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希怡也再顾不上姿势如何,没什么b当众掉出那玩意来更不t面的事了,她紧夹着大腿,挪动着小腿前进,脚上的高跟鞋在此刻反而方便了她踮起脚尖发力,直到进了屋关了门,她才一跌身,靠着墙滑落到地上。
白冰看了一眼窗帘,遮光极好,反手将灯开了,才蹲在去捏瘫坐地上人的下巴:“衣服脱了,跪好。”
sub不敢怠慢,直起身跪在地上,解了身上那层羊绒,腿间的小串珠已经能看见四颗了。她从白冰眼里没看见半分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只能咬咬牙分开腿与肩同款跪好,早沾满津ye的大腿内侧看上去亮晶晶,x口卡着摇摇yu坠的“你看见的s不是s”后续
手上的茶杯翻来覆去转了半个小时了,扭头一看,郑郗怡低头跪得板板正正,一动不动。
但再乖顺的表现也抵消不了白清对她刚刚迟疑的不满。
“去拿。”
她挪着膝盖往白清放包的方向移,腿已经跪麻了,一动就变成又麻又疼。但除了一开始没适应过来颤了一下,郑郗怡动作没有半分拖沓。
从手提包里翻出被卷起的皮质长鞭,一下一下又往回挪,把鞭子交到白清手上的时候,膝盖已经开始发烫了,她只是咬咬牙,转身在墙前跪好,一件一件剥着身上的衣服。
白清放下被捏得温热的茶杯转过身来时,那人已经把身上衣物除g净了,手扶着墙等着即将要到来的责罚。
对折的鞭子扫过光滑洁白的背,落在微分开的腿中间,郑郗怡顺从着撅起t,皮质鞭身落在她腿根,摩挲着她的白se文身。
“跟人一起洗澡,是想让人看看这个吗?”
那文身是两年前白清亲手刺上去的,早就结痂愈合了,但她每次触碰,郑郗怡都觉得痒得要命,痒得她想把那挠花,让它重新愈合一遍。
“我错了,主人。”
面墙的姿势会让痛感更加明显,郑郗怡并没有给自己留退路的意思,而白清也不是会因为这样就手下留情的人,更不是个喜欢循序渐进的游戏者。
“咻啪”
“嘶——”
没有任何缓释的空间,白清手劲本就大,上来就用了十足的力道,鞭子掠过她整个背,一条棱子瞬间鼓起,又红又肿。
长鞭是很难驾驭的,可白清却甩得轻松熟练,手臂翻动几下,ch11u0跪在地上的人背上就几乎没有了一块好r0u,鞭痕重叠处甚至冒出细小血珠。
实在是疼,郑郗怡没跪住,一跌坐在地上,手臂垂落。?
白清暗自卸了几分力,但鞭子落下时声响依然骇人,跪在地上的人早无jg力去感受自己的主人是否有了怜悯,那皮质鞭子落在身侧,鞭尾顺着惯x卷起在她腰腹x前留下一道道红痕,原本忍痛的咬牙x1气声被小声呜咽取代。
“过来。”
白清停下手,坐下给自己点了支烟,又对着蜷缩在地上发抖的人下了指令。
她没那么多规矩,挨打的时候喊也行,躲也行,哭也行,她不需要对方漂亮的受罚,她的sub只需要足够听话。郑郗怡对自己的主人有着十分的了解,听见声音那一刻就动了起来,半爬半滚地攀上她的腿。
“又装可怜。”
白清把人捞起来背朝上按在自己膝上,自家的sub,承受能力在哪里她自然清楚得很,但她也确实吃她这一套——乱着头发红着眼睛往自己身上爬。嘴上戳穿,手也没闲着,给郑郗怡身上的伤一寸寸抹上药。
“嘶——疼”
依旧是装可怜,依旧好用,白清在药膏抹上破皮处时俯身对着那伤口轻轻吹气。
郑郗怡垂着头刚扬起嘴角就又僵住了,刚刚还在抹药的指尖已经探到她腿心r0ucu0。
“主人我知道错了。”
她求饶得很快,但也知道这是无用功,do轻易地将她挑得sh腻,把消毒好的拉珠一粒一粒往里塞。
“几颗?”
“我没数。啊!”
尽数包裹的小圆球被一下ch0u出,郑郗怡控制不住呼出声来,呼x1还未平复,意识先一步跟上了白清的动作:“嗯唔4、5、6”
“7颗。”不等人问,她在那只手停下时主动报了答案。
“乖。”
在被夸奖之后也得到了奖励,白清0上她y蒂前的小核,手腕转动几下,她呼x1加重,绷紧了腰背,那手却忽然止住了。
郑郗怡一愣,还未从快感里ch0u出神智,就被人从腿上拉起来。
认命的sub分腿站着,没做无用的挣扎。
白清伸手用拇指r0u了两下已经微微涨起红得像是要滴血的y蒂头,扬起另一只手上的只有一截拇指大小的硅胶小夹子给郑郗怡看,对方缩了一下,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看上去甚至马上要哭了。
do知道她这儿过分敏感,光是夹住固定一个动作,郑郗怡就呜咽出声来,这个新出来的小产品如果好用,足以让她崩溃。
小巧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