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可能会被做死哦?”
你刚想直起身钻出去,胸衣扣就被隔着外套解开。肩带上挫,乳房弹出来,钢圈正磨在乳头上,胸罩松垮垮的挂在衣服里。
你撑着手臂刚要抬起身就被重重的压陷回去,男人趴在你身上,单手拽着你后颈提起来,侧着脑袋舔你的耳廓,满耳朵水声,半边身子都跟着酥了。
哪里会香,根本就一身烟酒汗味!你想反驳却发不出声,明知道是床上的客套话,依然满脸通红。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刚刚跨坐碰到时就瞬间怂了——插头插座不适配的,你一个弱小又无助的日版110v,欧标大插头能给你捅碎进墙里。
“还没洗澡……”你硬着头皮小声说拖延时间。
水声从浴室传出来,隐隐约约,你不知道是自己幻听了还是这家伙真在哼歌。
慌的一批,左手攥右手右手捏左手,来回来去抠指甲。草率了,太超过了,脑袋一热就搞这么大——一出,都不知道是该感叹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胆子太肥。
接说出口。你身上每块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发烫,缩着脖子侧着脑袋把脸埋回对方身前,嘟嘟囔囔道,
让你一度光是想象就心跳加速的优越身材所有者正半裸着朝你走过来,熊背蜂腰都没挺直,也已经高壮如晴空塔了,背光的阴影怕是都能把你压扁——你咽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察到自己矮的仿佛二等残疾。
“アレ?你有一米四吧,小朋友。”男人甚至恶劣的托着你左右晃了两下,修长饱满的肩肘手臂肌肉上还残着零星水渍像在发光。
“诶?”
你两手打颤,笑容僵硬,还在想着如何开口狡辩,就被大手插着腋下整个人端起来两脚离地,愣了片刻两腿蹬踹骂骂咧咧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场面滑稽,好像你不过是个轻飘飘的玩偶。
放屁,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要溜之大吉,你手都握在房门把手上了。意识到这点后,门把突然变得像是长了嘴会咬人,你甩着胳膊把手背在身后,尴尬的笑了笑嘴角都在抽。
谁知道他还真答应啊??
“要……要赔的。”
刚刚最后的机会没抓住,现在显然无处可逃了。说起来完全是自作自受,上头的时候脑逼错位,眼看下体撕裂躲不过去了开始哭天抢地。
那倒是刚刚他妈的放你走啊?
“拽着人袖口的时候明明很大胆吧?”
“虽然不是老师自己的学生,但也必须接受教育哦?坏孩子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话音没落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口,你疼的抽了口气,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尖锐的虎牙撕扯研磨带来更重的力度。会淤血的吧。
“一米五八……”你考虑了一下说。
男人一歪脑袋,沉默了一小会,异常漂亮的眼睛流转,看看你的腰腹,又看看自己身上因为走动松垮而向下挫了半寸的浴巾,最后貌似真诚的与你对视,说,
指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虎口有一层很薄很薄的茧——这只手正轻轻滑过裸
你一动不动保持姿势老老实实坐在躺椅边,心如擂鼓,理智回流。现在认怂未免也太晚了点——谁知道男人竟然异常爽快的先去洗澡了。
“还要迎接一下?小朋友你好急哦。”
太高了。
眼看撑着你的手臂又要收紧靠近,怕不是还得被咬一口,你急急忙忙的喊,
疼的快掉泪了,那家伙靠的很近,挑起一边眉头像在审视你,等待重新回答。
床软和极了。被抛上去时整个人像要全部陷进去,真丝质床品像潮涌一样一股脑的都堆到脸边。
自己硬要约的炮,含泪也得打完。
放你妈的屁老子一米六八。
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板上。这就出来了?都不用擦擦头发整理整理仪容仪表?僵硬的扭头,要是这家伙的话确实不用——刚洗完就炸起来的银发发尖坠落一连串水珠,顺着一如想象中的肌理一路滑落进胯间松裹着浴巾里,仰着脖子随手一捋碎发,更多的水滴落在木地板,活像炮弹砸在你的小心脏上,冲你脆弱的理智哐哐开炮。
“一米五五,一米五五,行了吧?!”
“一会再去,”动作向下,脖颈被温热的唇舌贴上,刚刚被撕咬的位置受不起一丁点热度,现在仿佛要灼烧起来,“而且明明闻起来很香。”
模模糊糊听见一个莫名其妙的高音变调和水声戛然而止,你腾的一下跳起来,最后机会,条件反射下意识准备夺门而出——
“这才对嘛——,不过现在害羞未免也太晚了点哦?”脸颊被指节磨蹭过的位置大概更红了,你手臂无处安放僵垂在身体两边,久违的窘迫感席卷而来,你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腰肢,紧接着的,是因不知碰到哪里而导致的半秒愣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说话声打断,
怎么办,反而是自己在考虑要不要赶紧跑路了
——你后悔了,总觉得事情已经进行到将脱离你控制范围的临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