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行川低头,一边亲我一边用手指出入我的后穴。他说:“你别哼唧了,受不了。”
他亲上我的唇。
何行川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脸上架着一副理工男眼睛,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
何行川看出了我的紧张,他抬手推了推眼镜,对我温和的笑了笑:“害怕么?”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滚烫的液体划过我的脸颊。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
一个晚上,他拉着我做了两回。
他笑了笑,说:“这样才对。以后心里想什么都要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了我才能知道,对不对?”
喘不过气来。
楼下停着一辆车,下车的男人他不认识。
梁祈辞被引着走进其中一间别墅。
滚烫的利器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异样的快感冲上大脑。
他还算是温柔的了,至少途中我没有因为任何外因昏过去。
我坐上车,道了句“谢谢”。
但我还是压下心中的惧意,强挤出一个笑脸:“不怕。”
当水注入我的肚肠时,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特别是当我赤裸裸的在一个男人面前,当着他的面被灌肠,这种感觉是很怪异,很羞耻的。
可能是我的抗拒太过于明显,他一愣,指腹在我的后穴口上揉了揉,揉得我浑身颤栗:“怎么,到这个时候反而不愿意了?”
说不害怕那是假。
我还要养弟弟。
我好像要死了。
我感受到了我的肚子在水的推压下逐渐变得肿胀,何行川看我的目光炽热火辣,仿佛要把我灼穿。
被逼无奈,我说出口。说完,我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仿佛要冒气了。
何行川一只手不停地揉,另一只手却捏着我的下巴说:“不舒服吗?那怎样会舒服一点?”
我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也没有过床事,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何行川摸了摸我的头,我的刘海被他的手打湿,一顺,露出光洁的额头。
手指破开我的后穴,我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很奇怪的感受。
何行川低头,凑上来,亲了亲我的额头:“那我帮你吧?”
何行川抬头,看着我:“来了。”
但是那个男人恭恭敬敬地说:“是梁先生吧?里面请,先生让我带您过去。”
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能让他生气,否则不给我钱了可怎么办?
我摇头。
他的手很烫。他强行拉开我的手,让我不得不直视他:“怎么,不给看?”
车子稳稳地启动,载着我来到了一片别墅区。
但当他掏出他的鸡巴时,我像一只炸毛的猫,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拒绝。
“你长得很好看,所以让我多看看吧?”何行川对我笑,一颦一笑都像在给我下蛊,他的话令我脸红耳赤。
可是何行川逼着我,让我讲许多难以启齿的话,只有说出口,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被他丢在床上,床很软,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太阳打在我的脸上,
水停了,他的手摁在我的肚皮上,就着水揉了揉。我的大腿好像有些麻,肚子也被他揉得酸疼。我哀求:“何先生,别这样,我不舒服。”
我点点头,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就怯懦了下来:“何先生……”
别墅很大,我只在视频里面见过。我走得小心翼翼地,生怕弄脏光滑的地板。
没有前摇,他扶着我的腰就插了进来。
“我该走了……好好休息……”最后我只能干巴巴地这样说。
由于是我的初夜,何行川很尽量地在控制着自己。可是到了后面,他也压不住自己的欲望,猛烈地进出我。
我只知道,是水,是肚子里的水让我难受,要把水放出来才对。
像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我点点头。
他很会亲吻,亲得我头皮发麻,身心多少有了些愉悦。我忍不住攀上他的腰肢,兴奋因子在我的神经里控制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摇头。
我浑身好似泄了力,转身一言不发地下楼。
我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何先生,你别看我了……”
他开怀,把电脑合上,走过来搂住我:“那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洗洗睡吧?”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我的脸,粗糙的指腹磨过我的脸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却反让我更加紧张了,“洗了吗?”
慢慢地,他不着急,却也和我一样吃力。利刃慢慢破开穴口,进入我的体内。
梁景年被气笑了,猛地一摔门,门在我的面前被关上了。
他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
何行川很有经验,他的爱抚确实让我的紧张少了许多,我渐渐放松下来,任意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