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荷锄在田里辛勤工作的季葛雷,花月桃心中百感交集。惜花楼烧毁之后,季葛雷毅然决然的放弃做了半辈子的工作,在乡下买了一块田地耕作,过着辛苦却充实的生活。她虽然感动,可享葛雷的改变都是为了小月月,而不是她思及此,她要回孩子的决心更强烈了。“季葛雷,把儿子还给我!”“你”再次见到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脸庞,季葛雷除了惊讶还是惊讶。经历两次失去所爱的打击,他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如此受老天垂怜。“别你呀我呀的,快把我儿子交出来!”她只想赶快把儿子带回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面对愤怒的她,季葛雷一头雾水。“你派人在大街上抱走我儿子,还想抵赖?”“你是说我们的儿子?”原来花月桃替他生下一个男孩。“你少在我面前装蒜!”既然他不承认,那她就自己进屋去找。季葛雷丢下锄头,跟在她后头。“儿子今年应该二岁了吧!长得像谁?你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日子一定很苦吧”花月桃走进不算大的茅屋四处寻找,季葛雷则跟在她后头,拚命的问一些有关儿子的事。小小的茅屋里除了寝室之外,花月桃全都找遍了。“你到底把我儿子藏到哪儿去了?”花月桃不但对他的问题置之不理,还开口她儿子、闭口她儿子的叫,仿佛儿子他没有份似的!他压下胸中的怒气,心怀鬼胎的提醒她, “你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这么多年了,她竟然没悄来半点讯息,若不是儿子不见了,也许她还会继续躲着他,这令他恨不得打她一顿pi股,发泄这三年来的怨气。但是他想到更好的发泄方法花月桃在卧房前犹豫,迟迟不敢进去。“没想到你变胆小了,说不定儿子就在房里,不过你也可以转身离去,儿子就由我来抚养。”他眼中燃起一族火焰。“我不会把我儿子给你的!”她用力踹开门。季葛雷飞快的跟进去,顺便将房门落锁。花月桃四处寻找,连床底下都不放过,但仍遍寻不着儿子的身影,一转头,才发现门已经被季葛雷关上。此刻的他看起来既邪肆又危险,不怀好意的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我我儿子呢?”在他邪肆的眼光下,她原本的气焰荡然无存。“既然你不承认你儿子就是我儿子,那么我就让你替我生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儿子”季葛雷猛地扑向前,将她压在床上。花月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如何才会怀下孩子。“不!你不可以”她胆战心惊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他的箝制,但是他高大的身子却压得她动弹不得。“那我们就来试试看。”他的双唇在她的脸颊上啄吻。她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亲昵的动作让她不知所措。她深知自己对他毫无抵抗力,碰上了他,她就像飞蛾扑火般投入他的怀抱“你放开我”她在做垂死的挣扎。季葛雷狂野的封住她的唇,舌尖趁她张开口时窜入她的口中,放肆的攫取属于她的每一滴芳香。“唔放放开我”花月桃柔弱的小手推阻着他壮硕的胸膛,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小月月,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从不抗拒与我缠绵,甚至还会想出新花招”他舔吻着她如丝光滑的嘴唇。“我不是小月月!”她气愤的闪躲着他的攻势。“别再否认了,花月桃就是小月月,小月月就是花月桃”他梦嚷似的念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固定住她的心头颅,方便他吸吮那红滟滟的双唇。花月桃被吻得意识涣散,全身燥热,被压迫着的胸脯膨胀、疼痛,敏感的小花蕾在肚兜下发颤着。“我的小月月还是这么的敏感呵!”他伸手握住柔软的玉ru,隔着衣服逗弄着敏感的心蓓蕾。“你要我说几次,我不是小月月!”受他爱抚的影响,她的抗议变得软绵无力,听起来倒像浪yin声。季葛雷无意将时间浪费在争吵上,不再响应她,开始认真的取悦她。他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香嫩的唇瓣,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甘甜,手掌轮流揉捏着更加圆润的丰盈。花月桃所有的反抗成了最诱惑的挑逗,让他迫不及待的除去她的衣物,终于让他看见白嫩的浑圆: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嫩白上的小红点,品尝久违的美妙滋味,让灵舌在其上绕圈、来回的拨弄、吸吮。花月桃伸手想推开他紧黏在她胸前的头颅,但她的力道是那样的薄弱,移动不了他分毫。她不该来的,明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他,为什么还来羊入虎口“你要儿子就给你求你放我走”她的身体享受着欢愉,心里却清楚这欢愉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小月月,她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我要儿子,也要你。”他邪恶的逗弄着她嫣红的ru尖,直到她硬实、凸挺,彷如一颗小果核般任他的舌滚动、旋转。“嗯”花月桃咬着牙不想让y荡的声音逸出口, “让我看看儿子”她只能采取拖延战术。“你乖乖的百受,我一定会把儿子找回来”趁着讨价还价时,季葛雷一把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坚硬的火热碰撞着空虚的柔软。花月桃强忍着如此敏感的接触,毫无招架之力的点头同意。知道她再也无力反抗,他安心的品尝她的甜美,轮流的宠幸她胸前嫩白的蜜ru,逗弄得她弓起上身,将绵腻的双ru奉送到他的嘴边。shi热的细吻不断的落下,他的手指柔顺的梳理着黑亮的毛丛,开疆辟土的拨开一条通路,找到已有涌泉的水源地。那儿泉水涓滴着,还有一朵嫣红的蔷薇,他忍不住沾染一些水源,滋润即将盛开的蔷薇。尖锐的快感让她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