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没戴手套的左手,轻而易举的捏住了萨卡莫斯的右乳头。那处很敏感,褚淮则稍微搓了搓,就慢慢的挺了起来,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将遭受的是什么。
褚淮则轻柔的说出这句话,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形成很大反差,让人毛骨悚然,语句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虫族的视力很好,几乎是在褚淮则转动金属环的那一刻,萨卡莫斯就看清了上面刻的是什么。
这种感觉对萨卡莫斯来说很奇怪。他很痒。
对不起宝子们,我来月经了,肚子特别特别疼痛经,这几天先没办法更文了,更重要的是我卡文了,等我调整好的就回来日更,最近几天先不要等我了,对不起大家。
他要在这只雄虫身上留下烙印,以此来宣告他究竟是谁的东西。
印证了萨卡莫斯的猜想,褚淮则又从盒子里拿出了针之类的像是穿孔用的东西。褚淮则很专业的戴上了一只医用手套,优雅的消毒,酒精味飘在两人间狭窄的空气中。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
褚淮则没有废话,或许他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褚淮则”。
一种将自身名字刻在物品上面宣告所有物的方式,曾经古人类就有在奴隶身上打下自身名字烙印的行为。
“很好。”褚淮则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像是在赞许萨卡莫斯的举动,莫名有些温柔意味。
萨卡莫斯只觉莫名,收回落在金属环上的实现,挑起眼皮再次望向对方。
“你知道你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你乱动,这只穿不上我就穿你左乳,左乳穿不了,也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穿。”褚淮则附身凑近他的胸口,说话间的气流清晰的喷在他的胸上。
……或许这个金属环要戴在自己身上,是他折磨自己的新点子。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面雕刻着什么花纹,在萨卡莫斯的视角看不全面。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手指捏住乳晕,乳头被捏的向前凸起,鼓成一团肉粒。萨卡莫斯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知道反抗无济于事,褚淮则也知道。
“我说过要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双指捏住金属环,递到萨卡莫斯眼前,让他看清上面的花纹。
萨卡莫斯依旧沉默,褚淮则知道这已经是一种答复了。他速度很快,就在那一瞬间——
请假条字数太少好像发不出来,我水一下字
褚淮则只打了一个环,于是萨卡莫斯左乳挺立右乳坠着。褚淮则伸手,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穿过乳环,随后揉了把他的胸。
褚淮则收回手,勾着乳环向自己的方向扯去。乳尖感受到力道,被拉扯成微微细长的模样,到极限了,像是要被扯坏。
很清晰的三个字。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你下面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打环。”
金属环扣好,在乳头上坠着,显得明明很青涩的乳尖像熟妇般淫荡。那娇嫩处有些微微发红,不过以萨卡莫斯的身体素质不出一天就能恢复好,无需在意。
大概15、16左右就可以恢复更新,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或许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萨卡莫斯下意识向前挺了挺腰,好让乳头好受些。刚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褚淮则低沉的笑了一声,笑声很悦耳很酥麻。
萨卡莫斯根本没有痛觉,无论是被穿孔的痛还是被捏住乳头的痛,他都感受不到。银针穿过皮肉像是一瞬间的事,这位军官的素养的确可以,手一点都不抖,他想。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这指环是他的东西,而萨卡莫斯正因他而改变。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