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原来是伯叔拾到了类伯的帕子,难怪那时怎么找都找不到。”随后又环顾了四周,见两人赤裸着在床上,床边是驸马今日新认的两个兄弟,只是都衣着完整。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母妃教导她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袒胸露ru,但自己已经是驸马家的人了,就不知道算不算外人。
“公主。”在床边的谢桢同她解释道:“你要入谢家,做谢家媳妇。这些必定都是要受的。”
公主似懂非懂,母妃同她说新婚夜必定是又累又痛的,不管怎么痛自己都要好好受着,不能任性的。
“那驸马呢?”
谢桢安慰道:“驸马白日就能见到了,公主莫急。”
而谢铭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公主一没留神就被他拉进了怀中,双腿跨在他腰上,身下的疼痛之处直接被狠狠捣入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还有生命般不断得弯曲跳动着,拍打着她的内壁。她疼得直哆嗦,想要开口求饶,谢铭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她被迫得接受着,只觉得伯叔的大舌头一直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她都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了。而且伯叔脸上留着胡须,扎得她柔嫩得面颊又麻又痒。
谢铭搂着公主的腰不断得上下顶动着,谢栩看着父亲的大rou棒狠狠在公主的小xue进进出出,把公主的xue口撑起了一个大洞,由于动作太快还不断泛着白沫。他想起第一次见那小xue的情景,细细小小的一条粉红rou缝,没有一丝毛发,被照顾保护得特别好,看着就让人想要占有和破坏。而此刻做这件事情的是他父亲,却让他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某处也有反应一般得悄然立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却更不解那在床边近距离观摩着这一场香艳闺事的大哥为何反应如此淡然。
谢铭似是顶到了一处点,公主开始不断得颤抖起来,嘴里不断得喊着酸,脚也不安分得动了起来,谢铭却不让她离开,死死对准那个点顶了好几次。公主哇哇喊着,身下开始不断得喷着水,又被不断捣进得rou棒溅开。
谢铭将公主放倒在床上,抓着她的两团浑圆挤成一个圆柱体的形状,像骑着马般前后驰骋着,rou棒两边涨起的卵蛋不断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哦,好爽!公主的小xue好爽,臣快受不住了。”
谢栩见父亲的卵蛋红的发紫,一副要涨破的模样,确实是撑不住了,可是父亲的行动却越来越快,完全不像是要停止的样子。难道父亲是真的要如此欺君背德吗?
出嫁篇(六)番外
出嫁篇(六)番外
谢铭此刻忧心的却是身下的小人儿的宫口难开,他用过的女人不少,这是生平所见女子里最弯曲狭长的甬道和最难开的宫口,若不是他的阳物比普通男子要粗长,定是进不了宫的。此番想来他更是得意,这样的女子怕是只有自己才能给予她子嗣了。
公主在撞击中颠簸不定,浑身酥麻不已,她想要,却不知想要什么。身下被顶得酸痛,她喊了几声伯叔,伯叔却只让她放松,可每次她一放松就会被顶得更痛。她不由得“呜呜”哭出了声。此刻突然有另一只手开始游走在她的腹部,她垂头看了一眼,那是大伯的。此时她才看到被撑出rou棒形状的肚子,不由得觉得吓人。此刻那只手不知点到哪处了,公主只觉得一阵酸麻,宫口此刻大开,谢铭顺利得进入了自己侄媳妇的Yin宫。
“伯叔,好酸好痛。”公主含泪哭叫着,谢铭却还是不断抽插顶弄,享受着宫口挤压着gui头的舒爽,直到脊背处一个抖动,他发觉自己守不住Jing关了,于是将握着公主浑圆的手使劲拉近自己,使得公主吃痛得抬起了腰。谢栩吃惊得看着公主因疼痛而被迫抬起的腰肢,柔软而坚韧得形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让自己父亲的jianyIn变得畅通无阻。
“侄媳妇,好好受着伯叔的阳Jing吧!伯叔留着十几年的阳Jing都给你!都给你!啊,好爽!”谢铭狠狠得抵住xue口,两处黑紫卵蛋也埋进去了不少,rou棒胡乱拍打着宫壁,“滋滋滋”扫射般将浓厚的阳Jing射出:“吼!啊!”
“不要了!不要了!好烫,好涨。痛!”身下的人儿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得扑腾,却丝毫动不了,只得张着嘴大口得呼吸着,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谢铭着清修十几年也是第一次Jing关大开,阳气倾泻过多,又因身子有了些年岁,便也就着此番姿势压在公主身上昏睡过去。
谢栩看了这一场春宫,此间动作姿态更是闻所未闻,香艳至极。一时不知该恼还是该羡,只觉得身下那处已经涨得不行,只想寻得一处关口好好发泄一番。也不知是否欲念过剩,他发现自己感知有些恢复,还能微微动作。他忍不住窃喜,此刻却见大哥谢桢安顿好父亲又将还是赤裸着的公主抱在怀中向屋外走去,他心中存疑,想开口,却依旧是不能行动。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缓过神,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也能开口发声了。他有些复杂得看着在床上安睡的父亲,不知今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可此刻,他得找到他的大哥和公主,他有许多疑惑,他觉得自己大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他做得这些事情根本毫无道理原由可言。
只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