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很快,他便无法顾及。
“骗你的,哥哥,只要哥哥要我,我就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薛炽说着违背本心的话,肏进一半的鸡巴顺着湿润的肠道进得更深,抽出来插进去,总是会刻意撞到前列腺点,那颗肿大肉色栗子,他看过,很漂亮。
哥哥在睡着的时候,被碰到都会想要跳起来。
很可爱地扭来扭去,腰肢上都会留下印花床单的红痕。
每次清理起来,抹上药膏,薛炽都很不舍,想它们在哥哥的身上停留得更久。
今日,终于不用再遮掩。
“啊啊啊啊啊!!!!薛炽!!!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他果然如同薛炽猜测、忠实记录的那样,像一条不愿意被砧板弄死的活鱼,双手双腿发力,想要离开薛炽。
灵活柔韧的腰肢扭来扭去,浑身雪白又红红的,像条白鱼化身的妖精。
红紫色的大肉棒在肉嘟嘟艳艳的菊洞口抽插出了残影,快得像是奇迹,肠液和腺液,打湿了连接的部位,并且一点不拉地落到了薛郁夜夜入睡的床单上面,自己的气息全都被弄脏了。
爽,太爽了,甚至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痛苦。
薛郁的脸上是淫荡的色气,蓬勃出现甚至令平淡的面容拥有了奇怪的魅力,薛炽的唇落在他的身上每一处,堵住嘴,堵住在空中飞舞的奶子,甚至下腰抱住薛郁的腰,吻到了臀瓣之上。
前端的尿道棒也被解开,终于解放,那里没有再窝囊地流精,而是像射尿一样,射出了黄白的精尿,床单一塌糊涂,又换了个姿势,像公狗一样干着薛郁的薛炽,还没有射过一次。
对其他人来说过载的快感,却对薛郁薛炽来说刚刚好。
“啊!更多!再肏快一点!……薛炽!重点……啊啊啊啊!!!”他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单纯了,淫荡地渴望更多粗暴的欲望。
而薛炽……甘愿为他效劳。
从某方面而言,怎么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呼…好啊,我会满足哥哥的。”薛炽故意说完就堵住薛郁的嘴唇,他终于不再抗拒,或者说是无法再抗拒……
舌头甚至交缠出了唇齿,在空气中单纯依靠彼此连接,从健康的舌苔到深处的舌根,吻到快要窒息的痒和反胃,隐约的渴望还有推拒。
唾液不分你我的被二人吞下。
身下面的鸡巴也肏到了最深的地方,来来回回总是会让男人磨到前列腺点,肿大的栗子受不了,薛炽也受不了,想要拔出被薛郁禁锢着的唇舌,然后推开他的身体……
太过的快感,但他力气对比薛郁又太小,反而像是欲拒还休。
“慢、慢一点……呃!啊!”他说着说着就喘了起来。
“可是,哥哥真的想要慢一点、轻一点吗?”
混蛋崽子!
薛郁含着泪水的眼睛怒瞪笑得纯良的薛炽。
“你!”他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转了一个弯,戳到了紧闭的肠肉壁,点点在探索着什么东西,“薛炽!你在干嘛!呃啊!!!你在……你在……呼……啊啊啊!!!那是哪里啊啊啊啊!!!!”
被撞到某个地方时,薛炽的声音开始不稳,这种颤抖来自灵魂,他感觉如果真的被打开那个小口,自己可能真的无法承受,那种莫名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
直击他的灵魂,他的双眼翻白,还没有操进去呢。
只是被小小的撞击了一下紧闭的结肠口,就已经如此了。
薛郁没多好过,额头青筋暴起。
他的鸡巴被绞得很紧很紧,哥哥的穴本来就很热很美味了,他盯着哥哥的唇瓣,回味起和哥哥的亲吻,这种像是对待灵魂的电击,对他也同样生效。
他爽得不得了,喉结滚动,吞咽下要想吃掉哥哥的欲望。
包着哥哥刚才一直在空中抖动的奶子,狠狠咬下一口,落了一个青紫色的牙印,他的摧毁欲才好一点。
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小的兴奋颤抖。
“是哥哥的结肠口啊。”
他微笑,乖巧阳光。
手掌却握住亲哥哥的两瓣,举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囊袋上面,粗暴又大力,重重地对着刚才发现的结肠口开始探索。
“哈啊!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唔啊啊啊啊!!!”
薛郁感觉自己真的在被打开,与肏进菊穴的轻松,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的自信不同。
他竟然开始恐惧,恐惧这股太过的快感,恐惧结肠被打开,薛炽真的肏进结肠里。
他的手被握住,胸前被男人咬住,嫩白的两团奶子都留下了青紫的牙痕,奶头红肿破皮,被亲弟弟的口水滋润,水光潋滟的眼眸里盈满害怕,薛郁尝试再次挣脱。
“放开!”
结肠口开始还是紧紧闭着的,可薛炽在他害怕的情况下,还是大力蛮横地按着薛郁的腰肢肏。
雪白的身体已经不能看了,娇养的皮肉全都被亲弟弟享用,蜜桃般丰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