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举弓待命的匈奴们,陈昂自然也明白此时任何反抗以没什么用,只好跪在木台上看着城门前的百姓。
看着那根打狗棍,陈昂顿觉怒火中烧,虽早已明白自己会被百般羞辱,但作为大将军竟然会被人用打狗棍则辱,陈昂还是无法忍受。愤怒的挣扎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吼声,无奈双手被牛筋绳牢牢捆住,虽双脚未被束缚,只是马鞍太高,也只能拼命扭动着双腿,远处看如同一只掉入圈套的野兔,徒劳地挣扎着,更是难堪。
日头高升,跪在城外的将士们已经全数塞进了囚车里,城内的骚乱也平息了,骑兵们将城内的百姓和剩余的残兵全部赶出了城。
身后的木棍狠狠地打在陈昂的膝弯处,匈奴趁势将陈昂按跪在木台上。“老老实实跪着吧!”匈奴死死压在陈昂宽管厚实的肩上恶狠狠的说道。
苍狼王翻身下马,缓缓走上了木台,强壮的身躯,压的木台吱呀作响。“好了!”苍狼王大声说道,城门前的百姓听到着极具压迫感的声音竟立马安静了下来,一脸悲伤地看着木台上被死死摁住的大将军。“受降就要有个受降的样子!松开他,让他自己跪着。”苍狼王说道。
“当年你们的陈大将军率军大破我匈奴,杀了我的哥哥大单于白羊王,还誓言要荡平一切来犯之敌,将我活捉!”苍狼王恶狠狠的朝着木台下的百姓说道,“今我站在你们面前,而你们的大将军选择投降于我,叫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我答应他!不过,从现在开始他就不不是你们的大将军了!是我苍狼王脚下的狗!你们!也不再是那个什么屁王朝的臣民,今儿统统归我匈奴所管!”苍狼王说着就将陈昂踢翻在地,头盔飞出去了头盔上的红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滚落在地上,苍狼王一脚狠狠踩住陈昂的头。“至于你这条狗嘛,按我们的规矩是要先好好驯一驯的!”
胸上的军衔和姓名,然后将他们三三两两的用牛筋绳捆住手脚,连拖带拽地往城外的一辆辆囚车里塞。
苍狼王挥了挥手,几名匈奴士兵将一木马鞍般了上来,只见这马鞍下支起四条长长的木腿。而后苍狼王松开了脚,士兵们牢牢抓住仍在不断反抗的陈昂,将他死死摁在马鞍上。松开了背在背上的手,将陈昂的手牢牢捆在马鞍下的木腿上。马鞍很高,即使高大的陈昂也只能垫着脚才能勉强让自己保持着身体。见陈昂的双手被捆好,一名匈奴士兵拍了拍陈昂拱起的后背,将手伸到了陈昂身下,三两下就解开了陈昂身上唯一那块布料,将其死死塞进了陈昂的嘴里。
没任何预兆,一声脆响响彻整个旷野,陈昂愤怒的情绪被臀上突如其来传来的剧痛打断。虽当兵时也被打过军棍,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剧烈的疼痛让陈昂不由的全身一紧,陈昂死死咬住嘴里的裈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吼声。见陈昂此番模样,苍狼王微微一笑“我就要看看你个大将军能有多大能耐!”看着等疼劲儿缓过后陈昂又放松下来的臀丘,苍狼王拿着打狗棍又是狠狠一下抽在陈昂的臀丘上。一道红印立马印在陈昂白皙的臀上,陈昂不住的又将身体绷紧,喉咙里也微微发出颤
木台下的百姓看着威武大将军被牢牢捆在那木马鞍上,浑圆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平日里陈昂总是一身戎装显得威武霸气,没想到在那身戎装下既然是这么一副强壮魁梧的身躯。只见陈昂如同小树状般结实粗壮的大腿上顶着两片白皙浑圆的翘臀,高高耸起如同两个小肉丘般,由于紧张一收一缩的。
“驯狗嘛,自然是要用打狗棍的。”苍狼王拍了拍陈昂那挺立的小肉丘说道,接过了士兵递来的一根四指粗的长长的青竹棍。“这可是本单于专门命人在你们中原寻来的打狗棍啊!”苍狼王用竹棍的一段轻轻敲在陈昂面前的地面说道。
狄“将军!”身后的百姓看着苍狼王马下跪着的陈昂纷纷激动地吼道。陈昂听着身后百姓的声音怒火中烧,可有无奈的保持着跪姿。“抱歉啊,陈大将军,我们蛮族向来不太守时,也不精于文书,降书上有些东西没说明白还请大将军见谅。”苍狼王用鞭子轻轻拍在陈昂的背上说都,“这城内的百姓也都出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话音刚落就跑来两名匈奴士兵,一把抓住陈昂,将他的手中的降书交给了马上到苍狼王手里,又将陈昂的手扭到背后用牛筋绳死死捆住,一把提起陈昂,把他押到了一简易的木台上。
“嗯!”陈昂咬紧牙关默默忍下背后的疼痛“我威武戍边大将军陈昂,为保城内百姓安危,今自愿带三百士兵降于苍狼王!望苍狼王能接受我的投降!”陈昂吼道。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宁静,苍狼王一鞭子狠狠咬在陈昂宽广的后背上。“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没想到啊,我苍狼王还能听见威风凛凛的陈大将军说出这话!哥哥!你听见了吗!今天弟弟我终于要替你报仇了!”苍狼王仰天大笑起来。“哥哥,当年誓言要荡平这大漠草原的陈昂如今正跪在我的脚下!哥哥,你在天之灵可睁眼看看啊!”看着依旧一脸怒气的陈昂,苍狼王用皮鞭轻轻怕打在陈昂带着头盔的脸上说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桀骜不驯的样子!可以好好驯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