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灰,二来……不对,他们本来没有这个打算的!
木质地板上还留有水迹,客厅里暧昧的声响不断,穿着粉色家居服的女孩在男人身上起伏,他们连衣服都没脱,远远望过去,只看到男人巨大的Yin囊,还有不时抽出来的半截Yinjing,上面沾满了黏ye。
“唔……”迦默只是虚虚披着衣服,里面是空的,被脱光了,雪白的ru房暴露在拉斯面前,他一手揉着,视线从没离开过迦默的身体。
因为迦默身体的原因,在父母家这两天他一直没碰她,刚刚两人做卫生做到衣服都shi了,坐在沙发上,他忽然发现迦默没穿内衣。
可能她不是故意的,在家习惯了,他往常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只是今天,电光石火之间,他们的目光对上,然后两人都有了这个意思。
自己家,无所谓什么地点,也不用怕被人撞见,他们格外放松,声音也没有压抑。
迦默骑得很卖力,好几天了,做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很饥渴,她想要拉斯插到最深,把热热的Jingye射给她。
拉斯配合着迦默的频率向上顶,两人清楚对方的每个反应,什么时候该重,什么时候该快,宫口很快沦陷,迦默高chao的时候拉斯把她的腿抬到了肩上,她就剩屁股尖挨着他的腿,浑身的重量都压到了Yinjing上。
她感觉得到拉斯有多粗,多硬,他顶着她,她逃也逃不掉,他动一下,她自动落在他身上,把Yinjing整根吞进去,连xue口都碰到Yin囊。
明明她在上位,主导一切的却还是拉斯,他坐在那里,头发汗shi,迦默的目光根本离不开他,他就是她的王。
冰凉的空气被吸进身体里,完全阻挡不了身体里迸发出来的热,迦默喘得厉害,因为拉斯动得很快,gui头密集戳着花心,她不断瑟缩,交合处越来越shi,越来越黏。
“嗯……”她在拉斯怀里高chao,他又把她放下来,她平躺在沙发上,脚正好抵着拉斯的胸肌,上面火热又不平整,小巧的ru头卡在中间,不容忽视,跟着拉斯的动作在她脚掌上磨蹭。
这个姿势拉斯轻松很多,他腰上动着,大手握住迦默细细的脚腕,她身上很热,这里却是冰的,都没有rou,摸上去只有骨头。
拉斯把迦默的脚抬高,亲着她的脚掌,迦默目睹这一幕,内心震动,又泄了一回。
“拉斯……”她除了喊拉斯的名字,说不出别的话,浑身都因为拉斯这个动作颤动。
拉斯俯身下去,迦默的腿自动分开,他亲着她,她抱紧他,一起度过最后时刻。
就像突然下起雷雨,豆大的雨滴打在地上,噼啪作响,拉斯温柔地吻着迦默,动作却如同暴雨,凶猛地在迦默身体里戳刺。
Yinjing几乎没有怎么抽离花xue,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外表看起来没有多剧烈,只有受力的人知道那是怎样的力道。
迦默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呜呜叫着,没有内容,她想求拉斯放过自己,又不想要拉斯停下,矛盾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她的手指陷进拉斯背里。
直到gui头暴涨,卡在子宫里,迦默才听到拉斯说:“好了,好了,不哭了……”
眼泪被拉斯抹掉,迦默看到拉斯在笑,满足地笑,她自己也“噗嗤”一声,笑起来。
真的是,每次都这样,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快乐多了也会痛苦,但当一切结束,回味起来,哪里还记得痛苦,只有快乐,所以她喜欢和拉斯做爱,几天不做就会想念。
两人继续在沙发上缠绵,说话,接吻,保持身体相连的姿势,很久很久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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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们能让我平静,到最后也只有他们陪我了。
最惨不过赫尔墨,唯一有大纲,但依然没有完整的故事。
第三次发情
迦默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寒假,春天来了,狐族的发情期也快要到了,她按着拉斯的嘱咐,在书包里放了两管未拆封的抑制剂以及一小瓶装进喷雾瓶里的抑制剂。
拉斯说:“喷雾瓶随身带着,如果发情了,第一步,先对着鼻子喷几下,保持镇定,然后给我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
于是迦默连采风课手里都握着小小的喷雾瓶,她对发情期有一点点期待,又有一点点害怕,她努力回忆发情是什么感觉,只是时间间隔太久,她记不清了。运动过后她的身体自然发热,有好几次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发情了,可冷风一吹,她又冷静下来。
等待的过程中容易产生错觉,她特意查过拉斯的继任日期,那刚好是去年她发情的日期,但现在已经超出好几天了。
她变得焦躁,拉斯安慰她说这种事顺其自然,发情日期不可能固定,只是相对稳定,等过几年,推算出一个大致范围,就不会这样了。
可是迦默耐心等到月底发情期都没来,她闷闷地问拉斯,有没有可能不会来了,发情的月份都快结束了,拉斯也无法做出解释,决定周末带迦默去军区医院检查。
她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迦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