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蓝紫薇原本是生长在溶洞之中的,若是就这样在室内静静地放着是能保持一年不败,可若是经历日晒雨淋的可就不行了,还是放进木箱里带走吧。”李一修解释道。“原来如此!”司空清二话不说的就将花放进了木箱,毫不费力的将木箱托起。“司空大哥,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夜枭拽住司空清的衣袖。“您请说。”“每隔十五天就给我捎个信来,告诉我汤爱雨的情况吧。”司空清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答应道:“按王府的规矩,我们是不能泄露王府里人和事的情况的,但为了您,我愿意犯规。好!我答应您。”“谢谢!太谢谢您了!”夜枭满脸的欣喜,松开了拽着司空清衣袖的手。“告辞!”司空清托着木箱几个纵越消失在黑幕里。大家看着夜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疑问。夜枭不是跟灏王府断绝了来往吗?怎么还会与灏王府里的人有联系?“呃。你们接着吃,我。我先休息了。”面对大家的神态,夜枭选择了逃避,一转身进了卧房。“哈哈。来来来,我们接着吃,这包饺子的rou馅,可是我们自己养的良种瘦rou猪啊!来,大家都尝尝。”李一修发挥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转移着大家的注意力。这辞旧迎新的夜晚,也当真是辞去了旧的哀愁,迎来了新的希望。坐在床边的夜枭心情激动的打开了汤爱雨写给她而又不愿给她的信:枭儿,我这个失职的保镖离开了你这么久,你还好吗?。将你留在南雀,让我很是不安,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很想你!因为有对你的想念,才让我更加珍惜每一天。我会尽早回来,不用担心我。信到了这里就没有了下文,整张纸都被血迹染红,信上的字,笔画粗细不匀,用力轻重不一,早已没有了当初龙飞凤舞刚劲有力的笔迹。夜枭看着信上的字就能想象得到汤爱雨当时写的有多费劲,看着上面的血就能知道他伤势的恶化,一阵钻心的疼痛袭击着夜枭,夜枭将头埋在信纸里低低地哭泣着,嘴里喃喃道:“骗子,你是个骗子,为什么不说你不好?为什么不说你很痛苦?为什么想我又不要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心?为什么呀?。难道就是因为不想我陪着你一起死,你才这样痛苦的煎熬着吗?。到最后,喃喃的话语变成了泣不成声。哭过之后的夜枭小心翼翼的将信折叠好装进了衣兜里,手上散发着幽幽紫光的戒指让夜枭想起了自己当初对堂源灏所说的这种戒指的来由。“源灏,在我的家乡,男女结婚都要在无名指上戴戒指的,知道为什么是无名指吗?因为大拇指代表父母,食指代表兄弟姐妹,小拇指代表子女,中指代表责任,无名指代表的就是夫妻了。”“为何是无名指代表夫妻?”“因为有人相信这个手指的血脉直通心房,可以达到主管爱情的地方心脏。”“原是这样。”“我们的婚戒一定要是最普通的戒指,不要花纹,不要宝石,只要一对素戒。”“为何?我能给你最好的。”“这样的戒指平实、简单,也只有朴实的东西才能承载永恒的承诺,让爱情历久弥坚。”夜枭想不到的是汤爱雨连这件事都能知道,还送出了堂源灏没有送出的戒指。轻抚着戒指,夜枭的心里即疼痛又甜蜜。十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周达恒、红玉和杨进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临行时,周达恒紧紧握住夜枭的手:“闺女,这些天看着你时而快乐时而伤心,你不说我也不问,只是希望你知道真正关心你的人都愿意看见你开心,不要让自己过得如此辛苦!而让大家难受。”
夜枭无语的点头。送别了周达恒等人,夜枭又去了小树林。“夜雨”夜枭没有回头。“明天,我和郎春香就去予环了,原想趁过年的时候将欠你的生辰礼物补上,却一直没有机会。”当夜枭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莫城的身影,只是在身旁的石头上摆放着一枚玲珑别致的玉蝴蝶胸针。夜枭拿起来才发现这枚胸针和自己去年定做的胸针一模一样,只是自己的那枚早已摔坏了。“哎!。”夜枭无限惆怅的看着手中的玉蝴蝶。在莫城和郎春香去予环发展畜牧业之后,安排好了沙阳州的事物,夜枭和李一修、柳青儿,带着白露、一盆茉莉花、一幅画卷以及束流云送给夜雨的太子妃宫服来到了南雀的首都首尔,进行着她的下一个目的。从由首尔的红叶分店掌柜为她们买下的豪宅里出来,夜枭和李一修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四处观看。“一修,束流云和旗行风合伙做的是什么生意?”“钱庄、酒楼和米粮。”“你知道都叫什么名字吗?”“分别叫‘财源钱庄’、‘醉香酒楼’、‘广进米行’,它们都是南雀和予环最大的,也是生意最好的了,很多地方都有分店。”“醉香酒楼?是不是我们上次在予环进的那家最气派的酒楼?”“是啊,就是那家。”“难怪会装修的那样豪华气派,除了束流云和旗行风是幕后老板之外,他们这三家有没有直接的联系?”“好像没有,都是各做各的。”“那就好,走,我们先去看看他们的财源钱庄。”两人东转西转终于在最繁华的地带找到了财源钱庄。财源钱庄很大,足有八个店面宽有两层楼,进出的人流川息不停,足见其生意兴旺。“走,我们进去,我要会会这里的掌柜。”站在钱庄外面的夜枭说道。李一修没有异议的跟着夜枭进了这首尔最大的钱庄。夜枭和李一修刚进钱庄,一位伙计就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