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液体,直接抬起程小时一侧的膝窝,扶住早已高挺的性器,贴在穴缝上摩擦,原本环住腰部的手也去抠弄穴口旁的尿道,程小时哭着想躲,龟头贴着穴口蹭挤。
穴口太小了,陆光硬得厉害,性器涨大了好几圈,龟头紫红。程小时看着身前的凶器,没出息地又掉了眼泪,他吸了吸鼻子,身体忍不住想后退:“不、不要会坏的。”
“坏了不好吗?”好久没动静的小时再开口时还有些虚弱,他拉起自己的上衣,漫不经心道:“你看这个,不美吗?”
入眼的是小时满是痕迹的胸部,青紫的勒痕在肤色上明显,更引人注目的还是那硬挺的乳头上,穿着的银环和乳钉。程小时看着他给自己示范一般地拉扯银环,把乳肉玩得变形,手指留下的掐痕若隐若现。
程小时这才意识到即使是自己,不同时空下也无法完全一致这件事。他看着自娱自乐的小时,突然有些想逃跑,之前是因为太害怕刺激的快感而逃跑,这次却是有种羊入虎口再不跑会被吃干抹净的恐惧感。
这人是陆光,但又不是他的陆光。
“你放我走吧”程小时没底气的开口。
小时满身破碎的痕迹,脆弱得仿佛一击就碎的模样印在他的脑海里,他甚至还能联想到这些伤痕印上去的场景。
“是你先打扰我们的。”
“我、我道歉,是我的——啊!”
程小时话都没说完,那被忽视已久的粗壮性器已经强硬地把头塞进去了,他就像被掐住呼吸濒临死亡的人,胡乱挣扎起来。
性器强硬地进入,嫩穴如同被打了一拳般的煎熬,疼痛传入神经,他张大嘴呼吸,喉咙里全是被压抑的嘶吼。
等疼痛慢慢退却,余下的都是麻痹感,程小时哭得失声,鼻涕眼泪糊了整个下巴,口水甩的到处都是。
陆光看他差不多缓过来了,掐住腰就往里面顶,程小时还没放弃,不肯配合还扭着腰要跑,陆光就有点后悔等他适应了,猛甩了几个巴掌在摇晃的臀肉上。程小时尖叫一声直接被贯穿,两眼翻白,身体瘫软下去。
性器破开穴道往里去,陆光撞得太猛甚至都太注意他的处女膜,但这不妨碍他说荤话:“啊、怎么办?大姐姐的处女膜没了。”
程小时被他说得很爽,身体不断过电。他呜咽几声,还没来得及反驳,性器又戳进去几分,陆光见他实在是不愿意配合,干脆直接抱起来操,性器虽大,但好在程小时敏感,穴内不断在喷水,他抽出又深入,喘着粗气还想往里顶。
“到头了咿!不要了,太、太酸了”程小时被压在隔板上操,塑料的隔板不断发出“吱呀”的声音。他低头就能看见性器与穴口相连,抽出时淫水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还有一截。”陆光见程小时流着口水一副痴迷熟透的眼神,好心的提醒他这还不是最深。
双手托起臀部的两侧,臀肉在指间挤压。陆光眉头紧锁发狠地撞,程小时收缩穴道想要阻止侵入,但滚烫的性器像是烫伤穴道一般,仍他怎么用力都无法缩紧,他颤抖着双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陆光操烂了。
性器顶到一个柔软的环,湿嫩烫软,陆光以为顶到头了,他再往上撞,程小时却惊慌起来,连声音打起颤来:“别、那里不行求你了。”
那柔软的口被顶一下,程小时就颤抖着求饶一次,甚至乖顺地愿意配合性爱,只希望陆光不要再欺负那处。
陆光只疑惑了一瞬,心里便就有了答案:“子宫?”
这也引起了旁边小时的注意,语气里满是羡慕:“子宫?那岂不是可以怀宝宝”
陆光显然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在两人的注视下,程小时不安地咬了咬嘴唇,心一横摇了摇头。
又弱弱地加了一句:“不要射进去。”
此地无银三百两。即使是不同时空的程小时各不相同,但这世界上没有谁比陆光更了解程小时,包括程小时自己。
陆光点点头,无所谓道:“没子宫你怕什么。”
他总是先假装答应程小时,然后猝不及防地做出相反的举动。龟头把子宫口撞得漏水,酸软乖巧地敞开宫口。
一个深顶,性器就破开宫口侵入,程小时绷直了背,肚子里全是被性器堵住无法流出的淫水。
宫腔里舒服得让陆光呼出一口气,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试图把性器更久浸泡在里面。
“怎么办?大姐姐连子宫的处女也丢了。”陆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程小时环进自己的怀抱,像是哄孩子一样安抚地拍他的后背,嘴巴却接连吐出恶语:“真没用,连子宫都管不住。”
程小时被这些话激得身体止不住发抖,他终于忍不住情绪,委屈地哭出声——破碎的处女膜,酸软的宫口,还有他喷了一地的淫水,可他明明被眼前这个人里外都奸透了,却仍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精神上的崩溃和生理上的高潮好像是平时世界一样,程小时屁股不断地缴紧,内穴包括子宫也不断的吸夹升温,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