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笑了,我有那么一刻,想要将这个孩子从我的腿上推下去,我想忍着这具残废的躯壳,带着他和我回归地狱。
走廊上,我提着刀,缓缓地走进了地下室。
后面的我带上了手套,漫不经心的将女仆分割成数十到上百不等的小碎块,而后摆出了一个模样奇怪的字体,缓缓地在墙上也画上了相同的字体。
女仆的尖叫吵醒了整栋别墅的慌乱,所有人想要逃离这个家,却发现来路早就消失在了浓浓的白雾之中。
“我是不是要死了……”
——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的眼底满满都是看见了同类的癫狂,以至于我忘记了我们是血亲的关系,甚至一想到我们留着同样的血,我就感觉到我的性器在疯狂的叫嚣。
而少年的下体却在往下滴着血。
“你和我一样。”
“呜呜呜……哥哥……好疼……”
最难下手的当属我的弟弟,即使我们上过床,做过爱,互相亲吻过对方,但这依然改变不了。
“嗯哼……好难受……好胀啊……”
他们被隔离在了世界之外。
“罢了。”
那时候的场景仿佛和现在一般,我轻轻舔舐过少年人的耳朵,告诉他。
“……”
我虔诚的吻上了我的天使。
“
……
“哥哥在,别怕。”
原来我最亲爱的弟弟。
“哥哥,我爱——”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生出了一丝的恐慌,猛的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腿上。
少年人娇娇弱弱的声音戛然而止,环着他脖子的手臂无力的往下垂去。
不容少年拒绝,就扒开了他的腿。
我抱住了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天使在哭,眼尾发红,泪珠子一直往下滴。
“本质上,我们是同一类人。”
没有下一次。
“——哥哥也爱你。”
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手掌心。
男孩子过十八岁的时候,正背着我们熟睡的父母,和他的亲哥哥在疯狂的做爱。
“哥哥……我怎么流血了……呜呜呜……”
“哥哥……我难受……”
我第一个感受到地面的触感,是在我掐死了那个女仆之后。
至少在那么一瞬间。
在他沉迷于高潮余韵的时候。
直到小团子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袖子,软糯的喊着我哥哥。
……
/这是献给神明的祭品。
别墅中开始死人了。
我们就缩在小小的轮椅上,他的两条腿折在了我的旁边,手无措的撑在我的胸膛上,我正掐着他的腰,将那朵鲜嫩多汁的花穴摁在了我的性器上。
“呜呜呜……哥哥……我……我爱你呀……”
——我们彼此相爱。
我的小天使自小就被父母娇生惯养起来的,这也怕那也疼,就连被操的难受了,也学会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撒娇。
我擦干净了我的手,换上了最得体的衣服,和我的天使来了一个最后的道别。
邪神说。
我虔诚的亲了亲男孩子的耳垂。
少年光着身子,就那么突然的跑进了我的卧室,精致的脸庞带着点的雌雄莫辩,明明是同一个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怎么这个小团子就跟长不大一样。
作为第一个祭品,我没有让她受到太多的伤害,我只是将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就算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也令我厌恶至极。
邪肆的神明癫狂的笑了,他幸灾乐祸的用尖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我仿佛感觉到了底下的心脏有止不住的刺痛感。
一想到这是我的亲兄弟的性器官,我的性器就在涨大。
我不知觉的收紧了搂着男孩子细腰的手。
那时候的我在处理事情,将轮椅滑到少年的面前的时候,才看见那精致的性器垂在了两腿之间,本该带着两颗睾丸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她的脸色惨白的看着我,拼命的磕头求我不要杀他,但是我依旧弄死了她。
我温柔的笑了,揉着已经长成了男孩子却依然还是个精致模样的弟弟的头,而后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我憎恶着别人碰我的那种感觉,让人作呕。
被血染的模糊的花穴正在往外吐着红艳艳的血,不一会就将自己的裤子给沾湿了,而自己却看着那个女穴失了神。
我既憎恶,却又深爱着我的天使。
……
于是乎,那一朵精致的小花儿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
——也是一个残缺的。
温热的水珠子从我的眼角落下,我面无表情,只是刚从男孩子的背后伸进去,捏碎了心脏的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