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永远忘不了,与相公的。
落难的霜姨娘终日在街头巷尾被议论纷纷,实在无颜面待下去了,只好带着年仅几岁的秋喜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人有染,而秋喜,便是霜姨娘与下人苟且生下的孽种,捏造的人证物证让霜姨娘百口莫辩,霜姨娘和秋喜便是这样被赶了出府,霜姨娘本是等着待父亲秋林回来再好好解释一番,可没曾想,父亲回府后竟只听了旁人的一面之词,便不分青红皂白,将母亲和她再次赶出了秋家。
霜姨娘本是学唱戏的,只是还没得及学多大本事便被秋林看上,霜姨娘未正式登过台,便以被纳入了秋家,当上受宠的姨太太享福。
母亲刚入青楼时夜里总是委屈垂泪,一副生不如si,直到那次,她被迫接待了一位看着便不甚正经的游方术士后,便彻头彻尾变了副模样。
“可……”秋喜羞红着脸,水眸闪躲着不去看秋斐的眼睛。
她衣衫不整蜷缩在里间的角落,匀称的双腿屈着张开,纤细如青葱般的玉指在娇neng的xia0x处活跃,她已尽力模仿着金晟那登徒子的下流举止,可也许是不得要领,始终差了那么点意思。
外间似乎又有客人因为买不到杏仁香su在闹,秋喜急得脸都憋红了,却也无济于事。
“阿姐,外面的客人可不会一直等着我们。”秋斐故作一脸的懊恼,仿佛不知道秋喜的苦恼是因何。
这次被秋家这般扫地出门,霜姨娘连积蓄都来不及拿上,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姨娘带着年幼的孩子在外头,实在是寸步难行,母nv两人到了圩镇没多久,银子便已花了个jg光,霜姨娘为保俩人生计,只好卖身入了青楼。
“阿姐。”秋喜正是专注,浑然不觉什么时候秋斐进来了,直到听到他的声音,她惊恐地抬头,才愕然发现他已经站在了她的跟前,直gg盯着她看。
尽管那时年幼,但时至今日,秋喜还依然清楚记得事情的转折。
秋喜那时仅十岁,许多事情想不明白,只是见得母亲这般转变,便是十分好奇,不时去t0ukui一番。
她的身子被秋斐sisi压在了身下,别说挣扎,就快是连动弹也不得了。
秋斐等这一刻等了许久,可眼下在秋喜的面前却不好完全表现,只得装出一副一切便都是为了大局般的沉重,缓缓将脸埋入秋喜鼓胀的shangru中,一边用脸剐蹭着她的肥r,一边脱着她的衣裳。
只是外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客人,早在刚才便被他全赶走了,连带着店门也关上了,免得还有人来坏他的好事。
秋喜红透了脸,半响,竟被秋斐说服了,挺着渐渐鼓胀的肥r在他的x膛处蹭了蹭,羞声道:“那……那你帮我r0ur0ur儿……你……你x1x1它……”
渐渐,外间的声音小了,许是闹事的客人已经被秋斐安抚打发了。
秋斐将秋喜的香唇吃得又红又肿,直至见她喘不过气来了,这才不舍地将她放开。
可怜无助的母亲便成了秋家的弃妇,连带着名声也一并扫地。
“秋……秋斐……”秋喜饶是没想到秋斐会这样闯进来,自己眼下这羞人的模样,哪里能被他看见,衣衫不整,手还不知廉耻的亵玩着自己的sichu,y1ngdang十足。
他怎得能这般脸不红心不跳说着这般惊世骇俗的话语?
由于丸子藏得极为隐秘,她只当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便趁着母亲不在偷偷吃了几颗。
无甚感觉,只觉得身t一阵燥热,好生奇怪,只那阵燥热不过片刻便消散了,秋喜便也没有将此当作是一回事,记在心上。
不整的衣衫形同虚设,没几下功夫便被他悉数剥落,就连虚挂着的肚兜也被他一并扯下扔
那时的秋喜怎么也没想到,便是因为一时的贪吃,而在自己的身t里埋下了如此奇怪的一颗种子,待到发芽那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秋喜暂且放下来了心,想着自渎,却因刚才外间那一闹,一切便又得重头开始。
“阿姐……外面的客人都在闹……我帮帮你……咱们快些……”他看她还要挣扎,这便借了闹事的客人来作幌子,好动摇秋喜,跟他行这有歪l常之举。
他低头狠狠用嘴堵着她的双唇,似是饥渴了许久一般,榨g着她嘴里的每一滴甘霖,连气息都不舍得放过,吻得她险些要窒息,喘不过气来。
“阿姐,让我来帮你吧。”秋斐忽然开口,不等秋喜再问一句,他便已经如猛兽般朝自己捕食过来。
那日,她便瞧见了母亲偷偷服下了一颗褐se的丸子。
母nv俩人辗转几处,最后在圩镇落了脚。
“秋斐……不……我们是姐弟……岂……可……啊……”秋喜既撒谎了两人的身份,自然是要时刻记得,只是她才挣扎了不过几下,人便已经被秋斐彻底制服了。
自那以后,母亲的脸上总是一副快活,不仅没了初来青楼时的痛苦憔悴,甚至还b当初在秋家要光yan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