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根一根地掰开,又攥起来,周而复始。
“而我呢,除了姓陆之外,一无所有,什么也不是。”
江江其实是听不太懂陆屿舟含混地自我剖析的,但是他觉察到他的主人很难过,所以他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小少爷。
“您还有我,陆哥。”
“不管您是谁,我只是您一个月的。”
徐青咕哝一声,把脑袋埋进臂弯里,一动不肯动了。谢江平勾唇笑了下,轻轻道,“也许主人也在嫉妒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