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亭,你跟我逗闷子呢?”刘茜不信。
“逗你这干嘛?我家祖传跳大神的,专门製各种‘鬼’。”
穗子在边上听得直撇嘴。
于敬亭挂了电话,穗子说他。
“你每天工作那么忙了,还要处理家里的事儿,还有心思凑这热闹?”
“那你可小看我,少说了一件大事儿——我在炕上的表现——!”
穗子捂着他的嘴,警惕地看了一圈,还好没别人听到。
对着他胸口啪地一掌。
“在家不要胡乱咧咧,有孩子!”
她家现在不止是俩小萝卜,还有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姣姣、即将进入青春期的马冬。
穗子是真怕孩子们被他带跑偏了。
“晚上捉完‘鬼’,让你见识到爷们的利害!”于敬亭双手做成枪的形状,对着穗子的心的位置biu了一下。
“厉害个屁啊?这两天冬冬睡觉总是做噩梦,你晚上还得去他房间转转。”
“今晚就让咱爹转悠去,话说,你们真打算给孩子改名?”于敬亭问。
“咱娘说做马nainai的思想工作,让我等冬冬头不疼了,问问他愿不愿意改个名字。”
马冬从医院回来后嗜睡,一会一觉,还不踏实,总是做梦,头疼的厉害。
医生说没别的办法,也查不出别的毛病。
王翠花拿出算命的gui壳一通摇晃,最后得出个结论,让全家阳气最重的俩爷们经常陪着马冬。
而且话里话外,有让马冬改名的意思,王翠花横算竖算,都觉得马冬这个名字从寓意还是八字上,都不好。
穗子虽然不懂玄学,但她记得后世“马冬梅”的梗,马冬,没了所以也有心思让孩子改名。
婆媳俩商量妥当,就等着王翠花趁着马nainai清醒时做她工作。
这孩子人生这十年光剩下苦了,等监护权过给于敬亭后,刚好改个名字,给孩子转转运。
“你不是无神论者?还信改名这一套?”于敬亭问。
他说去抓鬼,穗子这么胆小也没说怕,估计她是不相信刘茜家里真有鬼的。
可是给孩子改名,她也积极。
穗子干咳两声。
“我也是个大俗人么,宁可信其有”
对待孩子,家长们大部分的态度都是穗子这种,虽然不迷信,但多少也会琢磨下,起码要搞一个顺当的,不犯忌讳的名字,要不出事总寻思是不是名字不好。
“有点俗劲儿挺好的,太仙儿了,那就要上天,当不了我媳妇了——不过,我觉得你就是天上的仙儿,我也能追过去,跟你夜夜夜不想睡。”
于敬亭晃悠两下腰,对着穗子一通飞眼。
“为啥不想睡啊?”柜子门自己打开了,吓了穗子一跳。
落落跳出来,她身后还跟着个波波。
“!!!”这俩娃为什么会在这?!穗子看着俩孩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pdst了,每次说点什么小孩不能听的话,小萝卜就能从犄角旮旯钻出来。
波波狐疑地看着爸爸,他怀疑爸妈每天睡觉前,都会关起门来偷吃好东西。
“跑桌子底下干嘛?等老子办完大事儿回来,挨个收拾你们!”于敬亭不用回头都知道媳妇怒了,只能指着俩娃色厉内荏。
“我们在玩捉迷藏啊。”
“胡说八道,姑姑正在写作业,谁捉你们?”于敬亭努力转移话题。
“创意捉迷藏的规则就是,在不告诉爸妈爷爷nainai的情况下,看你们多久能找到我们。”
落落可骄傲了,是她发明的新玩法。
这发明可谓很有意义了,第一次玩,就听到了爸妈密谋晚上吃东西,还每晚吃东西,吃到睡不着!
穗子想刀于敬亭,眼神都藏不住。
这下不去捉鬼也不行了,家里她是没脸待下去了,俩求知欲爆表的娃还等着臭不要的亲爸解答呢。
刘茜的房子距离穗子家需要十多分钟的车程,是她娘家留给她的一套院子。
从她跟丈夫分居两地后,她就搬出来,过上了全新的生活。
小院被她打理的生机勃勃,穗子每次来都得欣赏下人家漂亮的小院。
刘茜在大学里做后勤,时间非常多,闲情逸致,种了花花草草,还布了景,有小假山和迷你池塘,里面几尾肥硕的鱼。
“曾几何时,咱家刚搬过来时,院子也是挺有意境的。”
穗子感慨。
她家刚搬来时,是爸妈帮布置的,也是非常多的花,很美。
王翠花想起来就要种点菜,一开始观赏植物还能跟菜55开,后来找到点空地就要撒菜种,家里雇的保姆阿姨也是个资深种菜爱好者,俩老太太一拍即合。
烟火气是有了,总不如人家这庭院诗情画意。
以前穗子还能指望她那文青老爸帮着说两句,但自从老妈怀孕后,老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