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奴妻时总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和精力,以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量一直操干自己的奴妻,即使是每天都要承受的柯连也难受地不断扭动身子。
一天中最害怕和期待的时候。句鞅甚至懒得换不同的体位来助兴。
这口穴完全属于自己,要一辈子含弄自己的大鸡巴,要被自己随意管教,狠狠抽烂虐烂,就算被自己玩烂了也要乖乖地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变成一口烂肉也要继续挨操。
句鞅每次看见被自己的一根操到糜烂的紫红松穴温顺地包裹着自己刑具般的大鸡巴,乖巧地吮吸含弄,就兴奋得恨不能把奴妻直接操死在床上。
柯连的日常一天开始了。
巨大的肉柱在肉道里转了个圈,完全没有抽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随着一连串疾风暴雨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嘭嘭嘭”两具肉体剧烈地撞击,插入和抽出的间隙不足半秒,迅猛的腰部出了残影,棕色强壮的身体以一种绝对征服的姿态,又快又重又深地抽插交合。
不堪忍受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可是只能让正在征服他的雄兽更加想要狠狠操弄撞击肉穴。
而中间的穴口才是再也无法紧紧地合上,被巨型肉棍日夜捅插多年,一圈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弹性尽失,即使句鞅坚持为小穴口通电收缩,各种刑具调教也没能恢复。露着不断张合的小口,时不时就能看见穴口内同样被操干到糜烂的淫肉。
身下堪称瘦弱娇小的白皙肉体完全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来自雄兽般的鞭挞和征服。
看着自己和奴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间性器紧紧相连,白皙纤细的两条腿间抽插着一根几乎有双性腿粗的狰狞肉柱,不断浅浅抽出碗口粗的巨棍根部,又马上深深插入进去,不肯离开半步。
早晨的卧室里回荡着令人牙酸的操穴声,当真没有一点怜惜,只是尽兴地死命操穴。
经过二十余年的历练和调教,被小腿粗的巨根日日夜夜猛烈操干抽插,还要日日经受皮带皮鞭抽烂,滚水浇烫,各种刑具轮番招呼。
终于将近一小时的狂插爆操结束了,句鞅一抬腰,狰狞的巨型肉柱再次爆粗一圈,将肉穴撑得毫无弹性,根部拼命挤压着穴口,一丝缝隙也无,深插到深无可深的地步,才肯抵着被操成鸡巴套子的子宫壁爆射出来。
可这就苦了双性的肉穴,早上起来的肉穴本就干涩少淫水,又被直接大力操干,摩擦得疼痛不已,只能默默忍受,待被操得淫水多起来,渐渐有了快感得了趣才能舒服些。
柯连的肉穴早已变得不再粉嫩,本应被操干到黑色的烂逼,却不被允许变黑,而是被一次次涂上药水强行脱皮,呈现薄薄的一层紫红色糜烂外皮包裹着内里的红肉。
只用一个姿势就大开大合的猛干,常常会磨得膝盖或腰背破皮。待固定住柯连不许他的身子被撞击得乱飞,要猛烈地操干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射出第一次精液,若是兴起就会活活操到天边露出白色才能被允许昏睡过去。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可是这样不管不顾地昏睡过去自然不被允许,因此在被足足操干一夜后,柯连仍然要被精力充沛的夫主严丝合缝地用大鸡巴插着挂在身上,进行第二天的工作。
已经完全苏醒兴奋起来的巨根不满足于慢慢抽送,翻身将奴妻仰面按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两边。
温顺糜烂的肉穴完全将这一根巨物包裹下来,已然被操弄得烂熟了。
一枚阴蒂如小指一般长,瑟缩着挺立在包裹不住它的阴蒂包皮外,由于反复地脱皮,在反复蹂躏了这么多年后,仍旧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度。
漫长地射精折磨结束,起床前的例行公事才刚刚结束,柯连的一天还未正式开始。
两片大阴唇显然也是被巨根反复抽插极大撑开的结果,像两片极大的蝴蝶翅膀,异常肥厚,如同丰满欲滴的双唇,垂挂在穴口两端。
完全磨合得几乎要合二为一的巨大肉柱和糜烂肉穴,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交合着。
犹如高压水枪一般的滚烫精液激流紧贴着子宫壁不断苛责,将避无可避的子宫撑成一个巨大的精包,里面充满男人浓稠滚烫的精液,像一包岩浆在体内流动,烫得子宫不断抽搐,可是二十余年严酷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温顺地将精液含死在精包中,一滴也不敢漏出。
柯连的整个阴部照常被大力撞击得一片嫣红,整个肉道和不被允许合上的子宫被捅成完美符合大鸡巴形状的一条,刚刚好被管教得适合夫主的大鸡巴,乖巧又温柔。
在体内连续爆操的巨根不断摩擦肉道内部,联动五脏六腑,摩擦得火热仿佛要燃烧起来,子宫不断变形,被深插成一长条,子宫壁被大龟头抵着操干,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剧烈快感直冲颅顶。
从被按在床上进行早晨的第一次操穴开始,强壮的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兴奋,又碍于不像晚上有充裕的时间来尽兴地操干,只能大开大合迅速解决晨勃。