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我的额头。我有些喘不过气,却感觉兴奋和幸福。
在热吻之中,周围水汽氤氲。她的眼睛半眯,有丝陶醉的神情。趁她迷情之时,双手撑着地面,从水中跃起,溅了她一身水花。她在水里惊讶地看着我。眼神澄澈如当初那个问我要二十块钱的女孩。她不知何时褪下了衣物,褐色的乳首在水面下若隐若现,赤裸的身体异常雪白。锁骨上挂着一条项链,项链上坠着一枚戒指。
就是那个时候我想送给她的戒指,怪不得后来找不到了。
我伸出一只手,牵她上来。她的身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我想这种情欲的撩拨已达极限。待她还未站起,我径直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海绵垫上,再飞身跨上她的腰。她躺在那里,一只手搭在嘴上。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很安静,让我无法想象她平时发疯的样子。就像换了一个人。
打量着在春梦里曾无数次和我肌肤相亲的她。再多忐忑也成为了难解的情欲。我把头贴近她的胸前,用力嗅着是否有不同的气味,却只有水珠进入鼻腔的酸痛。她“嘻嘻嘻”地说很痒,轻轻拍拍我的脑袋。我便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捏,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多么生动的表情,只是把脸往旁边扭了扭。我希望她可以看着我,希望她能开心,也学着她去舔舐,舌尖划过她柔软的小腹,感受到清水洗涤后的生涩,以及她身体扑腾时腹部肌肉的收缩变换。
我将手掌在她的身上到处摸索,捏了捏她纤细的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我用两指从侧边捏了一下她的脖子,她把手搭在我的手上轻拍两下。于是我一路向下,在她腹部靠下的地方抚摸按压,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大腿。我轻轻分开她的腿,伴着腿上湿润的水珠,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在光芒炽热的照耀和水流的冷却中,我听见她热切的呼唤,呼唤我坠入梦乡,做一场梦,呼唤我如游鱼穿梭过她的海洋。我看见她起伏的胸腔。伸下来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划过我的背脊,又跑到我的头顶,不断按紧。
一阵痉挛后,她重重喘气,口齿间咿呀乱语。然后又一次抱紧我翻过身来,将我的衣物一并扯下。两只手到处乱摸,把我的胸部捏的有点痛。我头被磕的有点不舒服,想挣扎着起来,她却将我按得无法动弹,张开嘴咬向我的锁骨,贝齿伶俐,片刻后已四处是红痕,绵绵疼痛间竟有了一份快感,随即而来的是吮吸式的亲吻。她的眼神在水汽中更加迷离。不妙的信号于眼中传递,她趴上来以舌挑逗我的耳垂,急促的呼吸声交织中,我感受到她温热的指尖慢慢下滑,柳枝拨春水。喧嚣的过程暂且不提,只记得弄潮后她和我在另一个半干的水池里躺着。在光芒照耀着的水汽里昏昏沉沉。
那天以后我就经常帮她劳动,帮她抢饭。
其实我觉得我如果在那天的第二天死掉也挺好的。
我慢慢收敛起了自己的愤怒,变得冷静理性,只是她似乎毫无变化,只是更加喜欢和我开过分的玩笑,以及每天都要和我“玩耍”。有时候我真的已经累的不行。
有一个晚上,我把牢房的窗帘拉上,遮住外面不明不暗的光亮。点上灯,她盘腿坐在我旁边,解开病服的一半扣子,直到衣服滑落在她的臂弯,衣服中间正好滑到她的肋骨最下面,她没有穿胸罩的习惯。这时她停下动作把手放在中间,满目天真地看着我。我睁大双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传递了什么信号给我,只是觉得她好迷人,就这样躺着看了她很久。
她会对所有人坏,但是不会对我。我没有理由不喜欢枫糖浆,哪怕我知道我只是她无限生命里感情的冰山一角。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心里,即使是分开好几年以后,我依然会对她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