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属打磨的面上极其光滑,痛得沁满汗水的大腿内侧更是滑润难挡,只能徒劳地一次次试图夹紧,又一次次滑落,再次给尿眼带来残忍的剧痛。
“呼呼呼——”
柯连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夫主,空洞的眼神仿佛想要脱离这一片剧痛的地狱,烂逼和烂尿眼一刻不停地提醒他双性的身份。
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夫主亲手编织而成的牢笼中,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喘息,糜烂着下体生存。
句鞅看着自己的奴妻坐在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上,无力的四肢试图逃脱下身的剧痛,却又无能为力,清冷的面容在痛苦中扭曲。
修长匀称的双腿垂落在两侧,腿间的一团黑烂的逼肉无力地蠕动,只能无计可施地坐在尖锐的木马上。
而将奴妻虐玩成这样可怜又美丽模样的人,是他。奴妻能够指望脱离苦海的人,也是他。
心中汹涌喷薄而出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上前抱起自己的奴妻。
挺起自己的狰狞大鸡巴,拨开被虐烂的黑肿逼肉,直挺挺地插入,深深地操进去。
柯连的双腿瘫软无力,大腿内侧被烂逼流出的鲜血染成糜红一片,好像圣洁的处子,被残忍地捅穿身体,堕落进淫荡糜烂的地狱里。
“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又开始深深地操逼,挤压着烂逼肉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烂逼被大力的操干,冲撞得血花四溅,染红了两人身体性器的连接处。
纤瘦的身体被强壮的男人操干得身体不断起伏,两对双腿根部紧紧相缠,极粗壮的肉柱在腿间时隐时现,性器被鲜血粘合,相接成一片糜红淫烂,皮肉拼命地撞击交合,抵死相缠分不清你我。
又是一天早晨,柯连照例在剧烈摇晃中醒来,今天是句鞅的休息日,更是他一月一次的排便日。
从昨晚开始,夫主的大鸡巴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烂肉逼,在肉道和肠子中反复操干。
几十年如一日的猛烈操干让两口肉穴早已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抽送。紫黑外翻的逼肉随着大力的抽插不断脱出,就连肉道深处的嫩肉都被完全磨烂,呈现出紫黑色。两片巨大紫肿的逼唇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抽插下来回扇动。
饱经磨练的屁眼全靠高强度的电击和调教才能勉强维持紧致,其内里的肠肉早已被男人的大鸡巴磨烂至脱垂,像逼唇一样挤出肛口。
“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
习以为常的肏屄声在卧室回荡,句鞅将柔韧的双性躯体完全折叠,攥住一对脚腕按到双性的头上。
像操干一只物件一样,毫不留力地重重压住,极深极重地持续操干。谁说在男人看来,奴妻就不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物件呢?
腿粗的紫黑色巨型肉柱每一下都抵着逼口深深地捅到子宫最深处,生育过的变形子宫温顺地被顶得老长,几乎延伸到胸前,两旁的五脏六腑都熟练地移开位置,接受巨物的征伐。
皮肉相接的骇人巨力,将双性的臀腿和会阴处都拍起一大片紫红的血砂,在肏屄的同时又被狠狠惩戒了一番。
柯连麻木的在夫主的身下挨着狠操,这不过是双性每天要例行承受的小事罢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一阵漫长的令人牙酸的肏屄声,句鞅觉得差不多是要起床的时间了。随即使出全力,将整根巨物深深顶入最深处,一口烂逼被撑到极致,逼口与男人的小腹死死相贴,将一根巨物完全吞下。
句鞅几乎不再将大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死命抵着来回晃动,将双性深深压进床里,整根大鸡巴从柯连的小腹高高凸起,好像将胃部都顶得变形,熟悉的极致饱胀感和干呕感让柯连沁出泪水,张开嘴巴。
就这么深深抵到极致,一股滚烫的浓精顶着子宫内壁喷射出来,将子宫射到抽搐变形,几分钟之后句鞅终于尽兴抽出,双性的子宫被灌得饱满妥帖,熟练地闭紧宫口含住浓精。
句鞅满意地放开奴妻,伸手拍了拍柯连比当年怀孕延产20个月的孕肚还高耸的巨腹。
“一个月没拉了吧,今天表现得不错,准你拉一点儿。”
男人就这么抱着柯连来到不远的训诫室,来到专门用来管教奴妻排泄的位置,让双性两腿岔开,将两穴都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中,在男人的监督下进行排泄。
所有的双性都是都是依附于自己的夫主来生存,所食所用通通都来自于夫主,因此奴妻的排泄自然该多加折磨百般刁难,才能令奴妻们学会感恩夫主赐予食物。
也因此,被允许排便的妻奴不能借助任何外物催动,只能自己努力推动硬便脱出。
柯连心中期待今天能够排出大便,但是必然要经过一番硬战。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高高耸起的巨腹,向下方按去,是自己岌岌可危濒临破裂的膀胱球,上方摸去,是触感清晰,根根分明的极粗肠道。
自从同句鞅结婚到现在,已经二十六年,他的肠道永远都是处于极端饱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