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不到就五了,不至于没有盼头。
钟珩坐在办公桌前,从那一摞文件上抽了一本下来,认真阅读着,偶尔拿起手机点击着屏幕,褚与也不好意思打搅,坐着玩手机,办公室很静谧,但褚与还是无聊了,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打了一个哈欠。她也没有注意收着点,慵懒而略有困倦的声音就这么溢满了办公室,钟珩抬起头来看她,又看了一眼手表,终于开了口,“无聊吗?那走吧。”
听到走褚与就像是听到了她的关键词,应激反应似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眼眶里还有打哈欠留下的莹莹水光,“走?是走了吗?”
想走的心情是很迫切了。
褚与和钟珩一起出去,空着的工位上此时坐满了人,还不时有人从外面进来,手上不是拿着文件夹就是拿着记事本,无一例外的都盯着褚与。开玩笑,自己家的钟·未来总裁·年轻而漂亮的家族管理者·珩经理,从不迟到从不早退,今天不仅早退,身后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女性,着装也不像工作人员,家里人吧又从来没见过,关键是钟小经理牵着人家的手,还不准别人挣开。啧,这满满的控制欲,虽说是得体而矜持的,但是依旧危险呐。
这就很能点燃人类的八卦之魂了,职员们的眼里仿佛燃起了熊熊之火,褚与觉得热。
不过这只是褚与的主观感受罢了,大家毕竟是专业的吃瓜群众,控制得明明很好。
褚与从一片“刀上火海”中出来,仿佛重获新生,她坐进钟珩车里,小声地舒了口气,系好安全带,“去哪儿?”
钟珩等褚与系好后才发动车子,随口一说:“我家。”
褚与就是短暂“啊”了一声,钟珩马上接着说,“还是你想在这?”
褚与算是意识到他们是在说两件事了。褚与是在问去哪儿吃饭的问题,至于钟珩嘛,其实也是在说“吃饭”问题。
褚与有点紧张,毕竟他们好久没做了,不知道能不能进去状态。她不可避免开始回想他们曾经做爱的时候,该怎么做,该怎么接吻。她的思绪飞了起来,直到钟珩把她按到了门板上,后脑勺和门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钟珩从忙碌剥衣服的行为中停下,压过来问她“疼不疼”,她才终于有了存在感。
她吻了上去,胡乱去拨钟珩的衣服,他的衬衣被她抓得凌乱,扣子左解一颗右解一颗,往下拖拉时才发现还有几粒没有解开,她着急,从钟珩嘴里脱离出来认真去解他的衬衣,解开后钟珩顺着肩臂脱下来扔在地上,褚与攀上去继续吻他。
他的肩膀变得更宽厚有力,他也长高了许多,褚与不得不踮起脚,还是觉得费力,他的胸膛开阔,轮廓更加鲜明,褚与摸过去,手都要生出火焰。
她踮脚踮得累了,想要落下来回到实地上,钟珩托着她的屁股把人一把抱起,褚与在他怀里像小孩一样被掂了掂,然后他问:“厨房、浴室、客厅、书房,选哪里?”
褚与哪个也不选:“卧室。”
钟珩早猜到她的选择,把人落在他的大床上,低下身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剥了仍在床下,然后站直身体脱自己的裤子,皮带扣的声音响起,褚与偏过头,往床头挪了挪,除了洗衣球的芬芳气息充满她的鼻间,还有似有似无的男性的气味,比人工香精的味道更浅也更厚,像是某种底调,需要仔细嗅,嗅到了就很容易让人沉迷,她控制不住吸了一口。
钟珩笑出了声,褚与知道肯定被他看见了,更埋着头不起来,钟珩握着她的膝盖,“腿张开。”
“再开一点。”
褚与的花穴掩在密林中,钟珩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不出意外她已经湿了,她总是这么湿,这里像是什么湿地公园,钟珩把她的丛林剥开,露出水红的大小阴唇,声音喑哑着开口,“下次帮你修剪一下。”
褚与的声音藏在枕头里,迟迟才传出来,“你很在意吗?”
“也不是,有点挡着我看你,”钟珩开口解释,突然,他像是想到了某种趣味要实践,“因为我想看你的骚逼。又骚又红又水的嫩逼。”
褚与听见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腿根。
钟珩笑,“你也知道你水那么多,老是搞得乱糟糟的。”
“你说,你的骚逼为什么这么会出水?它是水库吗?”
“我一插进去就开冒水出来,是水做的逼吗?”
“它怎么这么会吸?又水又会吸,真是极品。”
“咬着我的手不放,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淫荡。”
“天生欠肏是不是?”
“要不要大鸡巴?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是不是只有大鸡巴才填得满你?”
“啧。骚逼夹得我越来越紧。这要真是鸡巴不得叫你夹断了。”
“要不要我舔你?呵,看看它多骚多贱,一听到舔就开始流水。”
褚与腰肢左右扭了扭,实在受不了:“那里只是一个器官,身体一部分罢了,也没有思想灵魂。你不用拿它来‘激’我。”
钟珩搅着那一江春水:“嗯,道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