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被明渊搂着,亦将手心覆上对方的手背:“我有没有说过,我还心慕你?”
“你说过,今天沐休。”沈润没说愿不愿意,只按了按酸软的腰:“魔宫里没人对吧。”
“不用回答。”身后的身体瞬间僵硬,沈润心里好笑,但也清楚明渊不会相信:“我知道你不相信。”
“嗯?”明渊回过头望着沈润。
任谁被陷害丢了太子之位,还修为被废了,都不可能相信始作俑者说爱他之言。
明渊起身重新变回完全人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瘫软倒在了花丛里。
见明渊沉默不语,他起身开始整理床铺。
张开的吸盘一下子扒住了猩红雌屄的穴壁,尽情吸吮着每一寸皮肉,沈润整个人抖成筛子:“不不…不…别…啊啊嗯呐…啊啊!”
“呃哼额……”沈润脑子一片空白,只顺着身体上的快感,哭出起起伏伏的音符。
“明渊。”吃完饭,看着转身打算走的明渊,沈润开口叫住了他。
最后,蓝银触手的各个吸盘,都扒着子宫、宫颈和花径射出烫人浊液。
明渊恢复人形,拉着人沈润沐浴整理一番,才坐在饭桌前。
此刻,因为从晌午折腾到傍晚,外头已是入夜,夜色凉如水。
连双腿从明渊肩头滑落,反而被触手绑住脚踝压到头颅两侧,自己被强干子宫还不停流水,下身更抽搐着不停射出白浊的画面近在眼前,都没能给出半点反应。
连宫腔都下意识跳动起来、吸吮起来,卖力侍弄在里头翻江倒海的侵犯者。
“喂,烛龙鳞片真的不需要刮一刮吗?”他一个人慢悠悠地洗着澡,等明渊洗完,才再次凑上去:“你以前变成原形,洗澡可勤了。”
沈润打了个哈欠:“你准备去哪里睡?还是又工作狂地处理公务到天明?”
明渊自嘲着笑了一下,眸色越发深邃。
“一床够了。”明渊忽然出声,把其中一床拖了回去。
“还来啊?”被翻身趴在花丛里,沈润嘟囔了一句。
他的寝宫很大,沐休日一贯是连打扫宫室的人一起放假,难怪折腾半天也没听见个脚步声,最开始白憋着了。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反对。
一神一魔用膳时的姿态都很优雅,速度却都不慢。
先前折腾太乱,沐浴的时候明渊用了分解术,把一切毁尸灭迹,沈润便顺手从又抱来两床被子。
“你很敏感。”从上而下插入的姿势,让明渊轻易便能入到最深,他按着沈润的腰,狠狠捣开了他的子宫。
他忽然翻过身来,唇瓣吻上明渊的眉心,邪笑道:“我想解释的,是我喜欢你,和我想毁了你,没有冲突。”
于是,沈润鱼原形,今天怎么不用触手给自己洗澡了?”
然后,他的性器又长又灵活,还长满了吸盘,肉柱下半段还保持人形样子,可操开了宫颈肉的龟头到大半柱身,却变得滑腻了,也粗糙了。
明渊覆在他背上,轻吻了一下后颈,淡声问道:“不愿意?”
若非前世明渊用性命逆转时空,他绝不想自己陷入爱情之中。
明渊在背后瞧着他,目光复杂难明。
“嗯啊…额…呜…”沈润瘫在草丛里,被他干得失了神。
圣帝环视一周,从旁边揪过来一朵明艳的红花,塞进了圣尊被他宠爱到靡艳软烂的雌屄里,堵住了想汩汩流出欲液的屄口。
像父亲一样为母后殉情,连亲儿子都不顾。
那样疯狂的情,是沈润绝不愿自己陷入的。
“咕咚咚。”水声之中,精水撑大了沈润的肚子。
这样的恐吓总算令沈润有所收敛,轻哼一声再次翻回来,后脑勺抵着明渊的肩窝,渐渐睡了。
“嗯…”异物入体的触感与被侵犯截然不同,沈润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眼皮勉强抬了抬。
当年在牢里,如果自己没孤注一掷燃烧血脉,冒着进化失败、失去灵智的风险,将烛龙传承彻底推演到极致,只怕现在的下场也就是沦为沈润后宫里的一员而已。
“哼。”明渊笑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平静
那触手上的吸盘正扒着穴壁,一寸寸拖进里面,雌穴整个几乎都被玩坏了,不停溢出淫水、不停收缩搐动。
“呵。”明渊不置可否,抬手把沈润推开:“再不闭眼睛,你今晚和明早都不用睡了。”
沈润瞧着这一幕,眼睛里闪现笑意。
明渊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定没有着凉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额角浮现黑线,明渊搬开沈润的胳膊,换个位置洗澡,离沈润远了些。
啪!这大抵是代表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的声音,明渊忍无可忍,一手掐住沈润的腰肢,把人拖了出来。
这令明渊的动作越来越大,整根拔出、整根没入,后来更是下半身全部都变成了章鱼,到处都是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