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擦过那触略微凸起的地方,华彰失控哼出声来。
“啊!”
孟扬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是短促而动情的,他脑中雷达响起:弄对地方了。
华彰没有告诉他什么前列腺高潮的原理,也没有说男人屁股里弄哪会爽,所以此时孟扬只是心底带着一丝“男人也有g点吗”的疑虑,十分具有钻研精神地继续往那点进攻,果然得到华彰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
孟扬总算是清晰听到华彰的呻吟了。那声音本应该是带着上位者的冷傲强势,现在却因为性刺激而变得有些克制的媚意,性感极了,搞得孟扬这回真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操…好骚啊…”
好在华彰似乎沉浸得厉害,并没有指出他的粗俗。
孟扬跪在华彰腿间,居高临下尽览全景。如此,华彰的性器也避无可避地呈现在他眼前。但这回他原先的那种排斥却不知不觉慢慢地消失了,只因他发觉那器官比它的主人更诚实:那东西笔直的挺立着,顶端因为兴奋渗出了晶亮的粘液,竟是被他两根手指就这么操硬了。而且这会儿认真看了,他竟莫名觉得华彰的阴茎比他的好看,颜色干净,形状漂亮,甚至连阴囊的颜色都比他的浅。
孟扬还记着华彰要四根手指才算扩张完的话,这时才不自觉有些急了,要再加一根手指。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看没看过男人的屁股了,低头直视那小洞确认位置,就看见那穴口边缘的褶皱都被他三只手指撑开,已然被反复的进出磨成淫靡的红色,泛着润滑和和分泌出体液的光泽,还在饥渴地吞吃着。他怔怔的,只感觉里头比刚才吸的还要紧,本能地往里插又往外带,反复几遭,仍然还是有些艰滞。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亲眼看着三根手指干穴带出叽啾叽啾的细小响声,和华彰的性感的低吟配合着,听着十分催情。
孟扬固执地对准刚发现的敏感点反复碾磨,享受操控这个男人性快感的成就感,多少有点失控,金不金主的反正他是忍不住了:“被插屁股就这么爽吗,您都硬成这样了,华先生。”
这种话实在太下流刺激,华彰身子一抖,竟然就这样失控地呻吟着射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一个看起来清冷矜贵的男人被自己指奸到射精是什么感觉?孟扬很难形容,只是他全身血液都因此沸腾不已,鼠蹊部阵阵发热,这才发觉身下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涨到发疼的境地。
孟扬的三指还在被高潮的穴肉规律得紧紧夹弄着,真是受不了了,他把第四只手指跃跃欲试地往穴口抵入。
“操…为什么?一定要四只手指吗?”
“啊!…别!”
华彰还在高潮中,反抗的力度根本不及正欲望昏了头的青年,就这样被第四只手指进入。这时的穴里简直进退维艰,孟扬只好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抽出。而华彰,像是被这一场高潮打开了身体里某个淫荡的开关似的,穴里饱胀充实变为骤然空虚,竟是让他瞬间尝到了什么叫欲求不满。
好在孟扬对于带套熟门熟路,很快就准备好,把华彰一腿架起便真枪实弹地把鸡巴抵在他穴口,叫他不至于忍不住去求出口。孟扬的声音声音低哑得要命:“应该可以进去了,对吗华先生?”
操就操了,今晚花钱本来就是让他操的,在这种时候又何必非要得到他的首肯?华彰头脑昏沉地想着,那抵在他穴口的肉柱有着梦里没有的热度和硬度,让他头皮发麻,但又因为欲求不满而热烈的期待着。这就是他一直没能迈出最后一步了,身体又本能往后微微退了退,和之前每一次一样。
但这一次,他感到欲望大于恐惧。
现在反而是孟扬忍不住了,见他后退的动作,又不满地、强势地往前抵了上去,仍是坚持要得到他指示才会插进去的样子,但那张棱角分明锐气十足的脸上现在已经写满了进攻的欲望。大概是先前三番几次的语言冒犯都没有被斥责,孟扬胆子也大了,还没等到华彰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应允插入,他就忍不住激将法似的道:“还不知道您还会欲拒还迎。”
华彰心头涌上几分羞恼,穴都被孟扬区区几根手指干软了,嘴还是硬的,反讽道:“还不知道有人第一次操男人也能硬成这样。”
殊不知那高潮的余韵让他面色潮红,非但没有威严,反而莫名的色情。
所以孟扬完全没有被激到,满足欲望和嘴上吃亏这两个选择,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他从华彰被区区两句话刺激射这件事中微妙的察觉到华彰似乎很吃这一套,而人在极度的渴望面前是会灵敏的察觉到当前怎样的处理方式最最有利,于是他跃跃欲试地用鸡巴去刮蹭华彰已经被玩弄的湿而软的洞口和会阴,语气有点乖,又有点固执,说的话却很下流:“嗯…是我没出息,您好色,我鸡巴都要爆炸了。所以可以进去了吗?华先生。我想操您。”
他说这话时阴茎已经很不客气地浅浅入了一个头,华彰低低惊喘,那种将插未插的感官刺激像电流一样瞬间打过四肢百骸,连刚高潮过后的疲倦都抵不过诚实至极的欲望,穴口本能地就含了上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