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贪财,承认自己懒惰,但是就因为这点小小的人格缺陷,他就应该被这个艳鬼压在身下?搭上自己的性命和一生吗?
发泄完,在静静的棺材内,气氛凝滞,他才想起,自己竟然对着能决定自己生死的鬼说这些,但是转念,他又觉得,横竖一死,不如死的痛快。
口舌之快又如何?至少他爽了。
“哥哥说得对,我已经报复了那群抢走你的人。”薛炽反而笑了,薛郁说的全都是对的,只是就算他变成疯子和哥哥没有关系,为了留住哥哥,他也会胡搅蛮缠,“但是,无论哥哥多想要离开我,你最终都会回到我身边,因为,薛炽是属于哥哥的,谁也不能让我离开。”
“我是哥哥的弟弟,理应占据你身边的一切位置。”
“要怪,就怪为什么偏偏,让哥哥变成我的哥哥,让我变成哥哥的弟弟。”
薛郁无言,他懒得反驳神经病上头的艳鬼了,忽的他哼了一声出来,胸前那两点,都被手指揪起,不是很痛,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于是他更加难耐。
“哥哥,我就是死了,真的变成鬼,也不会离开你,我会继续缠着你,直到……”他暧昧地抵着高大男人的头,长发和短发纠缠,他的颈项出了汗,蜜色的肌肤看起来像是涂了蜂蜜,很是美味,薛郁听见了他说的最后几个字,瞪大了眼睛。
“今夜,应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切莫浪费了良时。”两瓣冰冷的唇贴在了薛郁的嘴上,寒冷的红舌舔舐在紧闭的唇上,硬生生地挟持着胸前的快感,趁其不备伸了进去,嘴想要咬下去,可是却被什么弄得高高的。
下巴无法合上,滴落着口水。
唇与唇,舌与舌,齿与齿。
只透见一些外边红红喜烛的棺材里面,黑暗笼罩了大部分,可是逐渐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的唇却明显地被光照亮。
小麦色的高大男人被肤色苍白的绝色长发美人压着头亲,两人皆是浑身赤裸,可又格外不同,一位是因为生活被迫练出来的蜜色肌肉,绝色美人则是与他脸蛋不符的健魄,浑身看起来比薛郁还吓人,那根遮掩在白色亵裤下面的阳根更是蓄势待发,高高扬起。
即使隔着那层布料,也能看见轮廓多么惊人。
今夜还长,接吻的两人,身体纠缠在了一起,薛郁的鸡巴被冰冷的手握住了,上下撸动,尽管不想承认,可是薛郁还是爽了。
身后的细微摩擦声自然没有被他注意到,薛炽目的得逞地偷笑。
哥哥,刚才还那么怕我,现在,却先放松警惕了,真是,笨哥哥。
离开我,你恐怕遇见人,就会被骗掉裤衩子吧?
他不能离开我。
我需要哥哥。
从身到心。
全部属于我。
薛郁直到身后的菊穴被探入了一根手指,才感觉有哪里不对,他以为的被吸精气,应该是自己上他啊?所有其实被这个艳鬼吃奶子,他也没有多排斥,反正总归是他上他。
结果,他却被开了后穴?
“难道不是我上你吗?”他满脸震惊,那个只用作排泄的部位很奇怪,夹着那根属于鬼怪的手指,也不疼,就是很怪的排斥感,身体进入了异物,他勃起的性器都软掉了一半。
“哦?哥哥,你想上我?呵呵。”薛炽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那双桃花眼。
他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变成半人半鬼也不是很吓人,他的长发倾撒在了薛郁的胸膛上,“哥哥,你知道,该怎么上男人吗?”
不逞口舌之快,先让哥哥被肏爽了,再慢慢让哥哥离不开自己。
“我先教你,等哥哥学会了,我就在下面。”薛郁没发觉,他已经不会像刚开始被男人摸到身体就害怕地抖成筛子了,他甚至敢反问,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亡了。
恃宠而骄,或者,单纯的笨吧。
“混……骗我……唔!”薛郁含含糊糊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反正他被男鬼翻了个身,压在了软垫上,他昏迷时就被那些人清理了身体,但薛炽还是摸了摸特制的膏药,白色带着不明香味的油脂被男人的手指抹在肉色的菊穴口上。
“哥哥,你好漂亮,这里的褶皱,一点点的被揉开了。”
分明是菊穴那里的形容,薛炽非要夸捂着脸的薛郁,小麦色的脸蛋后面,耳根子都红透了,温度高得吓人,他的全身都兴奋了,情欲就这样轻易地被挑起。
薛郁没注意,他的手能动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后面完全牵引,也就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的亲密接触,男鬼身上的温度好似高了起来。
背对着,也就没有发现,薛炽的面色还真是像吸足了精气的鬼怪,唇瓣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浑身还是雪白,但是也能见到血色了。
还真算得上是采阳补阴,薛炽小小地笑了一下。
“要操就操!你说这些……呃啊!”薛郁埋在软垫上,但是腰部又被男人的大掌,那双雪白的手修长,握住他的窄臀,连带着腰线,微凉的温度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