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她ru头含含糊糊道:「先吃饱这餐,等会再弄饭菜,谁叫妳衣服不穿,把我下面弄大了。」
他已经把她胸口吸得欲火上窜,她想拿衣服也不想了,只想男人抚触。
「知道我要回来了,这么诱惑我。」仲孙青陶高兴一回家就看见娘子这么的花枝招展。
「刚洗老澡嘛。」
「不等我……」仲孙青陶脱着自己衣服,迫不及待想要进攻她。
可等他脱光,翘起来的欲望可等不及了,卓常玉那手一抓就将他那火热的身子逗得又长又硬,他忍不住将她往床上贴倒,忍不住那涨得夸张的欲望,就掰开她双腿进去抽插起来。
卓常玉双腿翘高,给他进入,看他爽快的往她进入,吸着rou棒子,想跟他说就别再抽出去射了,她这么看着男人身下长出来的粗大捅进去两人都畅快,仲孙青陶又老是双眼盯着他们交媾那地方,好像担心要射没抽出来射在里边的专注。
她想办法让男人转移注意力,拉下男人,仲孙青陶没站稳,被卓常玉压在床边,见自己女人占上风,哪个男人还想压下她,宁愿被压着凌虐都没关系。
可仲孙青陶不知卓常玉诡计,只顾女人侍候他的命根子,一身大汗,要射了也停不下来,痛快的撒了一xue的白浊进去,忘我的忘记不舍她再生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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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卓常玉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雖然這件事傳出去對仲孫家名聲有所損害,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三級浮屠,是件很大的功德,而且一家三口,想到鄒孟伶的孩子即將誕生,她既高興又羨慕。
仲孫青陶隔天回去跟他娘說明這件事,他娘一聽勃然大怒。「可惡,鄒縣事竟敢這樣耍我們,要我們臉往哪放,要是你爺知道了,看他腦袋開不開花。」
「娘,這鄒縣事可惡不說將她有孕女兒嫁過來,是拆散有情人,妳看這鄒縣事這麼嫌貧愛富,把自個女兒幸福當糞了,這種人……這種人……」
仲孫青陶沒要將事情鬧大,他爹都分家出來二十年了,早不仗著自己爺在朝當官的勢力。可擔心鄒縣事又要找吳處要公道,吳楚那人不愛惹事生非,到時候又要任憑他欺負了。
「我不會這麼饒他,在孝常他官大,但在朝廷咱們家可是高高在上。」
「娘……這件事就算了。」仲孫青陶趕快消他娘怒火,今兒來此只是要讓他娘知道,他與鄒孟伶那婚事不算了,免得他娘不知情等著抱孫子,抱到別人家的孫子。
「怎可算了!怎樣都要給他點顏色教訓,當沒事發生,丟臉我們在丟臉又不是他家。」
仲孫青陶想讓他娘去發洩,吳楚和鄒孟伶暫時住在他家尚不會有事。
仲孫大夫人的脾氣就是這樣,當機立斷。在家裡聽完仲孫青陶的話,立馬差了轎夫往鄒家去。
鄒縣事昨兒聽說吳楚找不到人,今兒也沒給兒女授課,房裡的衣物也都不見,大發雷霆之時,僕人來報仲孫大夫人來,他趕快攜夫人至大廳接見親家母。
仲孫大夫人一見鄒縣事現身就是一陣狂罵,「鄒縣事,咱是看你與我門當戶對,才不棄嫌你女兒都二十一歲,長得也不標誌,沒眼緣,你卻給個二手貨就算了,還買一送一。」
「什麼買一送一?」鄒縣事不明暸仲孫大夫人氣呼呼氣什麼。
「你閨女才嫁到我家就有三、四月身孕,這也太神了。」仲孫夫人瞪著大眼,嚇壞鄒縣事。
「這……這……怎可能?」鄒縣事嚇得臉都青了。這婚事本是兩家和親,看能否在官運上互相提攜,看這樣,恐怕被咬一口。
氣死他了,這吳楚也不想自己在這裡當食客多久,吃飽肚子性慾也餵飽,全沒留恩情,還給他這麼丟臉不會放過他。
仲孫大夫人睇著他說:「事實就是這樣,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咱們親家關係一筆勾消,出去別打我仲孫家名號,咱仲孫家也跟你們沒有任何干係了。」
大夫人說完扭頭就走,鄒家大廳剩下一臉鐵青的鄒縣事還有一臉擔憂的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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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仲孫青陶和鄒孟伶婚事已經不算數,可是卓常玉仍有擔憂之事,仲孫青陶是長子長孫,九年來他們只生一個孩子,婆婆會想再給仲孫青陶討門媳婦無可厚非。
她婆婆可能認為生仲孫央時她難產,九年都沒再孕是不能再生了。
她自己也懷疑,即使仲孫青陶每次行房都故意射在外邊,可也不是百發都是這樣兒,好多次都舒爽得來不及抽出來,她都想著,若有就冒險生了,這才不枉仲孫青陶這些年對她的憐愛。
女人啊,真是難懂。
卓常玉自己知道,對於感情這種事自己心胸狹小,端看她怎麼弄掉鄒孟伶就知道了。
可她厲害的就是可以做到最後變成一件善事。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自己是多麼忌怨跟她搶相公,不是寬容大量。
看似柔弱,實則賣弄城府,是她進仲孫家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