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宝宝也含着他ru睡的,自从他爸死后宝宝就像要他补偿他刚出生时没吃到多少母ru似的天天要将他两只ru吸空,再叼着嘬弄,两个ru头比他爸还在的时候肿得还大些,红得发紫,轻轻碰一下就疼,但宝宝也就这一样要求,他什么也没有,不能这都不满足他。周阳嘶声用创口贴把两边贴好,肿的太大,一边要用两个呈叉状才能贴稳当。
才贴好就来人了,周阳从猫眼里看,果然是丈夫那一群狐朋狗友里的,这回一下来了仨。
周阳嘟囔着都不上班吗,他宝宝都还要上学呢,但为了今天的吃食还是开了门。
一个个的都当自己家似的脱了鞋就进来了:“嫂子,你这地也拖得太干净了,我们都不舍得踩了。”其中一个最没正形的路过揉了把他的肩膀,就要碰上他胸了还是周阳自己躲开的。那家伙嗤笑一声带着另两个到沙发上坐下了,他拿起茶杯晃了晃:“嫂子,这空的怎么喝。”
周阳站在他们身边,小媳妇样的抿了抿嘴,尤见还有些不服:“对不起,我现在给你们泡。”委屈求全似的。
周阳还记得丈夫放茶叶的地方,那里放的都是好茶叶也算丈夫的遗物,周阳不想给他们泡,转头从冰箱里拿了两个柠檬切片放进去,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喝甜,还贴心地没放蜂蜜。
周阳比高中时还大的rou屁股包裹在短小的短裤里,粗壮的大腿根都被勒出一圈rou,还有一枚不知道谁留下的紫色印子正好有一半随着那圈rou鼓出来。和高中一样爱勾引人,几人心领神会地对视。
周阳泡好了柠檬水端出来,放好路过他们时啪的一声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
周阳捂着屁股惊叫出来,那三个人见他的反应更觉有趣地笑,笑得周阳脸都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办,就知道他们要欺负自己。
“不,不准打我屁股。”周阳没底气地要求他们,因为自己也知道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说完他就被拉到沙发上,趴在一个人的腿上被拉下裤子打屁股,“哇,嫂子,你在家这么放荡连内裤都不穿的。”他丈夫要求的,他也就习惯了,可他不能说,明明他们自己一直提他丈夫,但他一说他们就会生气,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周阳越想越委屈,眼睛也红了一圈,屁股覆上数不清的手,拍打声回荡在客厅,周阳咬着嘴巴不出声,怕又被他们笑,止不住的闷哼声更激得他们用力,“哟,嫂子你这样是想玩贞洁烈妇那套啊?”说话的人捏着周阳两颊把他的脸抬起来,手指撬开他紧闭的牙齿:“你高中可不喜欢玩这套,你为了勾引人都叫得可大声了,还记得吗。”
曲啸伸进去两只手指在他shi热的口腔里翻搅,周阳被他抠得几欲干呕,流下几滴生理性眼泪。这样才对,这样才对,这个烂货就该这样活着,怎么能当起别人家的太太?
周阳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褪去,没有人在打他红肿不堪甚至留有烟蒂烫过痕迹的屁股,意识过来时他们的手已经插进了他的后xue和雌xue里。
他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一时让他们脱了手,曲啸气恼地打了他一巴掌,周阳更是恨恨地咬在他手上,周阳疯了一样怒瞪着他,嘴里也不放,曲啸卸了他的下巴,抽出来看咬痕处几乎渗血。
抠着周阳雌xue的秦晨一看气氛不对,怕曲啸疯劲上来他就没得玩了,过去拍拍周阳没被打的那一半张脸哄道:“阳阳,给曲啸道个歉,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呢,不就Cao一下吗,你过去还被我们Cao的少了?啊,听话,道个歉。哦,忘了,你下巴给卸了。”秦晨把他的下巴接回去,没包住的口水淌在他手上。
周阳嘴巴张合几下显然被吓得不轻,泣声出来:“怀节”曲啸被他气得脑袋嗡嗡响,指甲陷进咬痕里,血滴珠子一样落到周阳脸上,秦晨没听清,侧耳问:“什么?”
曲啸也以为周阳总该说些什么好话哄人了,耐下性子低头听他在讲什么,他听见周阳说:“怀节救我”
他妈的在招他男人的魂呢!
秦晨也听见了,来不及生气,只能先安抚正掐住周阳脖子的曲啸:“冷静冷静,现在你弄死了不就便宜他了,以后慢慢还回去,啊,先放手。”一直没说话的齐景把周阳往自己那拢了拢。
曲啸有分寸,再生气也只能放手加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一放手周阳就咳得满脸通红,捂着脖子后怕。齐景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后颈,周阳自然觉得他更安全些,往他那后退。“过来!”曲啸一伸手就把他扯回去了。
“不可以,不可以的,这种事只能和老公做。”曲啸摆手和他们解释,只是一开始就没人听他解释。
曲啸哼笑一声:“你装什么纯呢?啊?不是你一开始勾引我们的时候了?稀奇了,怎么,生个孩子能把人净化了?把毒排出去了?排干净了?”
“宝宝才不是毒,他是我的宝宝。”周阳很不认可他的说法,鄙夷又怯懦地看了他两眼。
脑袋嗡嗡的感觉又来了,曲啸闭了闭眼,顿时觉得看不到周阳也挺好的:“我怎么现在听你说话这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