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里面请,里面请。 ”管家忙着招呼官员们。官员们鱼贯而入,进了屋里才发现屋里已有不少官员,可以这样说,绝大部分官员都聚在这里,就是上朝也不过如此。“见过大人。 ”官员们忙着给嬴宁施礼。嬴宁回礼道:“各位大人请免礼,你们这是折煞老朽。 各位大人,请坐,请坐。 ”官员们谢一声,坐了下来。“李斯见过大人。 ”李斯在管家的陪同下进来,向嬴宁施礼。嬴宁呵呵一笑,走过来拉住李斯手道:“李大人,你可算是来了。有人问过老朽好几遍了,他们都以为李大人不会来了,老朽却不以为然,老朽以为李大人一定会来,这不是来了。 ”“大人相邀,李斯敢不从命。 ”李斯依礼而答。嬴宁拉着李斯来到座位前,道:“李大人,请坐,上茶。 ”李斯谢过,坐了下来,嬴宁坐在他身旁,问道:“周先生病体如何?李大人以为周先生能来吗?”对于这个问题,李斯也无把握,想了一下才道:“大人,实不相瞒,李斯拜访过周先生,无奈周先生病势甚重,无法见客,就是我李斯也不例外,也给挡了驾。 ”嬴宁很是担心地道:“要是周先生不能来,这事恐怕……”“大人请别担心,不是还有缭子先生,学兄韩非他们嘛。 ”李斯仍是希望十足。嬴宁眉头一挑。 犯难地道:“李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到现在缭子先生,韩非都没有来。就是李牧、王翦、蒙武、蒙恬、王贲也没有来,我派人去请过了,也给他们挡了驾,说是病了,不能来,要我体谅。 ”李斯也担心起来了。 道:“他们都不来,他们究竟是什么打算?”心里惊惧不已,心想自己前来赴会,是不是太猛浪了。嬴宁还没有说话,管家领着一人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王贲,嬴宁大喜过望。 猛地站起,前去迎接,道:“王将军大驾光临,老朽感激不尽啊。”这话倒不是随便说说的,王贲要是前来的话。 那么德高望重的王翦就会到来,有了王氏父子助阵,分封的成算就大了许多,他能不高兴吗?王贲施礼道:“王贲见过大人。 ”嬴宁高兴地拉住王贲。 道:“王将军,快免了,快免了。 请坐,请坐。 ”王贲谢一声,坐了下来。 嬴宁直接问道:“王将军光临寒舍,篷荜生辉啊。 敢问王将军,王老将军可否赏光?”想了一下,王贲有点不好意思。 道:“回大人,家父偶感风寒,再加上年事已高,不宜多所走动,恐怕是来不了,还请大人见谅。 ”嬴宁很是失望,道:“王老将军贵体违和,老朽感同身受。 敢问王将军。 王老将军可有致意老朽?”
王翦不能来。 就是托王贲带句话也是好的,听了这话。 王贲讪讪地道:“托大人惦记,王贲代家父谢过大人。 只是,只是,王贲此来家父并不知情。 ”赢宁试探着问道:“请问王将军,王老将军对分封有何看法?”王贲想了一下,才道:“大人有所不知,家父下朝之后回到家中就病倒了。 ”这话的意思是说王翦啥话都没说,其意难测,嬴宁失望更增几分。 李斯念头转得快,问道:“李斯斗胆,请问王将军意下如何?”王贲回答道:“王贲以为封赏有功之士,千古皆然,王贲征战沙场,略有寸功,若能得王上赏赐,王贲感激无已。 ”听得出来,王贲很是赞同,只要王贲有心,即使王翦暧昧,首鼠两端,也可以通过他做工作,争取到王翦地支持,要知道论军功最大者就是王氏父子,其次就是蒙氏父子,父子连心,这工作由王贲去做,断无不成之理,赢宁大喜,道:“王将军,不瞒你说,老朽也是这个意思,论军功就你们王氏最大,要分封的话,你们应该分封最好的土地,依老朽看,齐地最适合你们。这话根本就当不得真,王贲却很是高兴,道:“我父子二人鞍前马后,略尽微力,虽有寸功,却当不得如此之赏啊。 齐地,太公故地,没有太公之业,哪能受封呢。 ”李斯巧言令色,道:“王将军,你这话李斯可不敢苟同。依李斯之见,你们父子二人的军功最大,平赵灭魏定燕收河套,都是你们父子的功劳,比起太公有过之也无不及,要是你们都当不得齐地,就没有人敢就齐地之封了。 ”王贲说的不过是谦逊之词,李斯这话是锦上添花,王贲更加高兴,道:“谢李大人,到时还请李大人美言几句。 ”李斯笑道:“佐王上治天下,李斯职责所在,李斯哪敢不把将军父子的功劳向王上说起的道理。 ”王贲忙谢道:“谢李大人,谢李大人。 ”“将军不必客气。 ”李斯诱惑道:“不过,这有一桩难处。 ”王贲心里一惊,道:“请问李大人,难在何处?”李斯解释道:“论军功,就你们王家最大,其次就是蒙家。 将军前来赴宴,这说明将军以为分封为是,可蒙氏父子到现在也没有来,依李斯看来他们未必赞成分封呀。将军也知道,今天地宴会虽是百官到贺,但真正能起到作用的就是嬴大人,将军,还有在下三人。“缭子先生,周先生,蒙武、蒙恬他们都没有来。不要看他们人少,可他们一人可顶百人,他们在王上心目中的份量很重,若是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分封之议恐怕难以成行。 ”实情的确是这样,王贲点头道:“请问李大人,该当如何?”李斯笑道:“李斯以为若是能得到蒙武蒙恬的支持,这问题就好办了。将军与蒙老将军,蒙恬将军相善,若是由将军出面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