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狗精在不断翻涌,高潮再次不期而至,粉嫩的阴茎未经抚慰就哆嗦着喷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漫长的灌精才刚刚开始,既已体内锁结,德牧索性调整姿势,从池应宁身上转到侧边,试图驱赶不断靠近的两只公狗。
池应宁在内射下强忍着浑身颤栗的快感,他尽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阿布乖一点,你虎子哥哥都这么硬了,咱们不给人家肏,憋坏了怎么办~它主人要找我算账的!”
好吧,他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正常。甚至边说着一边已经将手伸向了杜宾那艳红挺直的阴茎,用行动实打实上演了一幕什么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这只叫虎子的杜宾已经和池应宁很熟悉了,来寄养之前他就接过它主人的遛狗单子。此刻它那完全勃起的阴茎被人握住,激动的甚至打了个颤。
阿布委屈地呜咽起来,旁边还有点怕生的雪纳瑞直接被吓得退到卧室门口,连鸡巴都软了些。池应宁叹了口气,他甚至想说反正挨操的是我,你嚎什么,人流浪犬分享母狗的时候可没这么小器。
但终归还是不舍得斥责,阿布长到这么大只肏过自己,它一时难以接受身下雌伏的主人其实是无数公狗们的肉便器鸡巴套儿。只能一点点引导了,“阿布老公最棒了,其实阿布的鸡巴肏的最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池应宁肚子都鼓胀起来时,授精终于结束。阿布的狗茎这边刚一脱出,杜宾犬便迫不及待地骑跨上来,他只觉腰间一沉,虎子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在赤裸的背脊上。
这条杜宾之前还从未有过与人类交配的经验。但它已经等得太久,深红色的肉茎狰狞可怖,前端拉着丝的滴着腺液,只能凭着曾经肏干母狗的记忆胡乱顶插寻找着逼洞。
阿布不情愿地把自己的母狗拱手让人,它回过身眼神复杂地舔弄起池应宁汗湿的胴体,甚至不老实地用鼻尖去拱杜宾犬试图阻碍这一人一狗的交缠。
池应宁只得把德牧引到面前来,温柔地撸动那根垂耷下来的性器,那一手握不住的大家伙很快再次充血勃发起来。
他一手摸向身后辅助杜宾的狗屌找准屄穴,一手捧起德牧那挺直狰狞的大鸡巴虔诚地张口吞下,让肥硕饱胀的龟头填满口腔,希望能够将小气鬼的注意力分散些。
池应宁那已经被暴肏过的阴道口已经红肿不堪,粉嫩紧致的肉逼被过度摩擦蹂躏得殷红糜烂,阴唇如花蕾般绽放,原本深藏在肉缝里的逼口现在正充血饱胀得像小嘴一样嘟起来,丝丝缕缕地吐着狗老公射进去的浓精。
都是阿布的“杰作”。
而此刻,杰作的主人正恼怒地享受着骚母狗上面这个真正的小嘴。
它还是觉得委屈,亲眼看到曾经独属于自己的母狗一脸餍足地被其他公狗配种,雄性自尊仿佛遭到挑衅,阿布几乎红了眼眶,它开始疯狂地操干骚母狗的喉管,泄愤似的次次肏到最深。
身后的杜宾鸡巴已经沿着被阿布开拓过的甬道畅通无阻地捅进流着精液的湿逼。池应宁被上下两条大狗插得涕泗横流,喉咙也被狗鸡巴完全堵住,一时间连呻吟都发不出。
门口的雪纳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凑过来,两条大狗此刻都无暇顾及它,它便抖着胆子抬腿怼着池应宁的窄腰蹭动起来。
“唔唔!嗬唔唔嗯——”池应宁想叫虎子慢点插,体内的狗鸡巴横冲直撞,杜宾兴奋地在湿滑紧致的肉逼里驰骋,那里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引着狗屌肏向更深的所在但喉管里也被狗鸡巴肆意进出着,所有的话都被顶回到了肚子里。
一前一后两只大狗同时插干。池应宁时而被顶得后仰,时而被撞得前扑,甚至有时两只公狗的节奏重合,池应宁避无可避被前后共同夹击,爽得直淌眼泪,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留下,不一会儿就被一旁的雪纳瑞卷着舌头舔走。池应宁觉得不该冷落它,于是颤抖着帮它手淫,这家伙看着体型不大,鸡巴却不小,被撸一下就激动地吐出一口水儿来。
虎子到底不如阿布经验丰富,它只是凭着本能一下下急促地插弄,没什么章法却胜在力道足够大,很快就寻到了那处异常软嫩的所在。池应宁的宫口本能地抗拒着陌生的鸡巴,但在长久的大力撞击下也终于溃不成军,被迫吃下这根新鲜的巨屌。
被与阿布形状不同的狗鸡巴填满屄穴,巨大的饱涨感让池应宁直抽气,喉管紧缩绞得里面的狗鸡巴差点泄精,阿布舒爽得再次加大抽插幅度,池应宁鼻腔满是公狗性器里散发出的腥臊气味,嘴巴里更是不知吃进了多少耻毛。
虎子的大鸡巴进了子宫就不再抽出,只做小幅抽插,仿佛舍不得离开这一处紧致的所在。小子宫里还存着刚刚德牧射进去的浓精,还有滑腻的淫水不断浇灌在龟头,它深肏了几下后阴茎根部立马充血肿胀,死死卡在屄口准备射精。
池应宁小腹阵阵紧缩,又到了受精环节,宫口熟练地裹紧鸡巴,被操熟的肉逼讨好地吸吮着粗长的茎身,仿佛要榨干大公狗的每一滴精水。
内射的快感将池应宁又一次推向高潮,可惜前面早已经射无可射,阴茎徒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