控诉:“大哥哥……你真坏~”
夔启低头睨着她用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微一挺身把Yinjing顶到她的腿间,“我怎么坏了?”
春枝嘟起小嘴,刚才她被他折腾地要得不得,后来就像快要死了一样,虽然最后也特别爽……
夔启看着她翘起的小嘴,最后视线落到她丰满的rurou上。
等春枝反应过来的时候,夔启已经捧着她的rurou揉捏了起来,身下的rou棒也在她腿间一顶一顶地蠢蠢欲动。
“嗯~”春枝嘤咛一声,小小挣扎着扭捏了一下,然后埋进夔启结实的胸膛中,“大哥哥……”
夔启缓缓脱下她身上快要掉落的其他衣物,将她整个白生生的身子剥离出来,爱不释手地缓缓抚摸,一边手握钢枪准备再次入洞。
就在这时,夔启发现她身下沾染了几滴血色,像红梅花瓣盛开一样,他蹙眉仔细看去,发现她的小xue口中正缓缓流出蜿蜒血迹。
春枝还在等着大东西入洞,媚着小眼翘起小脚点了点夔启鼓起的tun部大肌,“大哥哥~~”
夔启也心里不甘,捏了捏春枝的小鼻子,“枝枝变小流氓了!”
春枝睁大潋滟的眼睛,“枝枝不是!”她还是知道好赖话的!
夔启伸手到她下体摸了一把,然后把指尖染上的血渍给她看,“月事来了!小流氓!”
这对春枝来说可是她的头等大事,她顿时腰不软了,小xue也不痒了,爬起来扒开自己的大腿,小手指探进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一看满手血,急忙朝外面喊:“雁——”
夔启捂住她的小嘴,将她压到身下,“枝枝想让外人现在进来吗?”
春枝大眼珠一骨碌,“雁雁又不是……”
外面雪雁没能进来,因为青衣拦住了她,青衣做暗卫听力了得,这些相处的日子里雪雁多少也知道了,她指了指屋内,表情有点暧昧。
青衣面无表情,“食色,性也。”
雪雁拿眼打量青衣,最后大胆地在青衣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那你呢?食色吗?”
……
等夔启给自己和春枝胡乱穿好衣服,然后喊人进来给春枝收拾月事。
因为春枝先天性疾病的原因,她的月事一直不稳定,虽然一直在吃胡太医的药,却不见好转。
大家都没怎么太在意这件事,春枝每到这几天就会懒在床上,她一直觉得下面流血的时候是她体内受伤了,要乖乖呆在家里养好身子才行。
这次却有些异常,就连雪雁也发现春枝的身子似乎有些虚,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交代小厨房给春枝多熬了点补身子的汤药。
这天下朝回来,夔启把春枝抱到腿上,挥退其他人,照常亲自喂她喝汤,“感觉身子怎么样?”
春枝乖乖喝汤,“懒懒地,想睡觉觉~”
夔启吻了吻她的额角,“乖乖地,快点好起来!”
夜晚睡觉时,春枝窝在夔启的怀里,忽然迷迷糊糊地对夔启道:“大哥哥,我觉得我的小肚肚里面长了个小东西。”
怀孕
三更半夜地被人叫来摄政王府,胡太医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生怕是春枝出了什么事。
急匆匆走来,就被人请到了主院,胡太医暗暗急出了一头汗水,进屋后一瞧夔启略显凝重的脸色,胡太医吓了一跳,“这是……这是怎么了?”
夔启抬手阻止他废话,“你先来给她把脉!”
旁边雪雁也心里有点急,这摄政王什么话都不说,又这个时候把胡太医找来,难道是他们那晚折腾出什么事了吗?
胡太医急忙上前,床帏是拉着的,他也不敢多看,低着头开始把脉。
春枝早睡着了,微嘟起小嘴闭着眼睛小小地呼吸着,睡得香甜。
过了好久,胡太医的表情从刚开始进来时的着急,到把脉过程中的神色渐凝,又到不可思议,现在神色慢慢放松。
屋内的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呼吸放到了最轻,夔启也没有坐着,全身紧绷着站在胡太医旁边。
等胡太医收回手,夔启冷声道:“怎么样?”
把胡太医和其他人又吓了一跳。
夔启其实是心里紧张,以致声线都紧绷着,他怕春枝是身体出了问题。
胡太医抬起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给夔启恭敬地行礼,“禀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夔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空,眼睛都忘了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唇舌干燥地问:“你……你说什么?”
雪雁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抬高声音对夔启大声道:“王爷,咱们王妃有喜了!”
在众人恭贺声中,夔启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