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噼啪!!!”
连续几下的皮带抽打在双性的大腿内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下来。极为柔软细腻的嫩肉被反复啃咬和抽打,痛得柯连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厚重的皮带被高高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色的大腿内侧重重抽下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结束都给了双性一点点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将腿肉抽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抽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腿在反复的巨力抽打之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肉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肉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肉,肌肉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
急促的喘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水浸透的皮肉在灯光下泛着紫黑色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皮肉狠狠操穿!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皮带的死死紧逼之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肉棍,点地到抽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嫩肉,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嫩肉一下一下的狠狠抽打,看着皮肉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色,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的皮带痕,整片皮肉生生肿起两个紫黑的血馒头。
双性两眼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皮肉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汗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大口喘息到喉咙发干。
两块嫩肉被完全打碎打烂,皮下肉烂,皮肤也肿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腿,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脚尖瘫软地摇摆触地。
句鞅打得尽兴,正要放下皮带,狠操一番自己瘫软可欺的小奴妻。
突然一个人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进来,是面目严肃的副官带着军报来了。
“元帅!军情紧急,皇帝陛下请您和少元帅立即去议事厅!”
句鞅句亘父子紧急前去皇宫议事,被告知原银双国西北边城突然生事,原银双国的太子被杀,但他有一个年幼的双性孩子,被皇亲贵族护着逃进了边缘深山里不知所踪。
如今孩子长大,和旧部一起暗中发展,收拢被抛弃的孤儿和逃跑的双性加以训练,竟猝不及防拿下了最西北的省。
父子二人立刻点兵出发,所有少将及以上的军官可以携带一位双性军属,其他军人只能使用军妓营统一配备的军妓,银叶与柯连作为军属自然也被带上。
······
边境的空气里弥漫着枪械的硝烟味,所有的士兵都眉目紧绷,行色匆匆,不分日夜交替上战场对峙,即使是双方一齐熄火的间隙军人们也不能放松脑子里的弦。
休息时有军属的回军帐操自己的小逼,没军属的叼着烟,结伴去军妓账排队操军妓的烂逼。
句家父子的军帐也不例外。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砰!!!!”
两道“噼啪”作响的肏屄声此起彼伏,一个快,一个更快,一个重,一个更重,像比着赛肏屄一般,直教两个双性肉逼被操得不能再烂,手脚都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
昨晚停火以来,父子二人只简单吃了个饭,就一齐回到军帐,扒开自己的那口小逼死命操干,似乎要把对着敌人的愤恨都发泄在这口逼上。
逼操够了也不用把大鸡巴抽出来,就直接插着,围在地图前讨论敌情,讨论出思绪来就操一会儿逼,讨论不出什么更要操上一操。
银叶侧身躺在会议桌上,双腿被句亘按在一侧,小屁股贴在桌子边沿挨操。
整整一夜加上半个白天,小双性又困又累,昏昏沉沉的,大鸡巴操进子宫深处时勉强清醒一瞬,微微抽出时就要睡过去。
小逼和屁眼轮流充血挨操接近二十个小时,连着臀沟和会阴都惨遭凌虐,呈现出一大片紫红糜烂的皮肉,屁眼肥嘟嘟地肿烂外翻成小花,逼口的两片肉瓣肿得要滴血一样。
小烂逼此时还在老老实实地挨着操,巨大狰狞的肉柱抵着逼口迅速抽插操干,不断流出的淫汁在大鸡巴的搅动下被拍成白沫。
柯连还算清醒,他多次随军早已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操干。上半身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