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一丝挽回的希望了。27年月2日,达尼埃拉乘坐的飞机由洛杉矶转机,在飞行了近3个小时后,终于降落在了北京。我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在机场,我们深情的拥吻在一起,像一对发誓永不离开彼此的恋人,和开放的南美不一样,在北京的机场,我们显得尤其特殊,一旁的哥们儿还向我竖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个这么漂亮的洋妞,也算是为国争光了。我们几乎就要准备在车里就大干一场了,不过腊月寒冬里的北京城,零下的温度多少够呛,又怕被人看见,最终还是作罢。我载着达尼埃拉来到了五环的复式公寓里,就在这个妻子和父亲,甚至是老王无数次缠绵的家里,我终于能够和达尼埃拉来一次疯狂的性爱了,我们全身赤裸着,脱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碍,在两层楼偌大空间里的每一处做ai,就像父亲和妻子在三环潘家园的家里一样,我们肆意的交欢,在万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们在圣地亚哥仍未完成的疯狂。恍然之间,脑海中却是妻子的娇躯被老迈身体蹂躏的画面,身下却是更年轻的金发美女在我胯下委婉陈欢,以及用西班牙语发出的阵阵求饶,我内心里骄傲异常,我想到了当初皮萨罗在征服印加帝国的时候,当着印加皇帝的面-强-奸了他的妃子,这是南美洲近代文明的开端,更是一种羞辱式的跨人种征服。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加速冲刺起来,印加人在白人面前溃败直至最终投降,而从我踏上美洲大陆起,我就不断地在当地白人美女身上找回亚洲人这一群体的自信,就像许多盯着白人女孩的黑人一样。达尼埃拉失了神,眼神飘忽起来,失去控制的身体本能的追求快感,在北京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里,我双手攀上她丰软的巨乳,揪着兴奋的发硬的乳头狠狠一捏,粗硬灼热的rou棒恶狠狠的顶住达尼埃拉的花心,直顶的她两眼翻白,周身俱酥,蜜穴又是不停抽搐起来。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着当初我外派智利前最后一夜里,父亲和妻子的交配授精大戏,虽然医生断定我无法生育,可我又岂甘父亲之下,再也坚持不住,急促的抖动起来,将因为妻子冷落而积攒了许久的jg液如数全部灌进达尼埃拉的子宫里。高潮过后,达尼埃拉躺在我的怀里,这是她次问我什么时候和妻子离婚,我认真的告诉她,很快就会和杨欣欣离婚,然后在罗马的西班牙广场上向她求婚,在科隆大教堂里让神父主持我们的婚礼,随后我们就会周游世界。达尼埃拉笑了,我能看出来她对我的信任和期许,年轻的她几乎没有那种拉丁女孩特有的狡黠,这让我尤为珍惜她。我帮着达尼埃拉打理着她入学的一系列事宜,她白天上语言课,晚上也不怎么回宿舍,就和我躲在五环的家里疯狂的做ai,同时我们无所不谈,她也会向我请教一些中文学习上的问题。我不再回潘家园的家里了,不久后我就要和杨欣欣照着约定的那样,一起回老家同父亲过年,想来对于妻子来说,这段时间也是她和老王最后疯狂的日子了。尤其是7号这一天,是妻子的29岁生日,有了上次妻子用自己年轻美妙的肉体来恭祝老王66岁大寿的前科,我已经不再去想妻子会和老王发生什么,用怎样y靡的方式来庆祝妻子的生日,对于将自己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娇娃拱手让给老王这么一个糟老头,我的不甘和反感也越来越少,唯一多少有些芥蒂的,是我曾经希望我和妻子离婚后,能够再嫁给父亲,如今妻子和老王感情愈加打得火热,我的如意算盘看样子也要落空了。毕竟首先要做的,是说服父亲和妻子,让他们点头答应我和妻子离婚,而这次回乡,正是我和父亲以及妻子久违的,面对面交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