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好相处啊。”薛灵越拉着干了体力活的薛英武,点燃了一开始就准备好的龙凤喜烛,噼里啪啦地响着细微的爆炸声,在这个用漫天红色和囍字的房间分外融洽。
“啪嗒。”门被关上,宽敞的房内只剩薛郁薛炽两个人。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薛郁快要疯了,身下的男人英俊邪气地看着他微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对于鬼怪的恐惧,使他潸然泪下,“你果然是艳鬼,吸了我的精气就要杀了我是不是!”
哥哥的眼泪,促使弟弟勃起的兴奋剂。
“当然……”他冰凉的手从下方伸起来,摸了摸薛郁温暖的脸蛋,“不是。”
“我不会杀了哥哥,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定身术是我下的,因为我知道哥哥还是想要逃跑,乖一点,我也轻一点,毕竟我想要哥哥的第一次好受些。”
薛炽微笑,薛郁看过的村头电影里面时不时会有些西洋货,像极了无论是那里面还是闲书里面的天使,那样的温柔善良,吐出的话却令薛郁如坠地狱。
刻着繁重花纹,精雕细琢做成的拨步床上。
红纱层层叠叠放下,传来几声动静。
半盖上的黑木棺材里,厚重的香油蜡烛和檀香味道。
压住薛郁身体的鬼相公。
火红喜服在黑暗的光芒中看不清楚细节,只见到,男人俊美的脸上,唇红得像是鲜血染上去,透出的每一寸肌肤却又阴森森地透着吓人的寒气白,他微笑着,替穿着古代新娘喜服的亲哥哥盖上红盖头。
“其实应该还要和哥哥拜堂的,可是我等不及,想要见到你了。”薛郁想,这人一定是鬼怪精魅化作的艳鬼,说这些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他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脸从耳根因为他的靠近红了红,很快又因为死亡的威胁而冷了下来。
“你别杀了我……”他的手抖着,比这不怀好意的艳鬼摸上去还要凉。
他还是不信,不信这群人和他说的每一个字,他仍然认为薛炽是要吸了他的精气,然后杀了他,想那些风靡一时又被封禁的恐怖片女鬼那样。
这只生得无比美艳的男鬼,会咬破他的血管,刺穿他的喉咙,像杀鸡,一下把他举起来,将他浑身的血都喝光,然后再将他的身体撕成一片一片的,那些残留的血会在那些瞬间喷溅出来,又有可能会像僵尸片里,将他也变成不人不鬼只能蹦着走路的僵。
从此暗无天日。
“哈哈!”薛炽本来无意探知自己亲爱的哥哥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不信自己也很正常,毕竟……薛炽对他确实是有着说不清的欲望。
恨不得此刻就将勃起的性器刺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混合着那里的血水和他的泪水大力抽插,直到薛郁也开始有快感。
然后,在薛郁被肏到神志不清时,哄骗着这个单纯的哥哥喝下自己的血,吃掉自己的心头肉,血淋淋的剥出他这颗跳动的赤裸的心,向他证明自己爱他。
最后,亲哥哥。
永远,薛炽都属于薛郁,都属于他的哥哥。
情欲,食欲,爱欲。
薛郁被这男艳鬼的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被封住不能动弹,他就要像堰塘里被电得跳起来的鱼们一样,马上就从黑漆漆只看得见轮廓和点点色彩的棺材中逃跑了。
他没有敢问为什么,薛炽要笑,只是在心中默默对这只男艳鬼盖棺定论。
疯子。
确实,是哥哥一个人的疯子。
薛炽开始揭刚才掀到一半的盖头了。
都吓到浑身发抖了,真是,可爱啊。
薛郁见他眸光深深望着自己,惨白的脸色,红艳快要滴血的嘴角挂着的微笑,同样血红的喜服,环境还是在只开了一点的黑木棺材中,真的很吓人,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又怎么可能不怕?
窸窸窣窣。
衣服褪下了。
穿着新娘子喜服的薛郁身材高大健壮,浑身是蜜色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摸上去,绵软又有弹劲,“唔!”薛郁不想要露出自己害怕的样子,可是被那双冰冷的鬼手摸上去时,他还是忍不住,在咬着唇瓣的情况下哼了一声出来。
“哥哥的胸部,好敏感。”薛炽满意,鬼美人那张漂亮脸蛋靠近了蜜色的大块胸肌,“自从我梦见哥哥,就一直在研究男人产奶的药。”
梦中,他的哥哥,对于他一无所知,在贫穷落后的小乡村过着刚好能够养活自己的生活,他看见他在金色麦浪里面握着镰刀,也梦到过他在看别人电鱼时欢呼捡漏的得意,看见哥哥因为粗陋三级片而兴奋地勃起,闭着眼握住的颤抖喘息。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想。
哥哥不喜欢劳作,只喜欢享福,他可以给哥哥想要的一切,他可以养哥哥一辈子,代价就是不能离开自己,只能喜欢自己。
哥哥想要舒服,他就学会如何取悦男人,他会让哥哥舒服地在他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