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竹夹紧贴着会阴处,在最嫩的软肉上狠狠咬下去。一只又一只,随着双性的颤抖,将大腿根部夹得满满当当。
男人接过阴茎套,捏起刚刚又被更换了新鲜姜柱的紫烂肉棍,内壁和外皮统统被压烂划破,隐隐透出血丝来,柯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烂肉棍被大手塞入满满姜泥的阴茎套中,再紧紧束上。
“嗖——啪!”
“看看你自己的腿根。”
“咔嚓!”
句鞅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军用皮带,作为战场专用的皮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下覆盖半块大腿内侧的嫩肉,或是整个双性的小屁股,用来给嫩肉上色再适合不过了。
句鞅低头看见奴妻白嫩的大腿根部被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痕,不由得皱起眉头。
管教员随即找出阴茎套,内部慢慢拿灌上混着浓缩姜汁的姜泥,呈给句鞅。
“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伤到腿根的,请您惩罚。”
句鞅欣赏够了小奴妻痛苦而温驯的样子,将手绳松了松,给可怜的小鸡巴一点喘息时间。
可怜的小肉棍在两片粗糙坚硬的的竹片之间被反复磋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淤肿,被生生挤出一片紫烂的竹片痕迹。
柯连低头看见自己的腿根内侧的指痕,再看看夫主的黑脸,连忙认错求饶。
又不想就如此放过令自己不满的小肉棍,叫来一旁的管教员。
纤细的双腿在句鞅粗壮有力的胳膊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长长的颈子随着痛苦地冲击愈加僵直紧绷,不断沁出的汗水汇聚滴落下来。
“谁允许你这么用力的?腿根是不是歇够了,想被抽烂了?”
“噼里啪啦!!”
一声轻微的开裂声穿来,双性小鸡巴内原本被削成圆柱形的姜条被巨力生生挤烂裂开,大量辛辣的汁水在娇嫩的尿道中爆裂开来。
两口肿逼也随着竹片的松紧,软趴趴地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淫汁,随着肿鬼头不断吐出汁水。
小鸡巴的惩罚暂且告一段落,可是大腿内侧不听话的小嫩肉才是男人现在最想惩罚的。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触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腿根嫩肉都完全暴露出来,一上一下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将奴妻抱到刑架下,让他站着扳起一条腿,将双手高高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先略微惩罚了大腿根,句鞅又拿起手绳,大手一用力,原本慢慢收紧流出些许适应空间,现在瞬间大力收紧,将整根小鸡巴和内里的鲜姜条迅速挤扁。
男人随心随意地控制着竹片,不断松松紧紧,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竹夹随着大腿的紧绷也不断直立起来又倒下,竹夹下的嫩肉被夹出一块块漂亮的淤紫色,点缀在白嫩的腿肉中间。
“以后每天从早训加上鸡巴抽烂敷上,姜泥一小时换一次,一直到晚上为止,什么时候学会挨操不硬鸡巴为止。”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腿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尿道内里的姜柱也被反复挤压成姜饼,不断有浑浊刺鼻的姜汁由肿烂鬼头马眼口挤出来。而老姜的纤维极为粗糙,在尿道内左突右支,数不清的姜刺扎在柔嫩的尿道壁上。
,一边欣赏着面前双性大张着双腿,痛苦得小脸扭曲。
句鞅叫人找出一盒带着锯齿的竹夹,拿起一只,伸手摸了摸大腿内侧的嫩肉,细腻白皙的皮肉被汗水浸透,白里透红,点缀着青紫的指痕,直教人想要凌虐一番。
柯连在肉棍的痛苦之中大口喘息片刻,疼痛才有所缓解,双腿疲惫地瘫软下来。
句鞅玩腻了这一番双性腿间的淫靡游戏,卸下了瘫软两腿间的阴茎夹板。
“去把鲜姜磨成姜泥,混上浓缩的姜汁,给他敷贱鸡巴。”
男人满意地透着阴茎套看着萎靡紧缩的小鸡巴。
腿上的竹夹在大力抽打下从腿肉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几下狠狠咬上几口,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点,点缀在被皮带瞬间抽到粉红的皮肉上。
而这被男人视为已经适应的信号,两手一紧,小鸡巴立刻又陷入被挤扁挤烂的痛苦地狱中去。
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被姜汁浸透,被姜泥裹满,好似被刀刮一般,不一会就痛得麻木起来。
厚重的军用皮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点地的那条大腿内侧。
双性的尿道瞬间陷入火焰炙烤般的强烈痛楚之中,整根肉棍被挤压成扁扁的肉饼,柯连痛得弓起身子,用尽了仅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试图合上双腿。
尿道淫水搅带着姜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句鞅看着手中可怜兮兮挤烂在竹片之间,还不断吐着辛辣汁水的小肉棍,眸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