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你又随手拨拨他的阴户,坐在他的尾巴上亲吻他的面庞、脖颈。你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圣人,你坏得像个该死的魔鬼。
挨过你鞭笞的后背已经红得很厉害了,他的肩脊那么宽,你睡觉时喜欢往他的怀里钻,像是嗅乳吃的幼物。现在你夜里的乳母被你抽打得没一块好肉,鞭痕所至都红肿得太显眼,你看得眼热,伤上加伤,你张嘴咬得他好痛。
你总算看到米格尔的眼泪。那无法忍受的眼泪从他禁欲且冷硬的面颊上滑落,你可怜的米格尔,被你玩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食人鲨,你总算彻底地放下继续欺玩他的恶行——因为你也无法再忍了,然后给了彼此一个痛快。
但你没想到你要做好什么准备呢,王室加急的电报就发到了你这里,给你这些劣性子添砖加瓦的王储十万火急地要你回去,你当然得义不容辞地回去帮你的荒唐王储。所以你简短地和米格尔说明了情况,要求你的下人必须以不低于你的格调去照顾米格尔,然后才快马加鞭地离开了。
他的承受远超过人类、人鱼、塞壬所能达到的极限,但你也清楚不能再继续。你没有打算让他出血,即便你的大脑像是正被热熔,亟待化水。你的心里叫嚣着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或者不顾一切扇他淡红充血的肉阴,但是孩子,米格尔,以及米格尔。他是米格尔。
你感觉到米格尔的急躁,他拧开脸不允许你再缠绵悱恻地吻他。于是你又宝贝、甜心、糖果地胡乱叫,把自己深深挺进去。你那么慢,那么折磨人,你问他要不要快一些,他点头,然而你说,噢…忘了你没办法说话。你恶狠狠地,温柔地欺负他,在他要到了的时候把自己抽出来,不无遗憾地问,米格尔今天为什么不到呢?你甚至抚摸他变薄的肚皮,问你们还在懵懂的孩子,妈妈为什么不到呢?
然而你感到满足,所以你没有再捉弄他。你说抱歉,你发誓下次不这样过分,你轻声说都是你的错,其实你不觉得你有错,你更不觉得抱歉,至于以后是否这样做那可难说。你一边道歉连连,一边心想要给米格尔那漂亮的阴蒂穿环,什么样的环呢……你正在思索。
米格尔被你吻得有点偏着脸。他知道那样很疼,所以没有答应,你知道那样很疼,但是你保证一滴血也不会流。你的技术很好,你说,你穿过无数次,你不会伤害到他。那很漂亮,你咬他的面颊,不会出血的。
王储高兴地放你走了,你又带着奖赏回到你驻留的海域。你的的环,扯得他疼。然后你一手大力揉搓他肿得明显的臀,另一手伸在前面,你把那挺出身体的阴蒂摸玩得用心。每当你感觉米格尔要颤抖的时候,你就改成冷落的、偶尔的拍击,疼痛似乎变成妙不可言的东西。你扔开散鞭,不预备让他受伤,你总是在他快弓腰或者挺腰挣扎的时候扇他巴掌,那明亮的声音听着极其悦耳,他在你的掌心下堕泪、堕泪、呜咽,声音却都是闷的。
米格尔,米格尔。你在他的耳边不断轻吻,你像是烦人的蝴蝶,你抱着他,求着他,是个叛逆期的、糟糕的、讨钱的孩子。我想在你的阴蒂穿环,求你了。你油腔滑调的,是那种在床上极为虚假的,但佯作热诚以求达成目的的人。一个很漂亮的钻石环,特别衬你,上面刻满了我的名字。米格尔,让我穿吧,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唇,你的鱼尾、你的阴蒂,都是一个人的。
他的身上遍布你的咬痕,肩背、颈胸、腰臀和那尾巴。他这次实在是太辛苦了,这种束缚和控制力的消失,反复边缘的折磨让你的米格尔疲惫得过头,你把他放松下来的时候他还没有缓过来。你看得出短时间他一点也不想做了,甚至也不想被你触碰。
你拒绝了,你对这些承受不住你鞭子的脆弱生物现在不怎么有兴趣。王储笑话你被巨鲨种迷惑了,听传闻那巨鲨并不可口,反而还相当硌牙。你想了想没有否认,说你的确是要回去,因为巨鲨。
所以你在出血的前夕停步了,你的手掌也红肿发热,但你感觉不到疼痛,狂热起来的时候你总是有点痛觉失灵。你天生应该在爆沸的战场寻觅一场静寂的死,骨节里来回冲撞着难以遏制的冲动。你想得到平静,血液才会让你平静,你不想让他受伤,可你又觉得让他受伤也不会怎么样。
你荒唐,你的王储同样荒唐。他的突发奇想召回了你,不过你也没有怨言,你出海为他搜寻蓝色的人鱼,半个月后就把你认为最惊艳的人鱼带了回来。他很满意,问你要不要享用他新来的姬妾,即便是最美的人鱼也可以,毕竟人鱼还不到发情时候,这是安全的。
王储要你帮忙,要你出海去找一头蓝色的人鱼,而且要是蓝色人鱼中最好看的,他要拿去给他的小姬妾配种。他的小人鱼姬妾美貌异常,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人鱼,现在他开始考虑生生不息地培育下一代姬妾,而且要赶着这次的发情期——人鱼的时间晚于巨鲨,一向如此。
你撕开他面上的胶布,你不等他回应就热烈地吻他的面颊。你这个善于讨好人的疯子。你黏黏糊糊地叫米格尔的名字,然后是宝贝、蜂蜜、糖果、饼干、表子、荡货、亲爱的、我爱你,和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