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赌这混蛋其实什么都听到了,我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要害,便被掐住腰和手,整个摔进了他怀里。黑尾的腹腔中发出戏谑的哨声,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恼,就脚下一空,我又一次被迫高台跳水了。
后穴的麻痹感传到脑髓,我混混沌沌的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黑尾便迫不及待地将茎头顶入,肖似人类的面庞上满是兴奋。我能感觉到鸽子蛋大小的茎头在我体内颤动,他缓慢而决绝地继续向内顶入,动作比第一次温柔了不少,虽然我还是想要放声浪叫。粗大的性器过于磨人,他进入一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整个塞满了,被整个套在这狗人鱼的鸡巴上。
幸亏是涨潮时刻,这回我没
我高潮之后身体本能地收缩着,推拒着体内的异物,反而把黑尾夹爽了。他又高亢地叫了一声,接着继续抽送起深埋在我后穴的阴茎。我身体软成一摊烂泥,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却惹得他不悦了。他整条鱼覆上来,一口咬住我的喉结——得,后颈的咬痕还没痊愈,前面又被来了一口。
狗人鱼耀武扬威地抽出性器,这次射的太深以至于精液没有立刻流出来,但是我的后穴已经被操的一时半会难以闭合,整个人只能徒劳地倒在水池边。哪怕我在心里已经把这只黑尾千刀万剐了,做完爱后还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以至于我当时并未注意到,洞口有一抹红影略过,随后是什么东西跃入海中的水声。
射精后分外敏感的身体能清晰感受到他是如何吸吮啃咬我的喉结的,身下也只能任由他一下一下顶弄我的前列腺,酸胀感和快感让我几乎濒死,像是狂风暴雨中无所依靠的小船,被怒涛中黑色的鱼尾一下拨弄着。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黑尾人鱼想必相当受用,他硕大的身躯压在我身上,胸腔中发出连续的吼叫声,那根操过我嘴和后穴的舌头舔着尖牙和嘴唇,就着这个动作将性器抽出,随后更深地捅入!
“啊!唔哦……哼……唔……”太刺激了,他抽出时有意顶过我的敏感点,深入的那一下我感觉魂都被顶飞了出去,肠壁剧烈地收缩着,咬合着人鱼滚烫的性器。他像是尝到了甜头,愈发大开大合地前后挺动腰部。我的性器在鱼鳞和他的腹肌上反复摩擦,前后传来的原始快感逼得我不停大叫。
海浪般涌来的快意让我再也承受不住,被彻底送上了顶峰:“我操……哦哦哦……哼啊……”脑中有烟花噼里啪啦炸开,双腿抽搐,我居然就这么被操射了。乳白色的精液溅在我和他的胸腹部,他也感受到了,嘴角勾起一个大的弧度,蹼爪沾着白浊涂抹在我的胸口,尤其是乳头处。
就在我到达顶点的前一刻,那条舌头猛地拔出,我没能泄出来,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涌上来,能感觉到后穴还意犹未尽地一张一合。我仰头大口喘息,只见黑尾人鱼粗壮的性器已经膨出体外,那是我第一次和这个大家伙面对面——反正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我在片儿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黑尾和他的性器像是不会疲惫一样打着桩,前液在穴中被插得发出“噗噗”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音,终于在千百次的抽插之后,坚硬的鱼阴茎在我体内不断颤动着,喷出大量的粘稠精液。我从未想过这猛兽射出的力道如此强劲,像是高压水枪一样顶着我后穴深处一股股灌入液体,对于我来说体验接近于用水管灌肠,那种呕吐感又涌上来了,我控制不住地吐出舌头,双眼翻白,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那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海鱼肉,明显是黑尾悄无声息地来过。这次我试着慢条斯理地品味它们的口感希望没有寄生虫,没什么刺,尝起来滑滑腻腻的,勉强能填饱肚子,看来是真的打算让我好好活着给他折腾了,我偏还不信这个邪。
的水声的来源是自己的后穴,我便一阵面红脑热。我猜人鱼口腔内的液体有麻醉的作用,疼痛已经完全被刺激前列腺的爽意替代,我再也承受不住,腰肢骚浪地摆动着,抓住那头银色的长发难耐地叫出声:“哼……唔啊……求你,别弄了……嗯嗯嗯……”
在那次荒诞的合奸之后,我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幸运的是我没被发烧发炎之类的病找上门来,就连下身的伤口愈合得都很快,我只能归功于自己体质强悍,亦或是人鱼的体液不仅能麻醉还能杀菌促进伤口痊愈。
“不行了……嗯啊……嗯……我,我不要了……”他拉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对于我这个直男至少曾经是来说太超过了。他一边挺腰,一边用那条强而有力的尾巴缠住我的脚踝将我向他的方向拉扯,粗长的性器无情地破开肠肉攻城略地。等到我的后穴终于完全吞下这根鱼阴茎时,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有种被顶到胃部的错觉,内脏都被压迫得微微作呕。
于是接下来的两三天,我琢磨了各种除了一头撞死和跳海自杀之外的逃脱方法,除了把自己折腾得一身伤口之外毫无收获。奶奶的,动物园关猴子还知道给人做丰容呢,合着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洞里比坐牢还痛苦?我甚至还做了最愚蠢也是最不可能的尝试——试图拿着原始人一般的尖石头去袭击定时来送饭的黑尾,而下场自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