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他最不愿意经历的事。
“嗯……”
“嗯啊……”
“你……怎么就对这种事情如此熟练……”
佐助双手捧着鸣人的脸畔,喘息着分开一点,鼻尖一点点蹭着对方的,气氛暧昧又紧张。
佐助只觉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精水全部泄在鸣人嘴里,他大口喘息着,手臂挡在眼前不敢看对方。
佐助被吻得窒息,可鸣人还不肯放过他,手里感到一下一下的跳动,鸣人知道佐助快高潮了,从他的嘴上分开移动到下方,将佐助那淫水直淌的顶端含进嘴里。
“鸣人……你干什么……”
下一秒佐助感觉自己下身被抬高,细长的腿被分开两边,浴衣的下摆已经被卷到腰部,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在外。
“别动……”鸣人含糊地说着。
自己身下的性器也早已硬起,变得沉甸甸的,顶的浴衣那处鼓起一个包,他抓住佐助那只软绵绵的手附在自己鼓起的地方,揉搓了两下。
“呃啊……啊……哈……啊……”
他眼神飘忽着,轻声问,“要不要,去我那儿?”
鸣人低下头吮吸着佐助外露的脖颈,贪婪地吸食佐助的气味,他身上那种皂角和淡淡的植物香,好像混合了番茄和青草的味道,闻着就像清晨走进一片花园里会闻到那种清新的香气,令鸣人十分着迷。
“只有今天……”言毕,佐助轻轻在鸣人唇上落下一吻。
这吊车尾……这种事情倒一点也不是吊车尾了……
“佐助,帮我摸两下……”鸣人在佐助耳边吻着他的耳垂,“我也帮你……”
宇智波老宅,如今这硕大的宅邸里常年只有佐助一个人住,鸣人却成了少数会进入这里的人之一,不过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两人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佐助身下也被鸣人撸得愈发响起来,逐渐上下的节奏都快一致了。
鸣人见他开口,一愣。
佐助从未被如此对待过,这种异物感与被侵入时不一样,鸣人的舌头更软更灵活,探入穴内后在他内壁疯狂舔舐,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爽的佐助弓起背,双腿条件反射想夹紧,却夹到了鸣人的脑袋,使得他的舌头被推的更深了。
他俯下身狠狠吻上佐助的唇,舌头伸进对方嘴里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一边更快速地撸动他的性器。
该死……
鸣人小心含着肉柱下上吞吐着,耳边回荡着佐助细微的呻吟声,于是更用力地吮吸起来。
他抬起手想将鸣人的脑袋拨弄开,鸣人却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让他动,舌尖舔舐着那顶端,佐助的物什其实不比他的小,他张口含着那物已把自己的嘴完全撑开,还要小心牙齿不能磕碰到。
那原本干涩的洞口随着鸣人将精水吐到上面变得柔软湿润起来,鸣人伸出舌尖顶了顶那洞口,那小口羞涩地一开一合,一点点将精水吃了进去,鸣人喉结动了动,再次伸出舌头,这次却是往穴口深处伸去,将那些黏在洞口的精液都渡了进去。
榻榻米上,鸣人压在佐助身上,深吻着他的唇,此刻两人早已洗漱过,身着着黑色的浴衣,佐助被吻得动情,他知道今天大概率逃不过,不如尽情享受。
宽松的浴衣让佐助白皙的胸膛和修长的小腿都裸露在外,鸣人一手撑在他耳边,另一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抓住佐助那物件开始撸动着。
“呃……鸣人……不要……脏……”
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里,佐助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两腿反射性的想要并拢,却被鸣人用膝盖顶了开来。
佐助难受地皱着眉,一只手搭在鸣人作乱的那只手腕上无力地阻止着,但身体发软连力都使不上,那动作看起来宛如螳臂当车。
佐助平时并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连自渎都是少有的,如今那物却能被曾经的对手肆意地捏在手里把玩揉捏,鸣人的手法极为独特,时轻时重,时而揉搓到顶端时而又照顾到性器后方的两个肉球,没多久就将佐助那物玩得吐出淫水,变得硬挺不已。
佐助移开目光,逃避对方直勾勾地眼神,“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在……和我一起……之前……”
鸣人眼睛一亮。
他就这么隔着衣服帮鸣人服侍着那肿大的性器,那物逐渐胀得更硬更大,两人内里都没有穿内裤,摸起来的手感跟直接接触到皮肤并无什差别。
佐助脸上泛起的红潮已然绵延到耳垂了,看起来垂涎欲滴的。
鸣人用力将佐助两腿摆成型往两边一压,露出臀瓣间那粉红色的洞口,佐助的洞口十分干净,连一根毛发都见不到,洗漱过后也闻不到一点异味,只有皂角的香气,他毫不介意地吻上那洞口,惊得佐助差点要用膝盖撞到他脑袋上。
佐助的动作比起鸣人青涩了许多,很多时候被鸣人捏到舒爽处身体发颤手上也停了下来。
佐助说这话时眯起眼悄摸瞪了他一眼,鸣人心下暗骂,自己真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