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欣欣呢?”我打开家门,父亲正直挺直着背端坐在客厅的一把老式椅子上,心神专注地着老年生活报。“在厨房呢。”见我回家,父亲放下报纸,摘下老花眼镜“出差回来啦,口渴吗?我让她给你倒杯水。”“没事,不渴,你忙你的。”我脱下大衣挂到玄关旁的衣架上,把行李拖到客厅一角,准备拿出拖杆箱里的换洗衣物。“放着吧,待会儿她会收拾的。”父亲眉头一皱,淡淡地说到。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隔着透明的玻璃拉门,妻子身穿一身紧身的黑色高领打底衫和百褶长裙,围着白色的围裙,修饰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她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高挑婀娜的身影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切菜,或许是过于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差归来的我。“爸,可以啊,这才两个多月,就能做菜做饭了。”我注意到妻子的手法还略有些生疏,但比起从前那个从不做家务的她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了。“还早呢,都得手把手教,手笨的很。”父亲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抱怨到。“老公你回来啦。”妻子拉开厨房的移门,见到我,并没有许久未见的激动:“爸,不好意思,能帮个忙吗?”妻子立马把视线转向父亲。父亲没有多说什么,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紧随着妻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妻子和父亲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晚饭,起初是父亲为主,妻子为辅,后来就变成了妻子做饭,父亲在一旁指导。出差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家里在父亲的主导下一切井井有条,我扫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平时没有少打扫。自从遇到了我那威严沉稳、不苟言笑的老父亲,在我面前素来我行我素,养尊处优的毒舌妻子就变得温顺乖巧起来,从前她慵懒散漫,花钱大手大脚,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在曾经当过兵的父亲铁腕治理下,妻子逐渐变得勤快,让我不由得感叹生物界这一物降一物自然法则。父亲走出厨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他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中央一套,等待着十五分钟后新闻联播的开始。我走到厨房来到正在燃气灶前煲汤的妻子身后,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我把脑袋靠近她染成金色的秀发,下巴正好搭在她的香肩之上,用鼻子感受着她年轻女性独有的幽香。“你把头发染成黄色爸没说你吗?”“没有,爸说挺好看的,洋气。”我左手环绕到她的身前抓住她一只饱满的ru房,右手则隔着长裙揉捏着她浑圆的翘tun。“哎呀。”妻子呢喃一声“爸都看见了。”“没关系的,爸又不是没看过。”我调笑着说到。妻子一只纤细玉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胳膊,轻声的骂道:“快吃饭了。你急什么,今天晚上我肯定是你的。”我笑着松开她的娇躯,顺道一起把刚做完的几个菜端出厨房。“爸,开饭了。”妻子摆好碗筷,把做好的三菜一汤悉数端到餐桌上。“大伟,米饭要多一点吗?”妻子在厨房问到。“我自己来吧。”我习惯性地准备起身。父亲赶紧给我使眼色,要我重新坐下。“那个,一碗就够了。”我还是有些难以习惯如此贤妻型的妻子,毕竟想来这居然还是妻子次主动给我盛饭。“爸,这是你的。”妻子同时端上了父亲的。我饿了好久,拿起筷子,准备饱餐一顿。“老公。”妻子拖长了语气,显得有些严厉。“让爸先动筷子,爸是长辈。”我哭笑不得,只能连声答应。“爸,厉害啊,这规矩做的。”我暗暗向父亲竖大拇指。父亲还是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rou到我碗里“你出差累,多吃点。”还是父亲对我好,毕竟是有血缘关系,我这个老婆之前可从没帮我夹过菜。“怎么,你不饿吗?”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妻子,她丝毫没有要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意思。“没事你们先吃吧,爸说在农村吃饭女人不能跟男人一桌。”“有点过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是陋习。”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不知道爸给她怎么洗的脑。妻子低着头,闪亮的明眸看着父亲,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行,坐吧。”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妻子一起坐下吃饭。我在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虽说这次出差前妻子就已经对父亲言听计从了,但想现在这样如同灌了迷魂汤一样,还是让我意外之极。晚餐的三个菜分别是清炖牛rou、土豆烧鸡块和清炒菠菜,汤是煲了一下午的冬瓜小排汤。父亲吃了一口鸡块,脸色显然有些不对。“太咸了!”父亲皱着眉头,把筷子轻轻地拍到桌子上。“对不起对不起!”妻子花容失色,连着给父亲和我鞠躬赔不是。“已经第三次了。”父亲冷冷的说到。“我”妻子吓的说不出话来。“洗好碗得罚你,否则你不长记性。”“是是,我认罚”妻子连连点头。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曾经高傲的,甚至性格乖张的妻子教育的如此唯唯诺诺,看上去妻子在心理层面也已经被完全驯服。不过我心里是高兴的,甚至不能用窃喜来形容,毕竟我那妻子曾经被许多人形容为“骑在我头上拉屎”从前对我毫不客气的她却在父亲的矫正下转变的毕恭毕敬。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马,而我却给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亲这名经验丰富的老牧马人出现,这匹狂野高傲的母马才被彻底的驯服。晚餐在一种有些尴尬却又不那么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妻子在厨房间洗碗,我和父亲则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看着电视。“行啊爸,你这可真够厉害的,你给欣欣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