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感受到云浅的视线,白容勾唇一笑,紧接着张开唇瓣,伸出粉嫩舌尖,冲云浅缓慢舔了舔唇。
“坏女儿~是母后还不够骚吗?还是母后的花儿,不够紧?乳儿,不够香?”
“那粉色肚兜微沾了些汗,还望,云相不弃。”
谷岚见状,正要跟上去,就听到白容用她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说:“儿臣记着,您自个儿坐到我手上潮喷之时,穴里的水似乎还未如泛滥。可那之后,儿臣并未逗弄您。那么敢问母后,朝会之时,您是想着何事,竟然湿成了这个样子?”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说完这句话,白容也不看云浅是何神情,走向第一个出头的武官,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刀,便朝那人砍去,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喷到白容衣服上。
她抬腿,正要过去操那骚货,转念间又停了脚步,非但没有走近皇后,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向龙椅走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白容漂亮的眼中,有种似狂热、似欣喜、似兴奋的情绪涌动,她定了
“日、复、一、日,她的世界里只有女儿主人,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而她的一双玉手,竟还在撩弄那花缝上的黑色草丛,指尖轻点小巧的阴蒂,做着无声的暗示。
“天意命本宫该有此权,女子又有何不可议政?诸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由女子所育?且不言,圣上亲下诏令,尔等岂敢藐视至此?”
不知是被地上那颗鲜红的人头吓的,还是被白容身上威压所震慑,大臣们跪了一片,高呼“公主恕罪!”
皇后熟练地解着衣裳,不过片刻,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暗红肚兜。肚兜下,圆润白嫩的大腿笔直,中间的小缝里,亮晶晶的露水肉眼可见,甚至还在继续流淌着骚水,滴滴答答溅射到大殿的石砖上。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第一次相见,竟然会笑?
这一幕却完全落在了谷岚眼中,心里涌起的酸水甚至都要比她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多了。
此刻大殿之上,除了坐着的皇后,便只有她俩站着。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朝会最后不了了之,侍卫们看着那武官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硬着头皮去找皇帝,就听见云浅命令道:“厚葬之,不必烦扰陛下。”
一双含情凤眸似乎在说:“好女儿~母后都脱光了,等着你来扒下人家的肚兜,操松母后的骚穴,嗯~”
“莫不是因为那句,‘贱人’?母后您听到儿臣羞辱您,面上恼怒,可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了,对吗?”
白容走到龙椅前的最后一阶坐下,一转身就看见皇后美穴潮水汹涌的一幕,不由感到惊诧。心念电转间,她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竟令她无比兴奋,闭合许久的小穴此刻居然蠢蠢欲动,有要再次打开的感觉。
“嗯~乖女儿~母后好想~做你的母狗,除了发情,什么都不知道了。每日跪在地上等待服侍女儿主人~早上用流着骚水的逼叫醒女儿~中午边被操便服侍女儿用膳~到了晚上就被女儿边打屁股边操穴,用女儿高贵的手指,操烂她的骚穴~”
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谷岚一脸幽怨的望着白容,纤纤玉手开始解着身上繁琐的朝服,一件一件滑落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道:
妖娆魅惑的眸,令云浅不禁呼吸一窒,万年冰冷的面庞此刻竟染上了些绯红,紧闭着的小穴竟微微有水渗出。三十二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下边流水。
“不不是的容儿母后嗯~”被戳穿心事,谷岚虽羞恼,可更多的是兴奋。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羞耻尚存,她便要上前抱着白容的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摇着大白屁股求操。
只有云浅依旧如松柏般挺立在首位,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复杂。
可这并不妨碍白容调戏她。踱步至云浅身旁,白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道:“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穿上我身上这件,应该正合适。等会御书房,我脱与云相。”
如此香艳美景,任谁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住这骚浪皇后疯狂操弄一番。白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腿之间的潮湿丛林瞧,眼中欲火渐盛。
甚至,她可能还会说出心中那禁忌至极的渴望——
把侍候的宫人打发走后,大殿里最后只剩下了白容和皇后。
闻言,谷岚明艳大气的脸上,红云更加密布。耳根鲜红,娇艳欲滴。
可这些话,她却羞于启齿,亦或是,害怕白容会嫌弃她太过下贱。但一想到白容可能会用极轻蔑的眼神看着她,谷岚下边的淫水又不可抑制地泛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