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豆花铺开张以后,秋喜是日日忙得不可开交,后厨、跑堂、掌柜全是她一人在打理,实在是忙不过来,没几天,她便累得昏头转向,险些在回家的路上晕倒,好在是有个小乞丐及时搀扶了她一把,她这才不至于摔个头破血流。
“谢谢你,这些钱你拿去买些吃的吧。”秋喜站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反应过来那小乞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便将身上的碎银子赏给了他。
那小乞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nv,只觉得他应该年纪不大,身材这般瘦小,约莫七八岁。
秋喜给了他钱,他接过了却也不肯走,只是sisi跟着秋喜,秋喜便随之又问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小乞丐不说话,只是一脸局促伫在秋喜的跟前,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我能帮你,便一定帮。”秋喜看他可怜,也不忍就这么把他赶走了,这便耐着x子,又问了一次。
但那小乞丐还是没说话,只是这次他终于有了其他反应,他黑着的小手怯怯拉住了秋喜的衣角,朝着一个方向扯了扯,好像想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秋喜这才明白了过来,轻叹了口气,便道:“走吧,要去哪里,我跟你去。”
小乞丐这会儿终于动了,扯着秋喜的衣角将她带到了不远处一座破庙里。
这庙日久失修,破旧不堪,屋梁看着已被木虱蛀空,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秋喜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撞到了哪里,这庙便就塌了。
小乞丐将秋喜带到了庙里,带到了一个人的面前,然后就蹲下,推了推他。
秋喜站在一旁,定睛看着,没有轻举妄动。
那人躺着动也不动,看着不像是乞丐,他的衣服用料都是上乘,只是有一道被划破的明显口子。
不对,玄se的衣衫遮掩了血迹,那人散发着一gu浓郁的血腥味,像是受了重伤,或许早已没命了。
秋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再看那人,莫名觉得害怕。
如今四海升平,哪来这般刀光血影,这人指不定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si了也只是恶有恶报。
秋喜不想招惹麻烦,可小乞丐却扑过来,抱住了她一条腿,哭得看似声嘶力竭,却只能发出几声怪异的声音。
原来是个哑巴。
秋喜看他可怜,又看他这么好心,这便也心软了,又叹了口气,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给他找大夫,你放心在这守着吧,我去找大夫来给他看看。”
小乞丐闻言这才肯松开秋喜的脚,放她去找大夫。
秋喜没有食言,临近找了位大夫来看那人。
伤是挺重,后背被划了一刀险些见骨,但那人命大,碰上了好心的小乞丐拉来了她,这才捡回了小命。
“只是姑娘,这地方可不是养伤之处,他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热了,还是得好生照料着,若是再感染,可就小命不保了。”大夫临走前,如是叮嘱道。
秋喜闻言不由得愣了愣,什么意思,她这好人还得当到底了?
也没有地方可以收留他的了,秋喜想了想,最后还是请了两个苦力将那人搬到了自己家里去。
床只有一张,秋喜倒是没想着让,在地上铺了席再加一床被铺,便让那俩苦力将那人放在了那里。
他好像一直没醒过来,秋喜到这会儿才突然有些后怕,这要是个坏人,这要是si在她这里了,她又该怎么办!
颤颤巍巍伸了手指过去探鼻息,还好,还活着。
罢了,事已至此,她才来忧心这些有何用。
打了盆水,秋喜。
她衣衫不整蜷缩在里间的角落,匀称的双腿屈着张开,纤细如青葱般的玉指在娇neng的xia0x处活跃,她已尽力模仿着金晟那登徒子的下流举止,可也许是不得要领,始终差了那么点意思。
外间似乎又有客人因为买不到杏仁香su在闹,秋喜急得脸都憋红了,却也无济于事。
渐渐,外间的声音小了,许是闹事的客人已经被秋斐安抚打发了。
秋喜暂且放下来了心,想着自渎,却因刚才外间那一闹,一切便又得重头开始。
“阿姐。”秋喜正是专注,浑然不觉什么时候秋斐进来了,直到听到他的声音,她惊恐地抬头,才愕然发现他已经站在了她的跟前,直gg盯着她看。
“秋……秋斐……”秋喜饶是没想到秋斐会这样闯进来,自己眼下这羞人的模样,哪里能被他看见,衣衫不整,手还不知廉耻的亵玩着自己的sichu,y1ngdang十足。
“阿姐,让我来帮你吧。”秋斐忽然开口,不等秋喜再问一句,他便已经如猛兽般朝自己捕食过来。
“秋斐……不……我们是姐弟……岂……可……啊……”秋喜既撒谎了两人的身份,自然是要时刻记得,只是她才挣扎了不过几下,人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