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与接吻。她睁着虚空的眼睛,盯着天花板,高chao过后,眼睛失着焦,感受不到外界似的,自己都不知道出了眼泪。钟珩俯过去,将泪水舔舐干净,咸咸的,像是稀释的海水。
钟珩倒下来,侧过身把褚与圈往怀里,想,怎样才能把海困在身边呢?
钟珩躺在褚与身后,她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软而黑的长发凌乱地洒在身后,发梢蹭到钟珩的胸口,他觉得痒,“要不要洗澡,我抱你过去?”
好半晌没有回答,钟珩以为她累得睡着了,悄悄从床上下来,还是打算抱她去洗澡,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不舒服。钟珩也没有穿上衣服,只是绕到床的另一边,才发现褚与睁着眼睛,茫然地盯着门口。
钟珩当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褚与。”
褚与回过神,撑着手肘想要起来,却马上又跌了回去,钟珩趁机将褚与捞了起来,公主抱在怀里。褚与不想和他视线接触,缩着头,掩面朝着钟珩的胸膛,闷着吐了几个字。
气息喷在钟珩身上,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钟珩的胸膛一瞬间很紧绷,但还是迈着步子往浴室走,褚与知道他听见了。
钟珩把人落在浴室里的高木凳上,然后去调水的温度,温热亲肤的流水自头上的淋浴头倾泄下来,褚与没准备,吓了一跳,闭着眼睛往后一仰,伸手去抹自己脸上的水。
抹好后把头发往后一捋,调整姿势准备洗澡,然后看见钟珩还在自己面前,她以为他会出去。钟珩不说话,脸色不是很好,有些冷漠,褚与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更喜欢这样的钟珩,但不是现在,两个人赤裸相对的时候。
褚与从凳子上下来,凳子高,地上有水,她的腿又没力,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钟珩伸出手让她扶了一把。
钟珩握着她的手没让她抽回去,上前一步,把人重新逼回凳子前,另一只手扶上褚与的肩膀,“你为什么觉得对不起?”
褚与瑟缩了一下肩膀,钟珩无顾她的颤抖,手指顺着锁骨一路下滑,来到褚与的胸脯,手指像是擦拭眼泪一般轻盈、无谓地拂过褚与的rurou,他张着五指抓起褚与的ru房在手里拢了拢,拢过之后又没了兴致,松开手用指头刮她的ru头,没有刮两下又去掂褚与的整个nai子,整个nai子在他的手掌上上下晃动起来,褚与往后躲避,却一脚蹬在身后的凳子上,她的脚后跟撞得有些疼了,她轻轻呼出声,钟珩的手却像是躲不开一般,仍然掂着她的ru房,褚与有了难以言喻的不适感,钟珩却突然放弃了掂量,狠狠地抓住她的nai子,rurou充溢在他的指间,他换着方向揉弄,“你后悔了吗?”
他只抓着一边的nai子玩弄,未被顾及的另一边nai子也有了痒意,褚与摇了摇头否认,“不是。”
“不是后悔是什么?”钟珩捏过nai子,而后又用食指指腹沿着ru房外侧,细细勾勒她ru房的轮廓线,“是觉得自己错了?”
钟珩沿着ru房外缘来回滑动,或快或慢,褚与自己从没这样过,不知怎么会觉得舒服,小腹胀满又空虚的感觉席来,她挪了挪双腿,“嗯,我不该拉你下水的。”钟珩手下动作越来越快,褚与挺起胸脯,那种感觉像是要从ru头爆发出来,有一种不满足的焦虑从她的口中溢出,“是我的错,不过,不过,我会尽力弥补的。”
褚与忍着愉悦感把话完整吐露出来,突然,像是再也忍不住了,挣脱了钟珩,猛地蹲下身体,抱着自己的双臂一下一下地颤抖。
钟珩适时把花洒关上,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褚与身下传来。
“你觉得是你日了未成年所以感到愧疚吗?”钟珩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在浴室窄小的空间,音效好得不行,冷淡的声线缠着褚与的喉咙,她蹲着不想起来。
钟珩弯腰搂着褚与的腋窝,把人像抱小孩一样举高抱起来,依旧落在凳子上,眼盯着褚与,“不对,是未成年玩你的nai子,把你玩高chao,玩到尿失禁,他还想把你玩烂,玩成性奴,玩到你没了他就会死。这个未成年烂透了,你是无辜的。”
褚与不是无辜的,当情欲散尽,意识回神,除了被她丢弃的禁忌感泉水般涌过来外,对自己的厌恶感也跟着纷至沓来。她厌恶自己觉得愉快、厌恶自己如此轻易的高chao、厌恶自己的纵容、厌恶自己明明是个帮凶却不敢承认。
她明明很享受,却不觉得钟珩是个正确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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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与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想要做爱。尽管并没有做爱经验。这个禁忌的话题因为过于羞耻,并不总是被人谈论,但人们不公开讨论,并不代表人们没有欲望。她想象过,想要什么样的做爱体验,对象总归不是钟珩。就像她和许加卿私下里的不着边际的白日幻想一样,她想要的是不需要关心对方琐事、有需求就通知对方来一发的炮友,而不是真正的恋爱关系。
她禁不住诱惑偷吃了禁食的苹果,她只能道歉,祈祷惩罚。
她默默等钟珩把话说完,重新打开热水,水声响起,两人都没有说话,褚与把钟珩拉过来,热水淋在彼此的肩膀上,浴室里的水汽渐渐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