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她对男人失禁的狂热喜爱。只发觉身体逐渐迎合她,失去主权。
她恶意撤退时,他就挺着性器无助晃荡,苍白地冲着天。试图蹭她,恳求。“不要走……”
这对球肉实。
同时她也惊异:这样一具身体,为什么同样蕴藏了汹涌澎湃的欲?
她低头亲了亲男青年脑袋。
掌根。以诡异的手法推按他小腹。
他喃喃着好涨。她一寸寸吐出水滑肉茎,食中二指夹住龟头,前后快速轮擦。
只好将人虚拢着,揉揉脑袋。
她有时想不通。这样一具清瘦贫瘠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她汹涌澎湃的欲。
“老公在含我……”
昏沉中做了个梦。
他时常用身体和柔软丝绒一同承接着她。欲望,梦境。一一承接。
因为不确定她几点回家,回来要不要做,他自作主张准备了自己。可是等得发困。最后竟然夹着异物迷迷糊糊睡去。
“你最贵。”
他慌忙逃离,撞翻了房门前伶仃的君子兰。
用喉舌绞杀他。黏腔构筑的深红窟窿,将他埋葬。
他又看见昨天那个男人。肌肉匀称的男人,在她床上,浑身青红交错。
那个男人簌簌发抖。血线在身躯上蜿蜒纵横,凄惨至极。而她冷眼旁观,直到一缕血珠沿着尾椎流落股间,她竟然屈尊至隐晦之地将它吻去。舌尖垫着血,一路逆流,描上震颤的裂痕。
对于窥见门道者,尿失禁所蕴含的快感,使其发疯。
她低头将他囫囵个含得很深。不为别的,只是有趣。喜欢的手串可以盘在手里把玩,喜欢的鸡儿为什么不能含在嘴里把玩?都是一样的。
他纤薄的皮囊之下除了骨相,那副令她神魂倾倒的骨相——还有什么?
…”他睫毛颤动,迷醉张着唇。下腹绷紧,显得更加骨骼嶙峋。被她抚摸股骨与腹股沟,托起睾丸把玩。
她的宝贝像砧板上一尾雪白鲜嫩的鱼。
他尾音轻颤。似乎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男青年兴奋起来。
越摸越觉得这根肉趁手。
如果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收割,毁灭殆尽,必然是一场极致。可是她舍不得。
直肠逐渐柔软,升温。肛门绵韧。身体进入适宜交配的状态。他轻闭上眼,仿佛是被她所贯穿,一狠心将假体推得更深——呜咽一颤,心满意足,将整段吞食殆尽。
她双手抱住他侧腰,好将人更深地往嘴里送。这具身体立刻激动颤抖起来。腰腹轻扭,双腿则垂落在地。
“想……射……姐姐、鸡巴要被操……哈啊操射了……”
她握着真正的鞭子——混合着皮革与钢丝。摔向皮肤,立刻裂开粗细不一的血痕,混合哀鸣。
他像是明白自己让她不适,居然为此连连道歉。
他拢紧双腿,将自己蜷起。安静待着。
神色散漫。动作随意。他用按摩棒捅开自己后穴,无声自渎。
是她看上的物件。
客厅空荡。他调暗了灯,躺在沙发。电视画面切换间,冷光将他赤裸肌肤照得莹莹苍白。
快感推挤到顶点,他猛地失神后仰,大腿痉挛。胸腹上的鞭痕被撑得格外刺眼。
绿荫。清香。软靠枕。干净男人。足够她沉浸一方,将自我放逐。
她的主宅有一个植物园。花丛叶影掩映之间,散落着桌,椅,短榻。时而雕花红木,时而蕾丝鹅绒。
马眼失控,液体争先恐后逃脱。黏液之后,水流淅沥。打在地上,溅出一小朵一小朵水花儿。
“爽!好爽……呜!……”
或许只有一次次的抚摸和侵占可以确认。
“爽吗。”她吐出了他,看着勇敢半勃的阴茎明知故问。
“这些……竹子,品种,都很贵吗?”
想要碰一碰包容他下身的女人,又实在不敢,最终只牵住了她散落在他腰腹上的长发,微微用力地握紧。
他在她嘴里苏醒得很快。抵触感。隐约反呕。于是撤退了一些,但仍然毫不吝啬地包裹住他头部。
“真是娇贵。”她说。“活该养在这。”
“老公……”
“不会。”她俯身捧吻,被他不自觉伸手环住了脖颈,索性将人扶抱起来。一碰到背上的青紫,疼得他直往怀里缩。
“要是以后,每次射精都跟着射尿,可怎么办?”她自言自语。握住湿淋淋的他。抓着那根肉茎肆意揉搓,听见他可怜呜咽。
他在这场失禁里失声,哑然听着自己尿流的每一丝细响。听见她低笑。
她似有所感,沉首,他竟同时挺胯,将自己的致命往深渊送得更深。
整个人赤裸平展,四肢臣服,献出阴茎,像个贡品。
入夜。她出席酒会。这是近日的第五场,她一次比一次暴躁。
“会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